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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白虬罗汉与滴水罗汉再度来至阴极场上空,试图发起第二轮进攻。

白虬罗汉问:“滴水,平时最喜欢哪个数字?”

滴水罗汉说:“69。”

白虬罗汉说:“既如此,你可让一人落于六·9位置。”

滴水罗汉闻言,扯起嗓门喊道:“六~9。”

第一队第一个女罗汉,立刻纵身跃下,落在六·9位置。

只见远处,有一个奇空异兵出现在十八·27位置。十八为经,27为纬。

白虬罗汉说:“可试试下在天元附近看看,如四八·49。”

滴水罗汉对左右示意一个眼色,左右扯起嗓门喊道:“四八·49。”

最前缘一个女罗汉,纵身跃下,落于四八·49位置,织女和大小姐瞬间扛起高架炮,扔出地火雷,女罗汉尚未站稳脚跟,已经被炸个尸骨无存。

白虬罗汉看见,对滴水罗汉说:“你看,吾所料不差,天元正是弈阵命门,只是不能直接攻占。”

滴水罗汉问:“那怎么办?”

白虬罗汉说:“也许首先必须扫清外侧。”

滴水罗汉问:“下哪里?”

白虬罗汉说:“对方下十八·27,我们下十七·28。”

滴水罗汉对左右说:“照做。”

左右又扯起嗓子喊,“十七·28。”果然,有一个女罗汉跃下,与奇空异兵面贴面站在一块,却相安无事。

须臾,又一个奇空异兵出现在二十·31的位置。

白虬罗汉问:“滴水,你可知是宇宙之所有数大,还是棋弈的组合数大?”

滴水罗汉说:“不知。请专心对弈。”

白虬罗汉说:“是棋弈的组合数更大。可下个小飞。”

滴水罗汉说:“我不知什么是小飞。”

白虬罗汉说:“二一·32。”

滴水罗汉照做。

奇空异兵又出现二二·35位置。

白虬罗汉紧追不舍,在二四·36处打入。

双方展开博弈,大跳,碰,搬,镇,刺,小飞,大飞,大小姐略偏向大开大合,而白虬罗汉脑袋装着许多棋谱,照谱而下。

双方参差落子,转眼各下了三十九手。

滴水罗汉令人画出棋谱,拿给大正果和小乘罗汉观视,两人传阅各师,希冀罗汉中有深谙弈道之人,可前往相助破局。

转眼又下了四十五手,大正果罗汉问:“孰强孰弱?”

两个罗汉都不懂弈道,因此看不出究竟谁下得更好。

左右罗汉也都一脸懵逼,看不明白分布图。

大正果罗汉又下令,有懂弈道者近前。

白虬罗汉异常兴奋,感觉胜利的天平在向自己倾斜,又下了二百多手,决定不再稳扎稳打,对滴水罗汉说:“富贵险中求,下一手弄险步,看她能否应对。”

还未等滴水罗汉点头,放弃厮杀争夺的左翼,转而下了一手右侧贴目。

前纵女罗汉依令跃入指定位置。

结果,大小姐置之不理,奇空异兵一个大飞,截断左翼退路。

白虬罗汉登时额头冷汗直冒,说:“草率了。”

顾不得右翼,又在左翼进行抢救。

左翼越围越厚,这时候,滴水罗汉有些看懂了,看着白虬罗汉满头大汗,她非常不满,憋着火,看着白虬罗汉拼命解围。

白虬罗汉停下来,看了半天,研究破绽,看到左翼凶险,决定攻其必救,使一个回马枪,刺入奇空异兵薄弱处。

白虬罗汉认为,大小姐无论如何,也得补一手。

结果,大小姐弃子了,把那个点让给他,奇空异兵一出现,再次将左翼出逃路线截住。

白虬罗汉无奈,只好先围吃一子。奇空异兵一被围死,顷刻湮灭。

大小姐反手一子,又在被吃的子外侧将整面左翼围住。一子震两面,退路尽断。

白虬罗汉一看,整条左翼无处可逃。

无奈叹息,对滴水罗汉说:“下令撤军吧,我们输了。”

滴水罗汉铁青着脸,下令撤退。

大小姐也同时动作,奇空异兵一起动手,左翼被彻底截断,瞬间湮灭。其余赶紧逃离阴极场,被奇空异兵追杀,丢盔弃甲,最后只逃出七人回来。

滴水罗汉一清算,又折损了八百多人。

白虬罗汉望去,情网战场又恢复原状。

滴水罗汉自派人向大正果罗汉汇报结果。

大正果罗汉说:“还好白虬罗汉及时止损,损失并不算多。敌方规则未明,吾等还是从长计议,小心周旋为上。”

白虬罗汉返回,满脸尴尬,谢罪说:“出师不利,损兵折将,有辱军威,请大正果,小乘惩罚。”

大正果罗汉说:“不必如此,对方有备而来,蓄谋已久,吾等不知虚实深浅,方有此败。”

小乘罗汉说:“各道皆可强攻,唯独此道只能智取,罗汉之中,果真没有深谙弈道之人?”

