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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同诺约一样,天地火,三千宫娥,约书亚,都被流放在白雪迷宫的四极。他们都在迷惘地等待着来世。由于忒伊亚,天武·泽曌等人到来的缘故,他们被白雪迷宫宫主飞雪千音召唤,来帮忙处理些杂务。天地火和天炉阿贝尔长得挺像;三千宫娥和舞浮·室女长得挺像;诺约和忒伊亚长得挺像;约书亚和第三人长得挺像;众人一时有些诧异。飞雪千音说:“他们就是在座各位对号入座的来世者。”人马长蛇问:“为何我不在其中,难道我没有来世?”飞雪千音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轻轻地摇摇头说:“您确实无来世。”天武·泽曌问:“朕也没有来世?”飞雪千音说:“天武圣上,您还有无限漫长的寿命。”第三人问:“人死才有来世?”飞雪千音摇摇头,说:“前世,今生,来世可以共存。但除了白雪迷宫,我不知道哪一个地方还能如此。”大家伙们不约而同地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飞雪千音呢喃说:“无法遗忘前世者,必有来世。天命未已而绝者,数世之后定然重续;孤念萌生而天道时世所弃者,后世必然蓬勃;阴阳互易,对立互换,定数互传,名位穿插,物理同化,夺异竞奇,纠缠酷烈。此生胜负已分,来世争端重启;此世情缘已尽,来世爱恨再生。是何缘故?胜负虽分,胜之不武;情缘已尽,己错甚深。不武之胜,余念难平;己错甚深,悔懊难当。朽木虽腐,万世犹在;沧海虽枯,未可尽竭。也不独生灵,世界也在更迭,石木也有来世。”天武·泽曌沉吟道:“原来如此。”

飞雪千音说:“但我白雪迷宫比较特别,正处于回光返照之境的远端,又是阿赖耶世的延续,又和创世之柱同脉,捭阖交错,纵横连结,一应百应,道祉伏通,成为宇宙本体活体共源的中交点。”

舞浮·室女有些诧异,问:“你是说白雪迷宫是宇宙活体?”飞雪千音说:“是的。只要视野足够大,就可以看见从阿赖耶世横穿回光返照之境到创世之柱的白雪迷宫,就是大脑的结构,神经元川流不息。”

忒伊亚说:“如此我就明白了永生神树的神花和阿赖耶世为何智慧高拔的缘故了。”

飞雪千音说:“白雪迷宫,一切统治都不曾存在,从不滋生教条,制度,强权,只受宇宙活体的孵化。活体真正的中心在回光返照之境,那个世界真相如何,其实飞雪一无所知。”

忒伊亚想起曾经匆匆一瞥回光返照之境的轮廓,确实像大脑的褶皱形状。

飞雪千音说:“我所知道只有这么多,白雪迷宫的来世者,不固时地偶尔会通过梦境来到这里。有些人也已经非常久没有出现过了。白雪迷宫并非六道轮回的中心,事实上,六道并不存在,而宇宙本体活脑是存在的,受过宇宙本体活脑孵化或者孕育和熏陶的人,会产生高拔的智慧,最后都会发展成高等文明。”

不知不觉地,大家伙们听飞雪千音将白雪迷宫的秘密娓娓道来,一时忘记了时间。这里的所有物种受宇宙本体活脑影响的缘故,全部进化成了智慧体。佛更是个中翘楚。

转眼天亮,二人组对决第一轮正式开始。由第三人,天武·泽曌对决忒伊亚、幽灵,这时所有人都猜忒伊亚组胜出。

天武·泽曌坐在驭乾六龙的龙辇上,第三人还是那种表情,云淡风轻地倚靠着驭乾六龙。凝神望去,六条龙颜色各异,从左往右分别为白龙,金龙,彩龙,红龙,赭龙,黄龙。彩龙脚下踏着一朵祥云。赭龙抬起头,正警觉地观望着周边。黄龙似乎鳞甲发痒,在蹭着赭龙摩擦。红龙鼻孔噌着气,翕合不停。白龙正在打理自己的肤肌,只有金龙面无表情地瞪着忒伊亚和幽灵看。

