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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川逝星闱 > 第92章 前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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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午回到房间后,坐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在楼下看到身着战斗服和银光甲的武力属星逝者:“武力属星逝者一般都是在有危险或者被安排了任务后才会出现,而且,在人群中看到了不少眼神诡异,动作僵硬的星逝者,看来武力属星逝者不只明面上这么多。”

此时,亭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一阵风。

“亭午领事,是我,我是夜阑。”宛夜阑趴在亭午耳边说着悄悄话:“我现在还在保护罩中,亭午领事不要做太大的动作,客房现在被岁暮监视起来了。”

亭午立马明白了宛夜阑的用意,还是故作放松的坐在那里。

“亭午领事,我现在将我知道的情况告诉你,我的保护罩剩余的时间不多了,你一定都要记下来。”

亭午用指尖做了回应。

“亭午领事,晏昼是神户月示所幻化的,现在大家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神户月带领的黑影人监视着。明日确认身份的大会也不会让希微通过,他们在星月台做了手脚,为的就是向星逝台发难,好难捏希微,让她成为面具军团的一员······”宛夜阑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亭午。

“亭午领事,接下来保护罩到时间后,我会随机幻化成一个星月台的侍从,我会给您发信号,左手托一杯红酒,右手比ok就是我。”随后宛夜阑便起身离开。

听完宛夜阑的话,亭午觉得无比震惊,但来不及多想,他起身去找了亚塔雅。

来到亚塔雅屋前,他轻轻叩门:“亚塔雅,开门。”

亚塔雅将门打开:“这么快就来了。”

“嘘!”亭午示意亚塔雅先不要说话。

亚塔雅看到亭午的动作便和亭午一起走出了房间。

“刚才为何一言不发?”亚塔雅疑惑的问。

“这里的客房都已经被监视起来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星月台看到。”亭午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楼下那些武力属星逝也是监视我们的了?”

“没错,而且我在回星月台宫殿的时候,发现现在在宫殿的外围也部署兵力,看来,他们是想要玩把大的了。”二人一起看向楼下。

“那他们想怎么做呢?”

“夜阑刚刚在房间里告诉我,明日对于希微的考验,星月台高层早就在星月台上做了手脚,明日希微是无法通过验证的,他们便可以以此来发难星逝台,理由无非就是利用假继任者骗取高层信任,置四维空间于危险境地。”

“好计谋,这样就是下层的星逝者也不会支持希微,反而会觉得星逝台的人都是不顾他们安危的人,拥护独裁专制的反叛者,要联合假继任者来压迫他们。”

“是啊,他们费如此功夫就是希望我们与星月台的星逝者斗法,而他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最后以一个最公正的形象来处置我们。”亭午吸了吸气。

“按当务之急,我们是不是要找到星月台被动了手脚的地方?”亚塔雅有些担忧。

“我们现在被监视着不能轻易走动,我觉得夜阑会想办法到星月台那里,你和我现在就假装散步,观察一下他们兵力布置的情况。”

说罢二人便下了楼。

宛夜阑趁着保护罩还在,混入了星月台,她站在星月台上看着流动的星月河还有漩涡陷入沉思。

“他们会在哪里做手脚呢?”宛夜阑俯身观察着周围。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确认继任者的真假本应该是空间的事情,他们又如何做假呢?”她挠了挠头,“或许,他们本来就不想使用空间的力量?”

她周身的保护罩开始闪烁:“时间要到了,我得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

宛夜阑急忙跑出星月台,来到生活区的一个角落,保护罩失效后她幻化成一个侍从的样子。

她从生活区的吧台上随手拿了一个托盘放了一杯红酒,小心翼翼的走着,悄悄的将另一手在托盘下比做了一个oK的样子。

“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亭午领事。”宛夜阑漫无目的的走着。

“侍从,把我的外套给我挂到那边的衣架上。”一个星月台的二等星逝者将自己的外套扔到了宛夜阑的头上。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中传来了一阵阵嘲笑声。

宛夜阑紧紧的攥着拳头,平复一下心情:“好的先生,马上为您挂起来。”她将衣服拿下来,快步走到衣架前将衣服挂了起来,“这里的星逝者就没人教过他们尊重别人吗?”她吐槽着。

宛夜阑不敢多想,重新拿起托盘和红酒寻找着星逝台大众的身影。

走动间,她看到了身着光鲜绫罗绸缎的高等级星逝者,还有穿着粗布麻衣正在清收垃圾的低等级星逝者:“等级划分的如此分明,这与封建社会有什么区别。这里面也有从现代社会中来的星逝者,为何还会变成这样?”