白虬罗汉说:“我虽然小输一局,然而,对方破绽正在天元,此外,一旦受围,不留一气,必然湮灭。”

大正果罗汉说:“如果无法取胜,我们恐怕将在此地滞留甚久,猴年马月也过不去。”

白虬罗汉说:“若能请来沉睡罗汉和他的师傅,玄机老人,定能破解此阵。”

小乘罗汉问:“沉睡罗汉可在阵中?”

询问许久,一一排查,并未点出沉睡罗汉。

白虬罗汉说:“如此,只好去折耳根山寻他了。”

大正果罗汉说:“我写下书笺,你和神行罗汉前去。”

白虬罗汉鞠躬,说:“是~”。

遂与神行罗汉一起出发,往折耳根山寻沉睡罗汉而去。

穿过许多虚空,来到南方欢喜世界,前有宝相佛在此主宰,后有宝生佛。

折耳根山状如猫耳,遍地鱼腥,半面由雪山遮挡,日出仅能照见折耳根山半面,月落则照耀另外半面。

山谷位于折耳根山正中,飞泉流瀑,山谷中有一石盘,正是弈棋。右边有一个山洞,绿藤缠绕,青苔镶嵌。

沉睡罗汉正与玄机老人对弈,两人苦思良久,一个愁眉不展,一个昏昏欲睡,想必已经下了许久,胜负未决。

白虬罗汉和神行罗汉上前鞠手,敬礼说:“好有闲情逸致!~”

沉睡罗汉睁眼,看见白虬罗汉,一手托颊,呈侧卧状,说:“远道而来,有失迎迓。既是熟人,还请自便。”

玄机老人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眼下在何处高就?”

白虬罗汉说:“奉命前往八重道,遇有弈道高手,吾不能解,大正果罗汉有书笺在此,详情尽在其中。”

遂将书笺交予玄机老人观视。

玄机老人看完,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吾虽老朽,愿尽绵薄之力,扶危解难。”

白虬罗汉说:“幸甚庆甚!沉睡罗汉也一同前往?”

沉睡罗汉说:“八重道乃神鬼莫测之地,宇宙星骸之所,谁这么大胆,择于此处决战?”

神行罗汉说:“话休啰噪,赶紧回阵赴命要紧。”

玄机老人说:“此棋回来再下。”

于是,三人一起腾云驾雾,随神行罗汉用功,疾驰慢赶,重回八重道。

来到阵前,拜谒大正果与小乘罗汉,礼毕,玄机老人和沉睡罗汉,说:“战事为重,且先见识再说。”

于是,白虬罗汉,滴水罗汉将二人带至阴极场上空,再次排兵布阵,准备第三场厮杀。

沉睡罗汉看后,说:“弈盘如此之大,以人为子,甚是不解。”

玄机老人说:“四面皆无,独有天元盘踞,说不定有机关。”

滴水罗汉问:“是否能解?”

玄机老人说:“不要急,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滴水罗汉说:“怎么能不急?热豆腐再不吃,就凉了,不好吃了,又怕别人吃了去。”

白虬罗汉说:“此话为何听着如此别扭?”

沉睡罗汉说:“语言博大精深,一语双关,可以是这个意思,也可以是那个意思。”

玄机老人说:“别扯了,专心破阵。”

沉睡罗汉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我们师徒如果输了,一世英名尽毁。”

玄机老人问:“诚然,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沉睡罗汉说:“还是请白虬罗汉主持,我等从旁参谋,若胜,白虬罗汉将功折罪,皆大欢喜。若败,我们也好找个背锅的。”

玄机老人说:“何以这般爱惜名声?”

沉睡罗汉说:“不得不如此。免得到时,鱼儿未钓着,惹得一身腥。”

玄机老人说:“言之有理。”遂对白虬罗汉说:“你意下如何?”

白虬罗汉哭笑不得,说:“你们师徒情深,我反正已经污点多多,不差再糗一回。”

玄机老人说:“那好,这位女罗汉作证,我师徒二人只提供下法,胜负都与我们无关。你们看着办。”

滴水罗汉想了半天,说:“那好吧。”

玄机老人对沉睡罗汉说:“徒儿,你我一人一步,如何?”