一瞬间,忒伊亚先动,梦魇浮现,黑色涟漪扩散,漫天飞雪射向六龙。幽灵更快,拳影继踪已经打向第三人。忒伊亚和幽灵,如同螺旋一般,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攻向第三人和天武·泽曌。第三人快速抽剑,一分为三,迅速消失躲开。忒伊亚立刻转身,遍地冰锥刺出,第三人从身后出现,低身旋剑,将冰锥扫开,而后由低及高,不停旋转,剑锋随着旋转而出,快速向忒伊亚旋进切去,凌厉无比。瞬间,花神浮现,金刚合什,生生地和第三人硬碰硬撞在一起,随即时间凝结,宛如冰晶凝霜,黑夜昙花从空中击向第三人,快疾无比。一条黑蔓戳向第三人。忒伊亚瞬间消失,出现第三人身后,卍卐功出现,第三人两面受夹,无奈被时间凝结定住,动弹不得,只见卍卐功打来,一应百应,爆发不息,两面同时不知道受了多少打,面孔都险些扭曲,被卍卐功的劲道打出老远。第三人从雪地爬起,不停地磋磨着痛处,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乱世虚空出现,第三人还没来得及躲避,再次被撞飞老远。

驭乾六龙之一的红龙突然伸出爪子,朝幽灵撩了过来。幽灵轻松跃起,躲过爪子。其余五龙瞬间齐动,四面八方的龙爪扑面而来。天武·泽曌沉喝一声,拳影继踪随之而至。蓦然,卍卐功穿天而来,打向拳影继踪,两者相撞,激起千层雪。幽灵顺势脱身。只见忒伊亚一步一涟漪,一步一轮回,低吟踏雪而来。“生,即是死;罪,即是荣耀!”漫天风雪之中,光芒萦绕,獠牙浮现,白衣髑髅携剑而来,朝天武·泽曌砍下。六龙搭起金字形,护住天武·泽曌,红龙溅火,白龙撩爪,彩龙喷星,赭龙吹气,黄龙撕扯,金龙头顶,把天外飞仙扯个稀巴烂。这时第三人星驰而来,人剑合一,漆剑瞬现,巨大无比,朝幽灵和忒伊亚凌空斩下。两人分两边躲开。一道剑气直追到雪地尽头。天武·泽曌单手擎天,沉喝道:“六龙御天!”六龙排成六条直线盘旋,光芒暴射,乾象浮现,封印排空而来,忒伊亚和幽灵想退,后面已经被封印;想进,前面已经封印;无解之阵浮现,鼎震夬萃井革离困,无论忒伊亚和幽灵移动哪里,哪里就成为封印绝地。随着空间逐渐被一一吞噬封印,最后肯定会无路可走。幽灵叹息一声,说:“迟了一步。本来想用奇点天绝的,算了,投降吧。”忒伊亚也摇摇头,笑着说:“我们输了,压我们赢的人也输了。”于是两人举白旗投降。

结果真是令人意外,以天武·泽曌和第三人胜出结束。但过程也是精彩绝伦。

第二场,又得隔一天。永生涟漪之花已经痊愈,开始动手治疗玲珑和主人忒伊亚。大家有说有笑,天武·泽曌召集所有人开会,把飞雪千音上次强调的内容公示一遍,说:“天炉阿贝尔,流苏·巨引源和飞雪千音,以及所有人,都得密切观察天骸深渊是否异常,一旦有变,由飞雪千音立刻开启虚空,众人不可恋战,即刻退出。由朕,忒伊亚,幽灵分三批殿后,逐节抵抗,逐节后退,不得有误!”大家都点头听命。忒伊亚说:“圣上,我有一个请求。”天武·泽曌说:“请说。”忒伊亚说:“请将天炉阿贝尔,红龙借我,飞雪千音,请将天地火借我。与我一道进入苦海,探寻冥尘主体,一旦找不到冥尘主体,可见天骸深渊,极有可能就是个圈套。”天武·泽曌说:“天炉阿贝尔可借,红龙不可借。”飞雪千音说:“天地火,你随忒伊亚走一趟苦海吧。”天地火垂首称是。

开完会后,忒伊亚一人独自凌立在风雪中,孤独地站在战马寒星的船头。此时他的思维更紊乱,不日的冥尘大战已近在眉睫,却突然还是有三个极其棘手的疑问有待解开。

彼岸离别说:“忒伊亚,你在考虑何事?”忒伊亚说:“第一是苦海是否藏有冥尘主体。第二是天骸深渊是否是佛界真正的意图。第三。。。”

彼岸离别说:“奇点天绝。”

忒伊亚说:“我似乎以前曾经听过,而且好像就是你说的。”

彼岸离别说:“如果幽灵真的会奇点天绝,别说冥尘,也别说天骸深渊,就是创世之柱也会毁灭。”

忒伊亚皱起眉头:“有这么厉害?”

