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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矿?!”唐靖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双手扣住楚云歌的肩:“你看到了吗?真的假的??”

楚云歌一身泥,但心理建设已经完成,此时可以平静地嘲笑唐靖的大惊小怪:“不就是个金矿吗?”

唐靖:?

我的好兄弟,你为什么有点欠揍。

楚云歌眼神一转,殷切地对傅衍之道:“什么矿都比不得我们的国师!”

“万万金不换!”

傅衍之正站在崩塌的矿坑前往里看,闻言冷淡地睨了一眼楚云歌,显然对楚云歌听说有金矿之后撇下他就往矿坑走的举动耿耿于怀。

楚云歌摸摸鼻子,知道自己不招待见,识趣的打算先把马场安排了再好好和傅衍之道个歉。

等她指挥带来的专业人士安抚马儿转移财产时,系统就在她脑子里幸灾乐祸:“宿主半年前还经常嫌弃国师时时刻刻都端着,每次出场都威风无比,如今宿主终究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还得是失败了。

楚云歌:“……”

淮南王面无表情地指责:“今天我过生辰,你就是这么祝贺我的?”

系统一哽,升起一丝愧疚。

楚云歌:“你不送我一千气运值也就算了,还要嘲笑我!!”

系统:“等等,我本来就不能送你气运啊!这不合理!”

楚云歌在乎合不合理吗?她不在乎。

反正她要赔偿要定了!

一人一统在脑内开战了!

夜幕降临,马场的动静终于停下,害怕人头落地的马场管事鬼鬼祟祟带着奴隶回来,想看看那算命的还有没有活着。

然而他看见的只有被泥石流摧毁的马场和间或露出的马儿尸体。

马场毁了。

马场管事神色呆滞,不死心地举着火把在堆积的泥水石块中搜寻,瞪出满眼红血丝也没找到一匹活着的马儿。

他愣愣的,冷汗流满了额头:“一定是跑到林子里了——一定是——你们赶紧给我进林子里找!”

“找不到谁也别活了!”

奴隶畏惧地抖着腿上山——希望山中野兽也在泥石流中跑光了……

奴隶惧怕马场管事甚于山中野兽,可将所有奴隶都派出去的马场管事却也只是个小喽啰。

将所有奴隶都派出去之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

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不……不会,听说主人在县衙——马场管事一骨碌站起身,逃也似的往城里去!

他要带着妻子儿女离开扬州!去哪里都好!

要趁主人不在,赶紧逃!

毁了个彻底的马场彻底陷入沉寂。

如果马场管事细心一些,往南边去找找泥石流的源头,就会看到一群人正摸黑开渠引水,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都用心些!殿下最信任的便是我们!”

孟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殿下说了,一人一个!金!身!像!”

众暗卫低声欢呼:“是!”

……

“这矿应当是才开出来没多久,矿工身上没有标志,但……”陆飞神情古怪,“那锦衣郎君应当是矿主了。”

“属下将尸体抛在青岚县城,很快便有人认出来,找了穆家小厮哭天抢地抬回去了。”

“之后又盯了一宿,都没人要去马场那边,属下派人旁敲侧击,那穆家都像是不知情。而且殿下,你还记得在桓亭袭击钟野他们的马贼吗?”

楚云歌蹙眉:“那个穆家?”

陆飞:“对!就是那个穆家!”

傅衍之独自凭栏听雨,淡声道:“穆家,是那慕家兄妹的附庸。”

楚云歌表情古怪,那这算不算黑吃黑啊?

离她的生辰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里他们不止将那处金矿引水开了个死水塘遮掩住,顺利将马儿赶出青岚百里,还在给楚云萧送别那天敲了一小箱金饼。

据天命系统的友情探测,那处金矿的品位很高,裸露部分只是极小的一处。

也许是那位穆家年轻郎君一时兴起上山野游时偶然发现的,也或许是从谁那里抢来的。偷偷摸摸开采得极其不正规,连天暴雨之后,居然在那日倒霉催地挖穿了某处暗河。

最后便便宜了楚云歌。

“过几日便要押送堤坝案犯回长安吗?”她转头问傅衍之。

傅衍之沉默,缓声道:“你很迫不及待吗?”

楚云歌:?

为什么,国师能生气这么久?

天命系统:“他二十出头,你诚心诚意认他做爹,如果我是人,我也要生你气。”

楚云歌冷笑:“你不配让我认爹。”

“傅衍之没那么小气!”

傅衍之确实没系统想的那样小气,他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

他十四岁入宫便被奉为国师。那时楚云歌才七岁,一个软绵绵的稚童,成日里安静地看着她的皇兄们钩心斗角。

他知道九皇子,生母是姬复之女,可出生之后外家便被锦文帝流放了。因而在皇子之中,九皇子总是低调的。

他称之为低调是因为,偶尔他在宫中寻地方卜算,会在一些无人在意的角落见到这个小孩自己和自己玩得十分开心,偶尔无聊了拿本书自言自语时都比大她六岁的楚云萧说得在理。

可是锦文帝好像看不见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儿子,专门赐给九皇子的赏赐屈指可数。

小崽子不恼也不争宠,就这么以皇子中相对节俭的方式长大了。

……所以没见过金矿是正常的。

……所以缺少来自亲爹的疼爱,把他当爹……不,当做师长……兄长,也是正常的。

傅衍之狐狸眼半阖,挡住雨后露出的刺目天光。

所以,楚云萧想要抢可怜的九殿下的东西,是不正常的。

赵家。

“赵家可真是老奸巨猾!”楚云歌正好说起,“赵桓守说什么从淮南运材料来太过麻烦,想要将水泥厂建在豫章。”

“他怎么不直接管我要方子呢?”

唐靖大为不解:“你那高炉不是神迹吗?还有方子啊?”

楚云歌疑惑:“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水泥炉子的??”

想了想又摆手,“虽然不是神迹,但也不是赵家人随便找几个匠人能掌握的。算了,不和他计较,毕竟我可是亲手逮了他女儿。”

想当初除了系统给的高炉,她搞出原理教给桓亭的匠人时都是靠气运加成,偶然成功的。

而且……她扒拉着系统通知里50点气运值,看着‘抢夺楚云萧未来金库’一行字脸上不由挂起笑,而且楚云萧已经付过代价啦!

“子不教,父之过。”

低沉优雅的声音响起,傅衍之神色冰冷地对此发表了个人意见:“我觉得赵家需要被敲打敲打。”

包括,但不限于赵桓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