沉睡罗汉慵懒地说:“悉听尊便。”

玄机老人沉思良久,说:“三三·33。”

沉睡罗汉一看,说:“所见略同。”

一个女罗汉凌空跃下,落在三三·33位置。

奇空异兵出现在三二·32位置。

玄机老人拂须笑道:“对方果然极其在意这个区域。”

沉睡罗汉说:“三十·35。”

玄机老人说:“占点极佳。”

奇空异兵出现在三四·34位置。

白虬罗汉说:“一开始就争夺如此激烈。”

转眼,双方于天元侧翼已经绞杀二百多手,互相包围,各留数气。

织女问大小姐,说:“这是什么情况?”

大小姐说:“看样子,他们是搬来救兵了。”

织女说:“那如何是好?要不要轰他们一炮?”

大小姐问:“这样做,会不会有点不厚道?”

织女说:“你几时见他们厚道过?”

大小姐说:“你想轰就轰吧。”

双方下得兴起,精神高度集中,却不料织女架上冲天炮,猛地扣动扳机,一枚炮弹穿透而过,在上空爆炸。

滴水罗汉升起结罩,却为时已晚,被爆炸的冲击波炸个天南地北,合分东西。

大正果罗汉异常忿怒,派人喊话谴责,强烈抗议偷袭行为。

大小姐和织女面面相觑,大小姐问:“刚才怎么回事?”

织女说:“调试机台,扳机出故障,擦枪走火了。”

大小姐诧异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于是,令人将故障报告传给喊话人,带回给大正果罗汉看。

大正果罗汉看了之后,说:“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玄机老人缠着绷带回来,沉睡金刚毫发无伤,而白虬罗汉和滴水罗汉就伤得比较重,至少二级轻伤,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阵前。

天元阵上,大小姐对织女说:“那就继续下,大胆干,早点散。”

织女说:“嗯!不行就再轰他一炮。”

大小姐瞠目结舌,说:“还轰?”

织女说:“看情况。”

双方忘了谁是先手了,复盘半天才发现是轮到大小姐了。

再次绞杀在一起,如同两条蟒蛇缠斗,生死局出现。玄机老人转攻右翼,占位异常刁钻。

大小姐反手落下一子,正与天元遥相呼应。沉睡罗汉蓦然睁大眼睛,说:“这一手,稳如泰山,固若金汤。”

玄机老人也陷入长考。

从中间突破,隔阻呼应,大小姐又从底下刺入,只需再两手,就可以阻断连横。

玄机老人说:“这人下得太凶。”

沉睡罗汉说:“再长出一点,尾巴弃了。”

玄机老人说:“弃子可行!”

果然弃子,专攻上端。

大小姐也不去攻弃子,转守上端,双方速度加快,落子如飞,可见都深谙形势。

转眼右侧密密麻麻,奇空异兵和女罗汉贴胸靠背,腻在一起。

但是双方挤归挤,都各自归位,并未大打出手,甚至女罗汉都刻意避开对方的眼睛。

此时女罗汉才发现奇空异兵服饰奇特,乃是太空紧身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露出一块长方形的墨片。

额头镶嵌着棱形玛瑙石,肩头两侧,胸前,双手脚背也有,后背一样镶嵌一竖,直至末梢。

大家尽量屏住呼吸,不敢说话,谦谦有礼,婉婉有仪。场面一度无比沉默尴尬。

右侧交手,难分难解。

玄机老人沉喝一声,又攻向下端,整个天元网隐约出现一个环心圆,试图包围天元,本身又被外围包住。

大正果罗汉和小乘罗汉仔细观视,发现下了二千多手,依旧胜负未定,说:“吾虽不懂弈道,但可知比之前好多了。”

双方你来我往,妙手频频,抢夺下盘,解杀还杀,抢占要点。境况陷入胶着。

一时间,难分伯仲,不相上下,龙争虎斗,唯独女罗汉和奇空异兵贴胸黏背,近在咫尺,心里都发毛犯怵。

双方又陷入长考。

大小姐一步后手俗手,让沉睡罗汉思索了无比之久,玄机老人也静静看着,不发一言。

看不清对方意图,最好不要急于轻举妄动。

双方不再针锋相对,局势趋于缓和,各自裨补阙漏,加固自身。

数百万大军,驻扎于此,就是看一场博弈大赛,却各个聚精会神,全神贯注。

而八重道后方,虫洞人太辛天工正率领百万之众,日以继夜挖掘虫洞。

各面工事建筑,如火如荼地进行。

有人飞马快报,将阴极场情形汇报给第一人。第一人笑道:“让大小姐和他们慢慢磨,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幽灵说:“情网九层,照这个速度,等他们攻下阴极场,黄花菜已经凉了。”

第一人说:“虫洞一旦挖通,法魂师烨乸哆安然无恙,胜利必定属于我们无疑。”

幽灵叹息说:“虽说你运筹帷幄,悄无声息,但是佛界也不至于如此迟钝,后知后觉。”

第一人说:“多亏大小姐故弄玄虚,缓兵之计,用得炉火纯青。”

幽灵说:“你的人马都还不错。”

第一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幽灵说:“虫洞进展如何?”