彼岸离别说:“其小无内,其大无外!这就是奇点。但是有一点十分诡异。”

忒伊亚问:“哪一点?”

彼岸离别说:“除非幽灵本身就是一个宇宙,否则根本不可能施展奇点。”

忒伊亚:“幽灵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宇宙?”

彼岸离别说:“不可能。”

忒伊亚说:“那天武·泽曌为何说幽灵来自宇宙之外?”

彼岸离别说:“事不宜迟。亲自去问一下天武·泽曌。”

忒伊亚点点头,说:“好。”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飞雪千音说:“你们不须去,我让室女陛下请他来就是了。”瞬间,彼岸离别藤蔓已出。

飞雪千音花容失色,弹跳不停,躲避藤蔓,指着彼岸离别说:“原来是这朵花袭击我。”忒伊亚咳嗽一声,彼岸离别缩入忒伊亚身体内,不再出来。

忒伊亚说:“有劳宫主。”飞雪千音一边走,一边回头说:“就是这朵花。”忒伊亚目送她远去。不一会,舞浮·室女,天武·泽曌和飞雪千音一同踏雪前来。

天武·泽曌问:“何事?”

忒伊亚垂首问:“敢问天武圣上是如何认识幽灵?”

天武·泽曌略有不悦,问:“幽灵何处冒犯阁下?”

忒伊亚说:“并没有。”

天武·泽曌说:“那你提及朕如何认识幽灵,岂不是无事生非?”

忒伊亚问:“圣上武学无双,不知是否听过奇点天绝?”

天武·泽曌说:“奇点天绝?。。。”随即陷入沉思。舞浮·室女说:“不曾听过。”不过,天武·泽曌抬起手,阻断她说话,开始踱步沉思起来。“奇点天绝。。。”

双目炯炯有神盯着忒伊亚,问:“你如何知道奇点天绝的?”

忒伊亚说:“花神之主相告。”遂简单地把彼岸离别说了一下。

天武·泽曌说:“这绝不可能。奇点天绝只有宇宙自身才有可能触发。”

忒伊亚说:“我亲耳听见幽灵说的。”遂把封印那时情景说了一遍。

天武·泽曌哈哈大笑,说:“有可能幽灵也知道奇点天绝,故意说出来遮掩面子。”

忒伊亚一时陷入沉思。回答道:“这种可能确是有的。”

天武·泽曌说:“哈哈。没什么事朕与室女陛下就回去了。”

忒伊亚问:“能否说一下圣上如何与幽灵相识的?”

天武·泽曌说:“说出来也无妨。我那世界有一个武者,名曰第一人。顾名思义,卓越第一。正是他介绍幽灵给朕认识的。”

忒伊亚问:“第一人?第三人?”

天武泽曌说:“第三人就是排第三。第一人就是排第一。”

忒伊亚说:“第三人武功已经如此,第一人岂不是更逆天?”

天武泽曌说:“第一人说他打不过幽灵,幽灵说他打不过第一人,朕也有点糊涂,不知道他俩谁真谁假。”

忒伊亚说:“我明白了,关于幽灵的一切,都是第一人说给圣上的。而这些又是幽灵说给第一人的。”

天武泽曌说:“正是。”

忒伊亚说:“我没有问题了。”

天武泽曌看了他一眼,与室女背手而去。

等他俩走后,飞雪千音说:“天武泽曌好像生气了。”忒伊亚淡淡地说:“不是好像。”飞雪千音说:“那就是确实生气了。”忒伊亚说:“是我心急唐突了。”

飞雪千音问:“现在怎么办?”忒伊亚说:“现在又是一个巨大的疑问摆在眼前。”飞雪千音问:“什么疑问?”忒伊亚说:“幽灵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飞雪千音笑了,说:“幽灵受第一人委托,前来帮助天武泽曌,如此而已。”

忒伊亚说:“一切总是未到最后,不会水落石出。。。”

飞雪千音说:“也差不多该告诉你如何操作战马寒星了。你跟我来。”

