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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半夏不打爹爹,爹爹真得不生半夏的气啦?

“乖女儿,是爹爹不好。是爹爹太凶了。”完颜烈哄着自己的闺女,平时一副冷面无情,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慌乱,“是爹爹的错,半夏打爹爹好不好?”

在场当空气的众人在这一刻,都不约而同地瞬间睁大了眼睛。

心里都冒出一个疑问,现在的摄政王还是他们平时认识的那个摄政王,这莫不是这身体里面换了个人?

今天这情况,可谓让她们这群下人大为吃惊,却只能在心里想想。

如果谁敢往外到处去说,除非他们的项上人头不想要了!

安夏看着这个法子有效,但也不敢做的太过。不然要是被发现翻车,她就不知道要去哪里,再找一个法子填上。

“半夏不打爹爹,爹爹真得不生半夏的起啦?”她装成一副小女儿家的作态,用眼睛偷瞄着完颜烈此刻的表情,心里的忐忑不安终于平静下来,“那半夏能不能跟爹爹一起去,京城外面的猎场秋猎?”

“秋猎还为时尚早,这件事情倒是不需要着急。”完颜烈看她一脸的期盼,便忍不住笑着对她说,“我下次叫你母亲带你去?”

“母亲!”安夏语气里带着一点点的吃惊,这不就跟那个事情的重合度极其相似,“母亲,愿意跟半夏一起嘛?”

完颜烈笑容愈来愈大,对安夏说:“母亲,当然会跟半夏一起啊!但是爹爹在这里先跟你说一些话,我呢......先跟你提个醒。”

安夏有点好奇,让完颜烈如此谨慎,完全面色变得十分严肃。

这个她只见过几面的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完颜烈如此放在心上。

又为什么对她这个亲生女儿,置若罔闻就跟完全看不见一样似的。

虽然她不是这幅身子的原主人,但是遇到这样两极相差极大的不同态度,也不可避免地对这件事情产生一点好奇和疑问。

“你母亲因为生你,身体变得不是很好,心情得起伏可能会很大。你要记得跟着母亲,听你母亲的话,不要让你母亲生气。不然你母亲就不再想要见到半夏了,你听懂了嘛?”

安夏听完完颜烈的话,心里开始琢磨这不就是那种所谓的产后抑郁症吗?

但是也不知道这是真还是假?

可是以完颜烈的性子,对他夫人的态度应该比他对完颜半夏的还要好上几分。

如果在细心照顾下,这产后抑郁出现的可能性应该是极小的啊!

“半夏,爹爹的话你听进去了吗?”完颜烈见安夏不对他的话作答,又耐心地问了她一遍。

如果这小家伙还是想今天这样淘,让夫人教训她一顿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就是到时候还是要派暗卫在她们身后跟着,以防出了什么大事,又出现想当年的那种情况。

安夏听到完颜烈叫他,才停住自己的思绪,对他点头应声道:“我听懂了,爹爹。我一定会让母亲喜欢半夏的!”

“你这小丫头倒是有信心?爹爹都不敢打这样子的包票!”完颜烈被她逗笑,牵着她的小手,打算离开此地,“那我们就回家,你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完成。”

“爹爹......”安夏故意拖着长长的尾调,对完颜烈撒娇。

她还以为今天进宫,那个功课就可以不用做一天,结果自己也没有想到,还没有享受成功。

还有拉下的功课等着她呢!

这这这......

这次进宫是属于水逆的类型吧!

原本想看到的事情倒是一个都没有见着,反而别人骗走玉佩,顺带说教了一番,还别人安排了一场变相相亲。

但是相亲没有成功,谢致瑜对她现在的态度一定是死对头的看法。

什么情敌变成死对头的戏码,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准撒娇,爹爹今天都这样子宠着你了,这点点功课就不能再免去。”完颜烈心里也着急,半夏现在也有十几岁的样子。

但是却一个字都不认识,这要是放在一些略微有点权势的家族,都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小姐女儿出现这样子,目不识丁的情况。

但是有应该如何让半夏感兴趣,这也是一个让他头大的问题。

他们夫妻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对于文字这些方面,也只限于能读懂的地步。

主要还是怕半夏要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别的地方,没有他们的保护。

万一被人用这些迂腐书生那些下三滥的计谋,骗得身无分文那就大事不妙了!

真的是还好半夏现在恢复了智商,不会像之前那样迷迷糊糊的。

倒是还可以好好地再教导教导,省得发生像今天这样,被别人骗走玉佩的事情。

要是自己能护住半夏一时,却也不能护住她一世,所以将半夏变得聪慧,再找一个男子入赘到他们完颜家,就是他当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安夏看完颜烈拒绝地如此果断,心想着这想蒙混过关的法子好像不管用了。

但是她迟早是要回去现代的。

又不是一辈子都会在这里直到她死。

只要她能找到贺徽礼,跟贺徽礼说清楚情况,想必她就能回到现代世界。

那些看起来比繁体字还难懂的文字,还长得十分抽象。

她猜十个字,都不一定有一个对的。

而且一旁教课的夫子,向她投递过来的目光就透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意味,十分不耐烦地叫她识字。

她又没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这么不情不愿的样子,那还不如不要教她了!

以为自己很稀罕学这种鬼东西吗?

真是像极了那些古代读死书的穷酸秀才,捧着一本被称为圣贤典范的书,去衡量世间大大小小的事情?

一点都不会结合实践,从根本源头上找问题。

有没有可能她学不好,也可能是他自己教不好的问题?

安夏想起那个教书先生,就十分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