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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跟苏木已经找到了本源珠。

而另一边,泽巨长老他们,却还没有从那条道路之中走出来。

尤其是残凉。

此刻还沉浸在那虚无的幻境之中。

幻境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这里虽然是兽神所设下的幻境,但是却也是从每个兽族人内心之中最大的恐惧出发。

他将人心中的恐惧无限的放大,最终衍生出了这个幻境。

残凉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片平和的迹象之中。

他看着那平和的一幕,眼底带着深深的渴望,但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那些人的眼中却又透露出了嫌弃跟不屑。

他知道,他们不欢迎他的到来。

他垂了垂眸,而后面无表情的穿过他们,走进了他们背后那静谧的树林之中。

而他走过之后,身后又恢复了吵闹声。

他的脚步只是微微停顿,而后便直接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居所,残凉没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只是坐在自己的居所门前静静的思考着。

在这里,他不用担心会接受到族人们那种不屑而又排斥的目光。

他的居所,位置十分偏僻,是整个部落最东北角的一个地方,这里远离了部落最繁华热闹的部落广场,更远离了部落族人们的居所,可以说,这里是一个单独开辟出来的地方。

而部落的狩猎巡逻也不会叫上他,他在部落之中,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每人日自己解决温饱问题。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静下心来,因为每次静下来的时候,除非心中有事,让他能够集中注意力去思考。

否则他的耳边总会是无休止的谩骂,还有那些,阻挡不住闯进他脑海中排斥的目光。

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残凉的性格也越来越孤僻,甚至厌恶起了与人交往的感觉。

同样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与人交往。

直到遇到了苏木,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关心。

进入到南蛮部落,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温暖的目光注视,他们的眼里,没有排斥,没有厌恶,只有欢迎跟炽热的情感。

看到这面前的一幕,残凉的心中,重新升起了那一种久违的孤独感。

他不知道怎么会进入到了这里,这里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碰触到的记忆。

没有爱,没有包容,没有温暖,只有无尽的冷漠与枷锁。

然后他又看到了禾流,用那张尖锐的嘴脸将他驱逐出部落,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东西。

即便是紫桑木,一开始也并不在他的身上,只是因为,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伴生物,所以在他离开部落后没有多久,便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而这一点也没有人会知道。

不过,残凉猜测,现在禾族的人应该发现了现在在禾族之中的紫桑木只是紫桑神木的子木,真正的紫桑神木还在他这里。

残凉猜测的并不假,随着子木的枯萎,现在的禾族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

尤其是禾流,成为了众人攻击谩骂的对象。

若是兽神在此,看到禾族变成如今的模样,想必会十分的失望。

曾经的禾族,在神山之中地位崇高,但是同样的,禾族内部十分温馨、团结、友爱,根本不是现在的模样,冷漠,自私到了极点,甚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干净。

禾族的祭司冷眼旁观着争执不休的族人们,他一向淡漠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浓浓的悲哀。

如今的禾族,已经不是曾经的禾族了。

即便如今禾族的圣物凋零,可是,禾族的危机远不止如此。

神山开启,就代表着神山的危机到来了。

可是现在的禾族,已经习惯了平稳安定的生活,再也不是当初兽神麾下那一支强悍的队伍了。

从驱赶残凉离开合族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错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

“残凉还没有出来吗?”

除去苏木跟空青,泰坦部落的族人们最先出来,而后就是泽巨长老跟白敛长老他们。

而出来之后,他们就发现了苏木跟空青所做下的记号。

等了片刻之后,其他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只是迟迟不见残凉的踪影。

“好像是的。”

孤北他们现在已经把残凉看作是朋友了,所以现在他没有出来,他们眼中自然会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这里好像是兽神用自己的力量所布置下的关卡,每个人进去都会触发内心最抗拒的事情,简单而言就是一个幻境,现在材料还没有出来,想必是被困在了幻境之中。”

对于幻境,他们没有破解的方法,只能耐心的等待,所幸,现在空青跟苏木已经找到了对抗血肌阵法的方法,他们也能够再多等一会儿。

“你是谁?”

残联凉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他’,看着‘他’,残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似乎与刚开始他进来的时候相比,又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呀!”

‘!’

残凉瞪大了双眼看向他,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好好的站在这里!

“你,想要报仇吗?”

“报仇?”

对面的‘他’忽然开口,眸光深深的落在他的身上,说话的语气却十分的残忍,嗜血。

“对!”

‘他’点头。

“难道你不想报复禾族的人吗?你明明生来就是禾族的人,但是小时候却被他们抛弃,后来长大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部落,可是他们却排斥你,厌恶你,从来没有把你视作族人。

这样的部落,这样的族人是你想要的吗?你难道不恨他们吗?难道不想报复他们吗?”

听到对面‘他’的话,残凉陷入了沉默之中。

对于禾族,他是怨的,但是他知道,在他的心底深处,其实并没有恨。

刚开始,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是无意中听到禾族之人说起,原来,他是禾族前任部落族长的孩子。

但是,从他的父母牺牲以后,他就消失了。

最大的说法就是禾族现任的族长禾流将他给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