两人走进驾驶舱。飞雪千音从驾驶舱下拿出一颗四十八棱面的蓝色晶球,放在凹槽中。蓝色晶球开始缓慢地旋转,船身开始闪烁,马头突然仰起,眼眸亮起蓝色光芒,一阵轻微的震动,创世方舟缓缓升起。飞雪千音非常认真地一一告诉忒伊亚每个机关的用途,那神情令人过目难忘。忒伊亚一一记在心里。创世方舟武器全开,船体都是重力武器,激光烈炮,应有尽有。

忒伊亚问:“创世方舟是从哪里来的?”飞雪千音说:“这是一个超级文明与创世神之间的战争,最后仅存的纪念。”

指着白雪迷宫说:“这个星球原本生机盎然,当文明觉醒,意识到人与神之间唯一的关系是祭,开始有意无意地怠慢神,一无所获的创世神无比恼怒,于是不断地压迫,导致了最后的战争,为了曾经的错误,这个星球终年大雪弥漫,永世不息,白雪迷宫之内有创世神留下的不解之谜,有谁解开的话,白雪迷宫就会出现奇迹。”

忒伊亚问:“什么不解之谜,什么奇迹?”飞雪千音摇摇头说:“不解之谜很奇怪,是神向人下跪,人会立刻死亡,而神得永生;如果是人向神下跪,人会得到永生,而神立刻死亡。同时下跪或者同时不下跪都会一起死亡,—— 请问如何让人与神都同时得到永生?”

忒伊亚问:“奇迹是什么?”飞雪千音叹息地说:“解开者可成神。”

忒伊亚陷入沉默。在飞雪千音身边,一边摆弄机关,一边询问飞雪千音是否操作正确。飞雪千音非常满意。

忒伊亚看着各种各样的机关,想起那个曾经的文明,不免有些唏嘘。如今已然不复存在,漫长的进化毁于一旦。

这里始终绕不开那个话题。妥协永远不可能属于神,神一生气,所有反抗者都理所应当势所必然地毁灭,从来不会去聆听反抗者的声音。虚荣与权威高于一切。

飞雪千音问忒伊亚:“那你呢?”

忒伊亚只这样回答:“如果不是末世菩提抢走永生神树,我永远不会踏出阿赖耶世一步。”

飞雪千音抬起眼睛看向驾驶舱的天花板,在沉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忒伊亚说:“从那一刻起,冥尘与我之间,就绝无饶恕的可能。他不用饶恕我,我也不用饶恕他。”

飞雪千音问:“那如果末世菩提从未扰乱过阿赖耶世呢?”

忒伊亚说:“那我永远不闻不问。”

飞雪千音又把眼睛盯向天花板。

飞雪千音叹息一声,说:“我无法理解你如何能置身事外。”

忒伊亚沉默良久,才缓缓回答说:“我问你一个问题。”飞雪千音说:“你问吧。”忒伊亚一字一字地说:“在末世菩提未行一恶之前,如果我能出手毁灭他,算不算替天行道?”

“不算!”

忒伊亚说:“其实末世菩提就是从未行一恶那时变成如今这种德行的。我如果能一开始就毁灭他,他所犯下的恶而引发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飞雪千音突然发现问题比自己想的更凌乱,剪不断,理还乱。她不得不问:“为什么?”

忒伊亚说:“什么为什么?”

飞雪千音说:“我是问这里面哪里不对?”

忒伊亚淡淡地说:“从一个人从均沾以救世主自诩的统治阵营雨露作为出发点的那一刻起,对就不可能是多方面的,只存在于他的单方面。”

飞雪千音说:“你这样说,并没有矛盾。”

忒伊亚说:“我不知道阿赖耶世现在怎么样了,末世菩提是否再去过阿赖耶世。”

飞雪千音说:“你还在考虑阿赖耶世?不过放心,目前还好。”

忒伊亚闻言,呢喃地说道:“存在,才是仅有的意义。”

飞雪千音说:“天外之人,忒伊亚,或者叫梦魇,有时候你也应该明白,哪怕你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但没有一个懂你的人,你始终也是孤独的。”

忒伊亚静静地走向船头,一瞬间茫茫飞雪已将他遮没。“孤独?”他蓦然将手抓住栏杆,呢喃地问:“我怎么会孤独呢?”