“哗啦~”

不远处的一声巨响吸引了大众的目光。

“你是没有眼睛吗?”一个星逝者摆弄着自己的上衣,“我这是用光草花叶的纤茎织成的衣服,手工繁琐至极,你一个奴隶你赔得起吗?”

“我不是有意的。”那个奴隶星逝者胆怯的看着那位高等级星逝者,声音发颤,身体轻微的颤动。

“一句不是有意的就完了吗?告诉你,给我舔干净我就饶了你,否则等着武力属星逝者带你去星牢里吧。”那个星逝者一幅咄咄逼人的架式。

“我真不是有意的,上星逝要么我给您洗干净,千万不要把我送到星牢里呀,求您了。”奴隶星逝者言辞恳切的祈求着。

“看你那低三下四的样子,怪不得是奴隶 ,来到四维空间居然不能使用星卡的力量,真是废物,离我远点。”高等星逝者一脚将奴隶星逝者踹倒在地,然后扬长而去。

宛夜阑赶紧上前将那位狼狈不堪的奴隶星逝者扶起来:“这位星逝者你没事吧?”

奴隶星逝者眼睛瞪的溜圆,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先生,这可当不起,我是奴隶,您是侍从,我们身份有别,我不值得您的垂问。”

“先生?”宛夜阑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才意识到自己幻化成了一个男生,“我们都是星逝者,没有任何分别,你不应该如此妄自菲薄的。”

“先生您在开玩笑吧,我们不能使用星卡的力量,来到四维空间后没有任何用处,只能通过劳力来换取维持生存的力量,我们佩戴星卡也只是一个摆设。跟您是不一样的。”奴隶星逝者低下头去。

“既然你们不能使用星卡为何还要佩戴呢?”宛夜阑好奇的问。

“先生难道您不知道吗?只要来到四维空间的星逝者不管任何等级身份都要佩戴啊,您不也是吗?”奴隶星逝者有些疑惑。

“哦哦,对,是我忘记了,这个手帕给你,好好把脸擦一擦,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继任者到来后会慢慢变好的。”宛夜阑从口袋中拿出手帕递给了奴隶星逝者。

那奴隶星逝者接过手帕脸微微变红:“谢谢您的好意。”她将手帕小心翼翼的收到怀中:“继任者我也有耳闻,但她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希望她的到来能有些改变吧,上星逝我先去忙了,谢谢您。”

奴隶星逝者收拾起地上的垃圾,给宛夜阑深深的鞠了一躬后慌忙的离开了宫殿。

宛夜阑起身看着远去的奴隶星逝者:“原来这里还有这么一群可怜的人。”她看着周围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星逝者,心里不由的产生一种莫名的厌恶。

宛夜阑继续拖着酒杯,做着oK的手势寻找着大家的终迹。

此时的亭午与亚塔雅从宫殿外回到星月台生活区。

“果然,宫殿外和大厅都有暗兵,如果不注意根本无法发觉。”亚塔雅看着周围一双双监视的眼睛。

“如此严密的布置,一定是为明日发难时做的准备。”亭午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什么。

“我从进大厅就感觉你在找什么东西。”

“我在找夜阑。”亭午压低声音回答着亚塔雅。

“原来如此,夜阑在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应该已经幻化成一个普通的星月台侍从了。她会给我暗号,让我找到她。”

就在此时他们来到生活区的吧台附近,亭午看到了拿着托盘比着手势的宛夜阑。

亭午靠近:“先生,给我一杯红酒,oK吗?”

宛夜阑转身看到了亭午,脸上洋溢起笑容:“好的上星逝,这个给您。”她将托盘上的酒递给亭午。

亭午压低声音问:“夜阑,情况如何?”

