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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在即

京都里传得沸沸扬扬,年芳十八的楚家女儿,要嫁去杜家当填房继母。

给和自己一般大的人当母亲,并不光彩。

萧清云看着婆子们拿进房的喜袍。

要她嫁?她这辈子不就完了吗?

收到喜帖,夜芷荷才想起楚萧云这个人,这段时间府里接连娶了两个媳妇儿,又遇上杨慕白失踪,战况连连,她都没有心思去想这号人。

她喜楚萧云这个人,是觉得她母亲身世可怜,她在娘家也是庶出,受尽白眼和磨难,若不是遇到杨威,对她呵护有加,只怕她的人生也很凄惨,所以格外心疼这个与她有相似经历的女娃。

当下便命杨管家准备了一份厚礼,送去丞相府,楚萧云母亲已故,嫁妆一事恐无人料理。

“小姐,大将军府来人了。”

楚萧云身边的丫头红梅,高兴的跑进来。

她家小姐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她也希望她家小姐能如愿以偿的。

“谁来了?”

楚萧云露出数日来难得的笑容,就算不是杨慕白来了,夜芷荷能来,她接下来的计划也多了胜算。

“是杨管家,送了好些东西,说是府里老夫人给您当作嫁妆的,小姐,老夫人是中意您的,否则无亲无故,怎会出手如此阔绰。”

“兴许吧,红梅,下去准备吧。”

楚萧云楚楚可怜的脸蛋,冷了几分,夜芷荷不露面,就代表她并不是那么中意她。

吉时到

喜婆来接人时,打开门才知道,房里哪里有楚萧云的影子,喜袍丢在地上,房内空无一人。

“相爷!”

喜婆慌忙去寻楚雄。

“逆女,逆女!”

楚雄拍着桌子,气急败坏。

“相爷,杜老爷已经在门口了,这……。”

喜婆面露难色,杜金义在京都可是极好面子的人,如今新娘跑了,岂不是打他脸?

楚雄思索片刻,这面子是不能让杜金义丢的,就连楚萧云跑了这个事都不能闹大了,否则两家人必定会心生间隙。

“大小姐在哪里?”

楚雄思索片刻,心一沉,问道。

“在院里……。”

管家听这话,也知道楚雄要做什么了。

不顾楚夫人哭天喊地的大叫,楚雄让人硬将楚萧恩绑上了花轿。

总归都是他楚府的女儿,嫁嫡女反倒便宜了杜金义这个老东西,料他也不敢说什么。

逃出京都城的楚萧云,望着眼前无知凶险的道路。

她不逃,这一生便毁在亲生父亲手里,她逃,凭借着一身巫蛊之术,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九岁那年,她亡母,在府里受尽委屈,逼得她小小年纪哭晕在母亲坟前,幸得一高人相救,看她天姿聪慧,授了她不少本领,她在府里原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存在,更是方便了她潜心学习。

只是她那师傅宅心仁厚,早就几年前,在蛊毒上的技艺就远不如她了。

杜府

心知这萧家小姐会抵触,所以拜堂这些礼节由喜婆压制着新娘,早早的就结束了。

杜金义想着夜里娇嫩的花朵在怀,宾客们敬的酒,喝得那叫一个畅快。

“杜兄好福气呀!”

“是啊,是啊,听说萧小姐可是沉鱼落雁之美貌呀。”

“这小娇娘在,杜兄明日怕是……。”

“哈哈……。”

一众男宾客开起来荤段子的玩笑。

杜金义这把年纪,肚肥体胖,为了一夜春宵,花了高价得了药丸,明日是谁起不起得来,就不得而知了。

“老子年轻力壮,非让她给老子杜家再生几个儿子才行,哈哈哈哈……!”

杜金义满脸横肉,笑得极其猥琐。

酒席中,有两人沉默着。

白面小生拽紧了拳头,他得知这新进府的母亲,只大他几岁,就觉得恶心。

他母亲尸骨未寒,这府里就办起了喜宴。

“森儿,陪我回院里吧,眼不见便心不烦。”

身旁明眸皓齿的女子起身,眼里也是哀伤的,却没有多说半字。

母亲还在世时,有意将她和傅子然的婚事办了,可父亲以不易操劳为由,回绝了傅府的帖子。

不过是傅府廉明,府内积蓄不多,给的银子彩礼一等未让父亲满意罢了。

母亲孝期未过,父亲就这般急不可耐的迎娶新妇,她已经心寒,又不知道该如何和傅子然解释,她为母亲守孝不能出嫁,可她父亲却娶了新妇。

杜森一向很听家姐的话,放下碗筷就随杜淳儿离开了。

两姐妹的院子在府里风景不错的东南面,可眼下,谁也没有心思欣赏,夜色下湖边的美景。

“姐,我们就这么让那毒妇,住进母亲的院子吗?母亲,母亲才……。”

“森儿,父亲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这些话,你在这儿同我讲可以,切不可让这些话,传到父亲的耳朵里。”

杜淳儿将杜森拉到跟前。

“森儿,你记住,你一定要好好跟学堂的老师学习,将来只有你自己有了本领,才能在京都立足,知道吗?”