时间临近。二人组对决第二场如期举行。只见舞浮·室女、人马长蛇和天炉阿贝尔,流苏巨引源分立两旁,向大伙招手。大伙们都跑到创世方舟船头观看这第二场对决。天武泽曌示意比赛开始。

流苏巨引源先发制人,用脚一蹬,大地颤动,吸流聚环发功,舞浮室女与人马长蛇都不由自主被吸附过去。天炉阿贝尔不怀好意地站在那里。人马长蛇尾巴一甩,鞭影甩向流苏巨引源的脸,流苏巨引源不为所动,扯着他的尾巴往自己这边拉。舞浮室女大喝一声,漫天飞星疾射而出,试图要救人马长蛇,天炉阿贝尔一声沉喝,火板出现,挡住飞星。只见天空正中一道刃影切下,舞浮室女身形变幻,如流星而至。流苏巨引源与天炉阿贝尔赶紧撤身一退,人马长蛇见机不可失,尾巴紧紧缠住流苏巨引源的脖子,飞快地绕了几圈庞大的圆圈,骑到流苏巨引源的脑袋上,一掌劈下。流苏巨引源拿铁柱一顶,掌劈在铁柱上。人马长蛇不死心,拍耳朵,揪头发,捏脸颊,拉鼻孔,无所不为,天炉跃起,后旋扫腿,想把人马长蛇踢下来。舞浮室女飞腿已至,踹向天炉阿贝尔。天炉阿贝尔顾不得许多,赶紧躲闪,窜到人马长蛇背后,也骑了上去,人马长蛇如何折磨流苏巨引源,天炉阿贝尔就如何折磨人马长蛇。流苏巨引源抡起铁柱,与舞浮室女对攻,人马长蛇干脆捂住他的眼睛,一时间,流苏巨引源如同喝醉酒,脚步踉跄,完全看不见舞浮室女,只把铁柱乱抡一通。天炉阿贝尔见情况不妙,对舞浮室女发出绝招,只见孔雀开屏,火星四溅,人马长蛇捂着屁股,大叫一声,从流苏巨引源脖颈跳下来,一溜烟跑得贼快。火星溅向舞浮室女,舞浮室女仰头,只见熊熊烈火从天而降。舞浮室女赶紧撤身一跃,流苏巨引源抡起铁柱,将烈焰扫向舞浮室女,舞浮室女仰身避过。人马长蛇又跑回来了,绕到天炉阿贝尔的身后,又想骑上去,被天炉阿贝尔腿一蹬踹了下来。流苏巨引源赶紧上去抬腿想踩他的尾巴。人马长蛇就地一滚,又一溜烟跑了。舞浮室女两人一前一后,把流苏巨引源围在其中,蓦然,两人同时发动进攻,人马长蛇滚成犰狳球,撞向天炉阿贝尔,流苏巨引源一个踉跄向前冲,正遇上舞浮室女,抬起铁柱一砸,舞浮室女割向他的双腕,流苏巨引源赶紧松开铁柱,舞浮室女利刃一划。流苏巨引源就拨了一下铁柱一挡。划左挡右,划右挡左。一会松手,一会拨柱。两人隔着铁柱来来回回,把脖颈上的天炉阿贝尔晃得晕头转向,人马长蛇五爪往天炉阿贝尔屁股一撕,疼得天炉阿贝尔龇牙咧嘴。索性跳下来,追着人马长蛇满地跑,人马长蛇也不和他打,和他绕圈圈,走蛇形。两人天上地下,来回大战,一直打到黄昏,双方未分胜负。舞浮室女见状,大喝一声:“无影刀!”流苏巨引源立刻遁影消失,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天炉阿贝尔追着人马长蛇正火起,听见无影刀,也立刻遁影,两个瞬间一起撞到一处,一起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舞浮室女已经将刀反手架在流苏巨引源脖子上。天炉阿贝尔见状,举手表示认输了。大家伙们看到比赛如此滑稽,笑得前仰后翻。天武泽曌宣布胜出者为舞浮室女组。

神庙殿中,香气袅袅,热气腾腾,飞雪千音向舞浮室女敬酒,感谢带来这么有趣的比武。舞浮室女说:“近来诸位都有些紧张,所以调剂调剂下心情。感谢诸位不畏强权,敢于直视深渊。室女无比钦佩,有幸与君为伍,死有何惧!但愿我们能报得此仇后永远相伴,共守天下正道!”大家纷纷站起,被室女陛下所说的话所感动。

忒伊亚闻听此言,也为之恻隐。他呢喃着:“有幸与君为伍,死有何惧!”

他迷惘的眼光掠过那舞浮室女正和飞雪千音点头微笑的发自肺腑的笑靥,默默问道:“何谓士为知己者死,花为悦己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