“我刚刚去了一趟星月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怀疑他们并不想使用空间的力量,如果让空间力量判断希微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是可以蒙混过关的。”他们二人低声交谈。

亚塔雅上前:“这里人多眼杂,而且还有暗兵,最好找一个他们接触不到的地方说话为妙。”

“现在大家都在宴席上我们避开眼线找一间星逝者的房间说话吧。”宛夜阑和亭午亚塔雅拉开距离,宛夜阑瞅准机会溜进一楼的一间星逝者房间里。

“你和夜阑进去谈,我在外面吸引那些暗兵的注意,我们都不在会引起怀疑的。”亚塔雅留在了屋外。

亭午进屋后看到男儿身的宛夜阑扑哧的轻笑了一声。

“亭午领事,这个时候就不要笑话我了好吧。”宛夜阑有些哀怨。

“我没有笑夜阑,夜阑男儿身显得很是英气十足。”

“亭午领事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发现刚才到星月台时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他们在哪里做了手脚,所以我在猜想他们压根就不想使用空间力量来做验证,而是准备伪造一个环境来做假验证。”

“是啊,明日星月台就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如果他们想要伪造验证,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同样也伪造验证呢?”

“亭午领事说的对,刚才查看星月台时,在那里同样部署了很多武力属星逝者,看来我们需要两位前辈来帮忙了。”

“夜阑说的是鹿蜀与应钟两位老前辈?”

“对亭午领事。”说罢宛夜阑掏出之前鹿蜀与应钟送与她的铃铛,摇了几下。

此时他们二人面前涌起气团,气团散去,鹿蜀与应钟出现在他们面前。

“二位前辈,实在过意不去,又打扰您二位了。”宛夜阑将他们来到这儿所经历的事跟鹿蜀与应钟说了清楚。

“原来如此,我们明白了,明日之前我们便会提前做好准备,夜阑放心。”鹿蜀说道。

应钟看了看周围,轻轻叹气说:“没想到星月台现在变成了此番模样,这跟噎鸣大领事当初设立星台的初衷背道而驰,搞得什么等级,还有什么星卡,乌烟瘴气。”

“夜阑放心,一会儿众人都休息后我们便去星月台将他们部署的都破坏掉,为傀儡希微准备一个假现场。”说着鹿蜀便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容器。

“鹿蜀前辈,这是何物?”亭午问。

“这里面装的是一些星逝粉末,星逝散落的粉末收集起来有幻化幻境的作用,星逝粉末不常见,所以十分珍贵。”鹿蜀为二人解释着。

“多谢二位前辈为晚辈们出谋划策。”亭午作揖感谢。

随后鹿蜀应钟二人便随气团消失。

亭午与宛夜阑长舒一口气,正当二人准备走出房间时,门外传来开门身。

“咚!”

二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哇,你们在我房间里做什么?”进屋的星月台星逝者看到一个男子趴在另一个男子之上的场景不禁惊声尖叫。

“这不是星逝台领事陈亭午吗?他和这个侍从在干什么?”门口的星逝者闻声赶到。

“这星逝台领事难不成是……”听到此言门口一众人漏出吃瓜般的表情。

亭午赶紧从宛夜阑身上起来,顾不得许多宛夜阑瞅准时机将亭午推出屋去。

“各位上星逝实在抱歉,我将星逝台亭午领事的衣服弄脏了,只能借用这里为领事清理,也幸而亭午领事没有怪罪我,事出紧急,我怕亭午领事怪罪,送我到星牢,我便闯进来了,请您不要怪罪。”宛夜阑装出一副害怕恳切的样子。

屋子主人听到这话便说:“你们侍从确实辛苦,有宴会或者活动也不能居正席,时刻紧张,小心谨慎,以后小心便是,星逝台的陈亭午不是多事之人,幸而你是弄脏他的衣服,换做别人,你也许已经被拖进星牢里了,以后小心便是。”

“谢谢上星逝垂怜。贱身能闻尊驾之名吗?”宛夜阑说。

“我叫君生,这是hans(汉斯)。我们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你以后有什么不便可以来找我们。”

宛夜阑深深鞠躬,表示感激,二人示意她可以走了,穿过人群后她看着此二人,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