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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妃的死悲戚而壮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萧妃的身上,没人注意到原本该是中毒倒地昏迷的御弘潇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弧度。

然,凡事总有例外,被御弘轩抱起正要离开大殿去后室疗伤的沈飞烟好巧不巧的瞥到了这一幕,突然心中一震,跟着身体也是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察觉怀中女人的异常,御弘轩紧张的问道。

“御弘潇没中毒,他是装的。”沈飞烟眉头紧皱,趴在御弘轩肩膀上低声道。

沈飞烟向殿内高台看去,大殿的宝座上皇帝半躺着,数名太医围绕在周围,外圈更是被御林军围的密不透风。

“你听没听到萧妃那句她没的话?我想萧恒杀萧妃是其实是为了堵住萧妃的嘴,皇帝的毒应该是萧恒和御弘潇下的,不是萧妃。”

御弘轩眸底闪过寒芒,他也想到了这点。

“既然他御弘潇装中毒,那么就让他真正中毒吧,我想我的烟儿手中应该有能让他饮恨归西的好东西。”御弘轩腹黑的道。

沈飞烟因失血苍白的脸上也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来:“没错!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话落,沈飞烟拔下头顶的发钗,指尖捏住发钗的一头轻轻一拧,发钗竟然是空心的,里面藏了一根极细的毒针。

“此毒针入体几个呼吸后将会化掉融入血液,不会被检查出来的。隔着目前这个距离,把这根毒针射入他体内应该没问题吧?”沈飞烟问。

御弘轩挑眉:“当然没问题,此时御弘潇那小子就算是知道有人拿剑刺他,他都不会动的,装昏迷的人若是动了那可就好看了。”

跟在身边的风遥见这腹黑的一对人,顿时汗毛孔竖了起来。

皇帝的寝宫。

“怎么回事?”太后还有几个后宫嫔妃听闻了宴会厅的事急匆匆赶到皇帝的寝殿,就见门内外室一片混乱,水撒了一地,椅子也被几个慌乱的小宫女撞翻了。

太后这本就悬着的心顿时如炮竹遇到了烟火,一下子炸了开来。

“来人,把那几个抓出去杖毙!”太后指的是几名叫声最大,最是惊慌年纪最小的小宫女。

主子在里面生死未卜,这几个就知道在外面哭哭啼啼不堪用的奴才不要也罢。

顿时,众人吓得皆禁了声。

“太后饶命啊!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咚咚咚”一下接着一下。

外室花厅里只闻几人的求饶声,还有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没几下,那三张还略带稚嫩的小脸上便糊上了血迹。

这时,内室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有三名太监手里拖着三名满脸泪痕的宫女走了出来。

太后看去,视线落在其中一名宫女的脸上,她顿时一愣,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太后的话,这三名宫女伺候不利,陛下吩咐拖出去斩了。”其中一名太监回道。

太后顿时心中一惊,脸色几经变换,疾步向内室走去。

“皇帝,听说大皇子的皇妃有了身孕,这几人暂时------且饶她们一命,权当是为那未出世的孩儿积福吧。”那其中一名宫女是她好不容易安插进来的,杀了她就等于断了在皇帝这里的耳目,这不是她乐见的。

“哦?”皇帝轻笑,神态说不出的讥讽:“母后何时这般信因果报应了?况且朕如果没听差的话,刚刚母后才在外面要杖毙几名宫女呢。”

皇帝目光斜视,冰冷的视线和毫不掩饰的嘲讽顿时让久居高位的太后喉咙一梗心头一阵钝痛,钝痛过后随之涌上心头的是更多的恼怒。就为了-------就为了那个贱女人,这个皇帝儿子竟然就恨了自己这么多年!

“皇帝,哀家老了,自然盼着这皇家的后代子孙能够枝繁叶茂,也才好下去见御家的列子列宗。”皇帝再大,她终究是他的母亲,竟然当着宫人的面这么跟她说话。

太后保养得宜的脸上一阵火辣。

“启儿皇妃肚子里的终究是皇室的血脉,哀家岂能不在意?”

“呵呵------是吗?”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皇帝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似笑非笑。

皇帝转头正视太后的双眸,目光无尽讥讽与怨恨。

哼,还真是好笑,她要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孙儿,为何一次次对轩儿下杀手?还真当自己不知道呢?

皇帝眼中浓浓的质疑与嘲讽,看的太后一阵心虚。

他------知道了什么?

一时之间,太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目光闪烁。

“哀家是来看望皇帝的,既然皇帝无恙,那么哀家便回去了。”太后逃也似的朝外走去,脚步踉跄,失了平日的沉稳。

皇帝的眸底冷气萦绕,盯着那合上的门,无声冷笑。

是的,他没有中毒,萧妃递给他的东西,他岂会吃!

“曹公公,就说朕顾念二皇子安危,加派一队御林军守住二皇子府。”皇帝一手拿着腰间玉佩把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曹公公一愣,皇帝这是要继续圈禁二皇子?

“嗻!”曹公公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了一瞬,躬身领命转身出了内室。

隆冬的夜晚,星星亦黯淡无光,夜半,天空中飘起星星点点的雪花。

皇宫一角,庒嫔披着一件月牙白兔毛披风仍旧是冻得发抖。

“娘娘?真的要这样吗?”旁边的贴身宫女问,语气里有着担忧与不确定。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本宫必须要把五皇子争回来,不能再等了。”说罢,动作利落的拿过贴身宫女手中的食盒,拢紧披风快步走出阴影。

拐过长廊,白色的衣角一闪,消失不见。

顿住脚步略带忧郁的宫女脚在地上狠狠一跺,咬着嘴唇追了上去。

庄嫔从未这般大胆争宠过,也许她说得对,所谓富贵险中求,或许------

“皇上,庒嫔娘娘求见。”小太监尖细略带紧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帝轻拢眉头,庒嫔?印象中不起眼的一个女人,他甚至都有点想不起来对方长得是何模样了,要不是这个女人生了五皇子,他还真的都快不记得宫里有这么号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