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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活命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把我送到机场,顺便订一张去堰市的机票。”

楚歌暂时收起了意念力场,睥睨着眼前五人,说道。

“无知小儿,只怕是你不知道,化神与元婴之间的差距,如同云泥之别!”

老人高喝一声,他刚刚没有遭受到意念攻击,还以为楚歌那诡异的攻击并未对他奏效。

老人双手掐诀,正要施展神通。

谁曾想楚歌这小子根本不讲武德,对准他的面部便开始重拳出击,直接打断他的施法。

“你可知我是化神修士!”

老人顿时暴跳如雷,捂住自己的脸颊怒喝道。

“就是知道你是化神修士,所以我才会选择用拳头,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楚歌不屑一笑,他原本只是想试试化神修士的实力如何,结果却连他不到一半的力道都扛不住。

“区区元婴期的蝼蚁也敢大放厥词,刚才只是我疏忽大意,再来!”

老人恼羞成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打脸。

从他晋升化神期之后,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完全没必要。”

楚歌摊摊手,完全不顾向他冲来的老人。

“给我死!”

周围皆都被老人的吼声所震撼到了。气势四处波及,地面大片开裂,狂风怒嚎,呼呼作响!

“马长老发怒了,楚歌死定了!”

“化神期的含怒一击,就算楚歌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也绝无可能活命。”

“你看他站在原地不动,显然已经被吓傻了。”

四名被楚歌一秒不到重创的生死门弟子纷纷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就是不自量力的后果,这就是化神期的恐怖!

“啪~”

可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传来,四名生死门弟子差点惊掉下巴。

“声音大不代表厉害,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无异于无能的狂吠。”

楚歌淡定的收回手臂,老人已经被他一巴掌拍飞出去数十米远。

“此子现在的表现已经堪称化神期巅峰了!”

意念塔在暗中一直观察着,当看到楚歌将一位化神初期的修士一巴掌拍飞后,感慨万千。

从古至今,有谁能越级越的这么随意?

不愧是那种存在!

老人被抽飞后没有立即起身,怔怔的坐在地上,神色黯然,嘴里一直重复着,“他不是元婴期……”

“老头,念你修行不易,我放你一马。”

楚歌冷声道,凝聚剑气,削掉了老人一条手臂。

若是换做之前,他早就杀之而后快了。

只是据柳安安所说的,化神期在当今社会少之又少。

索性今天饶他一命,或许等浩劫降临的时候,他能起到点作用。

“你不杀我?”

老人顾不得断臂后带来的疼痛,诧异的看向楚歌,问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走吧,送我去机场。”

楚歌转过身,漠然开口。

而那四名生死门的弟子哪还敢说一个‘不’字,连连称是。

……

与此同时,京城陆家,一身名贵西装的中年男人见自己的儿子陆建涛被打成残废,他怒火冲天!

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陆家不仅结交了诸多权势滔天的官僚,更是与隐世中的唐门关系不浅。

不说一手遮天,那也是跺跺脚就能让京城抖三抖的存在。

“你再说一次,你确定那个人叫萧策?”

“家主,那名少年亲口所说,二十年前的旧账,该清算了。”

一名管家装扮的中年男子回道。

“萧家,那个野种竟然真的活着!还废了我儿子!”

陆勇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丢出一枚玉佩:“你拿着这枚玉佩,现在就去唐门请人,三天之后,那个野种要是敢来,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是。”

管家双手接过玉佩,恭敬道。

……

道门。

此刻道门外可以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

在得知楚歌竟然就是道门中人后,一些被楚歌得罪过的势力一起来到此处,讨要说法。

如果不是因为忌惮道门有护山大阵,他们已经冲进去了。

若放在以前,这些人说什么都不敢这般造次。

当年,整合收编后的“道门”,何等威风,可以说是独占了整个隐世势力的鳌头。

但后来因为一件事,实力大不如前。

“楚大胆,你儿子的名号想必你这些年在隐世中不少听说吧?”

“我说你们叫什么道门,直接叫盗门多贴切?”

“楚歌呢?把他给我们交出来!”

“没错,今天道门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众多势力你一言我一语的高声呼喊着,可是楚大胆压根闭门不见。

楚歌刚刚出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哪还有心情和这些人周旋。

“楚伯父,今天我来道门,是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们的。”

“对于我父亲之前替我和你儿子订下的婚事,该取消了。”

道门,迎客大厅内,少女微微仰着雪白的下巴,用着宛如公主般骄傲的姿态,说道。

其实即使对方不说,楚大胆也准备改天拿些补偿去退婚。

毕竟楚歌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他的红颜知己也太多,对人家不公平。

可少女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楚大胆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张丽婼,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道门已经没落了,对于退婚一事,我父亲顾及和你曾经的情面,一直隐忍不说。”

“可如今的局面你也看到了,楚歌声名狼藉,如何能配得上我?”

张丽婼趾高气昂,眼底一片鄙夷。

“井中蛙观天,岂知海角远。”

这时,一直坐在楚大胆一旁的秦芷儿开口了。

秦芷儿依旧穿着一袭彩色纱裙,颜如琬琰,眉似远山。静若秋兰,观之如画。

“你,你是谁?”

张丽婼闻声望去,当看清楚对方的脸时,就连一向自负的她,在此刻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声音中透着不自信。

“我是他的师姐,也是他的女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楚歌是只会躲在暗中的偷鸡摸狗之辈。”

“殊不知我小师弟根本不屑于与你们为敌,也不屑于和你们这些自私自利之人解释。”

秦芷儿淡淡开口,气若幽兰。

“我们自私自利?楚歌他做出这种事情,怎么反倒成为了我们自私自利?”

张丽婼不解,觉得秦芷儿是在胡说八道。

浩浩风薄木,

劫火曾洞然。

将论道精粗,

至明昭万里。

“你去把这首诗念给门外的众人听,看看他们作何反应,就知道我为何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