“姐,这些我知道,可你和傅哥的婚事……,父亲……。”

杜森不担心自己,他是男儿,杜家嫡长子,就算这小娘以后有了儿子,他也年长,有的是办法,可他姐就不同了。

父亲一直拖着姐姐和傅子然的婚事,杜森很担心,父亲有一天也会将姐姐当作筹码,嫁给姐姐不喜欢的人。

“姐姐的事,再说吧,你不要因为家里的事,耽误了课业,早些休息吧。”

杜淳儿似乎不太愿意说她和傅子然的事。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房间。

杜森在房里,手上的书换了一本又一本,全都看不进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无法入眠。

便偷偷的打开门,溜到宴席上,顺走了一瓶好酒,又溜回了房。

他姐不让他喝酒,可眼下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酒量差,杜森只喝了半瓶不到,就醉得摇摇晃晃。

醉是醉了,杜森又怕家姐发现他喝了酒,将酒严严实实的封起来,塞进床底。做完这一切,杜森才敢心无旁骛的倒床睡下。

宴席上酒过三巡,杜金义撇了宾客们往洞房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拜堂时摸着那嫩滑的手便已经急不可耐,胭脂俗粉哪有世家小姐来得勾魂。

楚萧恩到现在还被绑着,嘴里塞着布条,她自幼便是府里的霸王,母亲是前丞相长女,若没有她母亲,楚雄也坐不稳相爷这位置,要是被他祖父知道,父亲为了讨好杜金义将自己卖了,少说也要扒掉父亲一层皮。

只以为代嫁的场面混过去就算了,楚萧恩并没有想过,她当真要伺候这个和她爹一般年纪的男人。

她喜男色,可也都是体魄强健的男子,一般男人她可瞧不上。

“美人,等急了吧,我来了。”

杜金义挥手让屋内的人都出去,贱兮兮的关上了门。

红布下,楚萧恩支支吾吾的摆动了一下身子。

掏出花重金买下的药丸,杜金义毫不犹豫的便咽了下去。

“别急,相公来了。”

杜金义一把掀开了盖头,年轻女子的花容月貌在这一刻是让人惊艳的。

“怎么是你?哈哈,也好,也好,有经验的才更好玩,来,让相公好好伺候你。”

楚家二女,杜金义虽不熟悉,也是认得的,这换了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盖头掀开,楚萧恩看见这般模样的杜金义,心里只犯恶心,要她在这堆肥肉下承欢,是断然不可能的。

“杜金义你个老东西,休想碰我,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

楚萧恩嘴里布条一拿下,就骂了起来。

“老归老,伺候你还是够的。”

杜金义又咽了咽口水,这柳腰红唇,怎叫人不心动呢?

不敢松绑,杜金义爬上床将人双手手脚都用布条子牵制在床的四角。

“杜老狗,你若敢欺我,我祖父饶不了你。”

楚萧恩慌了,她不要跟这个老东西苟合,也在心里骂了楚萧云千遍万遍。

“小美人,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娘子,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夫妻之间的趣事,你祖父怎么找我算账?我可是他孙女婿呢。”

杜金义又掏出另一个小瓶,倒了两粒出来塞进了楚萧清嘴里。

抵抗不了的楚萧恩,不知道吃的是什么,想吐又吐不出来,一双臭手捂着她的嘴。

“乖乖吞下去,为夫让你体验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杜金义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捂着,生怕药丸没有咽下,一手胡乱的解开女子身上的喜袍。

红帐内,楚萧恩的喜袍被撕成烂布丢了出来,很快,杜金义宽大的喜袍也被丢了出来。

药效发作,楚萧恩支支吾吾的不愿出声,她不愿承认对这种男人有反应,哪怕是被药物控制着。

“美人儿莫不是等急了。”

杜金义的老脸可谓是一脸的猥琐。

“小乖乖,你太美了。”

“滚……。”

楚萧恩咬着牙。

十几年没有这般酣畅淋漓,杜金义只觉得脚软,也不知道是这药,还是年轻女子的身子好。

“老爷……,还要。”

楚萧恩眼神迷离。

解了四角捆绑身体的布条,女子纤细滑嫩的美腿攀上腰间,紧紧的缠绕着那肥硕的躯体,杜金义更加卖力了。

这哪里是青楼那些女子能给的感觉。

一夜尽

杜金义虚脱无力的倒在床上,美人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昏睡过去。

这一夜,杜府里的人都见识了新夫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