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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中守着的侍卫,拔出腰间的佩刀,将踏进院中的男子团团围住,无一人敢冲上去。

苏云亭轻笑了声,寒冽刺骨,平静得毫无波澜的眸子注视的相对而站的安宁长公主。

侍卫的迟迟不敢上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段的安宁长公主,狠狠地盯着他,嗓音狠厉,“苏云亭,你还敢回来。”

“长公主,这是清远侯府,不是长公主府,本世子有什么不能回来的。”

挑衅的语气,气到极点的安宁长公主,胸脯急剧起伏着,她打搭在侍女手臂的上的指尖,死死陷入了她的皮肉,疼得侍女惨白着一张脸,也没泄露出半点声响。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安宁长公主的脸色一变,顾不得院中的苏云亭,急匆匆的进了房中。

苏云亭也没走,面对侍卫的忌惮,唇角微勾,一步一步地向着屋内走去,闲庭信步,丝毫不把数十位手持佩刀的侍卫放在眼里。

“太医,青禾的伤。”

她进屋时,太医正在收拾药箱,看着情绪激动的安宁长公主,他后退了一小步,面露难色,“长公主,郡主的伤在面部,伤口就算是恢复了,也”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什么!”

在见到青禾的时,安宁长公主心中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她态度强硬,“太医,无论用什么办法,青禾的脸都要恢复如初。”

一双染着猩红的双眸,凝视着面前弓着腰的太医,“宋太医,你是太医院中医术最为高明之人,应当是有办法医治好郡主的。”

声音平静中夹着疯狂,大有不能医治好青禾郡主的伤势,就让他人头落地的架势,宋太医冷汗渐起,收好的药箱再次打开。

“长公主,微臣只能尽力而为。”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进了里间。

苏云亭看完了全过程,幽深晦暗的眼眸微垂着,脸色晦暗不明,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长公主,倘若是治不好郡主的脸,难不成你还能要了宋太医的命不成。”

声音不大不小,将将足够让里间正在医治青禾郡主的宋太医听见。

喑哑的凄惨叫声响起,像是受尽了折磨般,嗓音发哑,让在场的人纷纷惊恐地垂下了眼。

青禾郡主的脸真的不能恢复,但凡是牵连到此事的人,安宁长公主都不会放过,尤其是那些在场的下人,在青禾郡主抬回来时,就已经被处置了。

就在院中,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地面,被迫观刑地下人们,吓得面色如纸,浑身打着寒颤。

“苏云亭,你不要仗着清远侯护着你,大婚将至,本宫等得起。”

垂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眼眸微眯看着门口的男子,安宁长公主头脑从没有这么清醒过。

如今的苏云亭,不是刚入府的苏云亭,仅仅过了月余,他就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她忍着噬骨的恨意,她得等着,等着他的软肋入府,等着他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时候。

“是吗?长公主,就不知道青禾郡主等的不等得起。”

在她提到大婚时,苏云亭眸色阴冷的几分,心中已经想好了她们的死期。

说完这句话,无视安宁长公主恨意的神情,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云亭,青禾的伤怎么样。”

儒雅随和的清远侯,像是个好父亲般,与上次把青禾郡主打得险些毁容的男人,判若两人。

“太医正在医治。”

苏云亭眸色冷凝地扫了眼面前伪装着的清远侯,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厌恶。

“云亭,凡事不要操之过急。”

提醒,更像是警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看着苏云亭远去的背影,清远侯眼眸沉沉,好一会才抬步进了正院。

*

留影院这边,顾清渺已经知道了在锦楼的女子是谁。

“方明云。”

礼部侍郎之女,她想了又想着实没有什么印象,明亮的星眸微敛,她已经成了肃王的女人,自己也不必多想。

不过,她再怎么也是正三品官员之女,肃王也敢随意的欺辱,当真是觉着自己太子之位稳了。

顾清渺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青禾郡主容颜受损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少受过她欺凌的女子暗自叫好。

尤其是益王府中的肖良娣,天凉了不少,因着怀着身孕,害怕冷风,穿的衣裙厚实了不少,显得她整个人丰腴了些。

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小腹,眼眸微垂着,益王妃还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她腹中的孩子还没过三个月,正是凶险的时候。

日常用度上,她是格外的小心,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还未成形的胎儿上,对于益王宠爱抬进府中的羽儿姑娘,不,现在是羽良媛了。

她可没那么对精力去争风吃醋,肖良娣笑了笑,覆在小腹上的手更加轻柔,更何况益王对羽良媛越是宠爱,益王妃就更不会容忍她活着诞下胎儿。

“良娣,王爷对您可真好。”

翠柳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肖良娣哄得心花怒放,眼眸中泛着蜜意,娇俏道:“你明白什么。”

她心中已然没有羽儿刚进王府时的嫉妒,反而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和得意。

有羽良媛肚子里面的胎儿挡在前面,益王妃一时半会的也腾不出手来对付她。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让人怜悯的羽良媛倚在软榻上,她的月份还没有肖良娣大,略微鼓起来的小腹,看着倒是比肖良娣大了不少。

这段时间她是吃不下,睡不着,闻着荤腥就恶心想吐,折腾下来,着实憔悴了不少。

苍白瘦削的小脸,让刚踏进房门的益王,心疼不已,目光沉沉地扫视着屋内侍候的下人,“你们就是这样伺候良媛的。”

下人连忙跪下。

倚在榻上的女子,像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语气轻柔,“王爷,不怪她们,是妾身实在是用不下。”

她一开口,益王神色缓了不少,他快步走到软榻旁坐下,揽着她的腰肢,扫了跪着的下人一眼,“良媛为你们求情,此次就算了,都退下去。”

屋内就剩下他们两人,益王眸色柔和地看着孕育着他子嗣的小腹,心中突然有了牵绊,大手覆在凸起的孕肚上,带着笑意,“羽儿,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言语中为人父亲的喜悦和期盼,刺激着身子柔弱的羽良媛。

沉静的眸子闪过一丝恨意,音调柔和带着对男人的依恋,“男孩女孩都好,只要王爷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