第一人说:“一百分之一。”

幽灵说:“委实难度极高。”

第一人说:“要赶在八重道被攻下之前,全面完成。”

幽灵说:“眼下情形已经略有变化,大规模歼灭敌人,可能性不大,对方已经有组织地进行抵抗,因此策略该相应调整了。”

第一人说:“暂莫轻动,我们心知肚明就好,只要他们仍属于毗卢大难指挥,则照旧不变。”

幽灵说:“继续让他吃点苦头,再尝点甜头?”

第一人说:“已经送出去二道,独阳强烈场不送给他,他没有动力,这仗打起来就毫无意思。”

幽灵说:“双方主帅差距如此之大,佛界居然还能熟视无睹,真是活久见。”

第一人说:“毗卢大难可是我们的福星,天天烧高香也得供着。”

幽灵说:“迟早生变。”

第一人说:“到时再说。眼下还有法魂师烨乸哆的魂灵,透支时后遗症太大,恢复时间过长,确实是一大难题。”

幽灵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用。”

第一人说:“你说的对。”

幽灵说:“魂灵来历不明,有机会,你最好还是详细查一查底细。”

第一人诧异地说:“你怀疑法魂师烨乸哆?”

幽灵说:“我只是觉得有几点不合理之处。”

第一人说:“此处无人,但说无妨。”

幽灵说:“法魂师烨乸哆是否真正不懂武学?多眼玉是从何而来?那些魂魄果真是昔日不世之人的遗魂?疑点多多。”

第一人说:“你是说这些难以自圆其说?”

幽灵说:“经不起推敲,还有你是如何和法魂师烨乸哆认识的?”

第一人说:“他是星网世界黯淡族人,最初相识是在我从恶果如道出来之后不久。”

幽灵问:“是时候暗中派心腹之人到星网世界了解下原委虚实了。”

第一人说:“诚然,八重道大多数武者,我都知根知底,唯独法魂师烨乸哆,还真说不上个子丑寅卯。”

幽灵说:“不止你,我也是这种感觉。他的魂灵,具有反噬效用,可谓是双刃剑。”

第一人说:“明白了,感谢提醒,我即刻派人去暗中调查清楚。”

说罢,传人唤来流苏巨引源,将事情托给他办理。流苏巨引源说:“星网世界无比庞大,要走到何年何月?”

第一人说:“搭乘天琴星舰而往,携带天琴人十名,再让莫道不消魂与你同去,须守口如瓶,不可泄露机密,对外则说奉我军令去见天武泽曌圣上,汇报八重道军情。”

流苏巨引源心不甘情不愿,说:“虽然旅程太远,但老苏还是唯令是从!回来得记我一功。”

第一人说:“办事不利,定斩不饶!”

流苏巨引源吐吐舌头,说:“怕怕!我一定详细查访。”

第一人说:“天琴人知道星标,准备好后,即刻出发。再把莫道不消魂唤来。”

流苏巨引源赶紧去唤莫道不消魂,两人一起回来,第一人说:“衍截教人少,不宜参战,前者已经说过,如今,你随流苏巨引源前往星网世界黯淡氏族一趟,任务完成后,速速归来。对外只说去见天武泽曌圣上。”

莫道不消魂说:“星网世界无比遥远,怕是得许多年才能回来。”

第一人说:“天琴星舰速度不亚于天舟,从虚空进出,航线更快。”

两人闻听,说:“遵命!”

遂出发去准备行当。

幽灵说:“你我分别注意,看法魂师烨乸哆是否有什么异常举动。”

第一人说:“也是。但愿只是杞人忧天!”

回到阴极场,大小姐与玄机老人和沉睡罗汉的博弈仍在进行,整个弈盘,灰白密集,只争锱铢。

织女擦拭着镭射激光炮,准备随时轰他们一炮,大小姐好说歹说,才没有发射。

局势陷入僵局,一步不慎,就会以极小差距输掉博弈,导致全军覆没。

传说中的龙困天元,并没有出现,双方大局观都异常强硬,此刻陷入局部拉扯厮杀,奇空异兵和女罗汉贴胸擦脸,挤得快透不过气,却异常安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大小姐又下出一步最优手,以至于玄机老人和沉睡罗汉同时愣住,陷入苦思。

这是决定胜负的一手。

应对妥当,还有余地,形势变得极度复杂,近乎无解,玄机老人似乎瞥见一步,却瞬间消逝,定睛再看,老眼昏花,再也寻不到那个点,左思右想,额头冷汗直冒。

他抖抖索索地伸出手,想指向那个点,汗滴却坠入眼中,一时眼前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