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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分开的两人,真实的心意

这个除夕,察州百姓不得安宁,整个岷地一片动荡。

图可汗来犯,很快被临藩国的晋王军拿下,以势如破竹之力打退,将图可汗的势力一路沿着九曲河逼到了嘉应关。晋王殿下虽然并未挂帅,但晋王军之名,声名远播,赫赫战功,无人不闻风丧胆。

晋王军悄然入岷地,快速地打退图可汗后,又迅速地回了晋地。

半月后,京都的旨意来了。一是对晋王大退图可汗势力一事大为赞赏,晋王又一次因为图可汗立下战功,不仅恢复了王服,还收了封赏;二是对私铸铜币案的主谋岷王发了罪。

岷王被褫夺了封号,天子命晋王沈澈将其押回京中,等候宗人府查证后发落,并让晋王回京接受封赏。

是不是真的回京接受封赏还未可知,但涉及私铸铜币案,事件敏感,又涉及宗室丑闻,天子大怒,命同是宗室的晋王将其押往京都,倒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于是京都的使者就待在商州,等着晋王一并回京都,因此这个月以来晋王殿下都是非常忙的。

明明身体根本没有恢复,但忙起来一直在军营中,就连流萤都不太常见到他。大部分时间里都宿在军营之中,连王府都不回。

画屏有些感慨:“流萤姐姐,咱们是不是要回京都了,最近殿下那么忙。”

流萤喝着茶,很是担忧:“殿下忙得有些过了,当年打图可汗正面军的时候,都未看到殿下这样花精力过。现在不过是一些进犯岷地的图可汗余孽,殿下却要赶尽杀绝。”

画屏点头:“殿下心情很不好。”

流萤沉默不语,能好得了吗?去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回来的时候,有一个人就被发配到牢里去了。

虽然不是商州地牢那等子环境恶劣的地方,但是在王府的私牢里也不好受。

言语卿一个娇滴滴的女郎,哪里能受得了。

流萤叹了一口气,又听画屏继续问:“女官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有人说她是岷王妃,还有人说她是秦王的人?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被殿下发落到牢里去了?”

“你怎么也那么八卦了。”流萤正色道,“不该问的别问,殿下只要不亲口说出来,这些流言,就仅是流言而已。”

“我看你就是喜欢那个言女郎。”画屏瞥了一眼流萤,不赞同地说,“之前就在殿下面前说她的好话,如今还在为她说话。”

“我不过是觉得,在殿下身边若是有个可心人体贴着,那是最好了。可是谁知,事情竟然变成这样……”

言语卿的事迹,流萤也听闻了不少。说她是细作、终于被殿下发现的,说她背叛了殿下,甚至还有人说她暗杀殿下未遂的……察州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众说纷纭。

可是晋王没有明确定一个基调,谁人也不敢说言语卿是绝对的细作。

画屏摇头,“我倒觉得殿下旁边的荣寿郡主才是可心人,这段时间一直陪在殿下旁边,每日都来前殿寻殿下送药。”

“咱们还是好好当差吧,殿下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春寒料峭,虽已经到春日,可外面一阵一阵的北风却把书房窗户纸吹得猎猎作响。

流萤上前一关窗,便看到晋王殿下穿着玄色将领军装,一身短打,身披狐裘大氅,和傅天衡一前一后,匆匆从外走进来。

画屏、流萤连忙上前福身,沈澈一挥手让两人上前,淡声吩咐,看不出什么情绪:“收拾下回京的东西,这几日随着大队伍回京。”

画屏说了是,就垂头退下了,流萤在旁边给两人倒茶。

“沈嘉最近如何了?”沈澈脱下大氅,将狐裘交给了流萤。岷王如今被褫夺了封号,只是个皇五子,称呼他自然不需要再说岷王了。

“仍然疯疯癫癫的。”傅天衡皱眉,“说来还是我的问题。没有注意回程的人马,据说他是吃了一个陌生的小厮递的餐食,之后就开始这样了。”

沈嘉自从察州回到商州,关到商州地牢里,整个人就疯疯癫癫不太正常的样子,一会哭,一会儿笑,问自己是谁,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整一个人突然就傻掉了。

沈澈嗯了一声,眉眼淡淡,“真疯还是假疯?”

傅天衡回:“应该是真疯了。”

“让医官瞧了没有?”

“瞧过了,说是吃坏了脑子,毒物入侵了,一时半会儿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调理。”两人在说着话,外面一阵声响,便看到青黛扶着林宁夕从外面走了进来。

流萤心里感慨,这晋王一回来,书房就这么热闹了。

平日里可没有这样的盛况。

女郎穿着华贵的衣衫,姿态盈盈,裙裾袅袅,从外面踱步进来。林宁夕本就貌美绝伦,平日里更是不爱多做多余打扮,简单的蓝色发带挽住泼墨般的长发,在后面打个小结,随意一站,便让人觉得如同画中仙、梦中影。

“瑾行哥哥可好些了?多日未见你,还以为你住在军营里了。”

沈澈面色如常,没有太多情绪,“好多了。我听流萤说,你日日过来送药,辛苦你了。”

“哪里辛苦。”林宁夕心情是格外好的,早听到了要回京的旨意,他一路同她回京,她心中高兴得彻夜难眠,“能看到瑾行哥哥身体恢复了,就是最好的了。”

青黛在一旁,欲言又止。

流萤自然是个聪慧的,看到青黛有话要说,而沈澈也没有什么太多情绪的样子,是以上前问:“青黛妹妹怎么回事,要和我们殿下说什么话?可赶紧说吧,别憋坏了。”

青黛就等着流萤这句话,连忙上前服了服身:“青黛斗胆,像晋王殿下告发一事。”

沈澈端着茶盏,居高临下地问:“什么事?”

林宁夕也有些惊讶,好像并不知道青黛还有这么一出,皱着眉道:“你要和殿下浑说什么?”

青黛一下跪下,从怀中掏出一本门房出入的记录簿:“前些日子,青黛和郡主住在王府里,殿下也知道,我们同王府旧人熟悉,一来到王府,我有空便去许门房处叙话。有一晚上,我看到女官趁着夜色出去了,彻夜未归。”

看到女官趁着夜色出去了是没错,但是彻夜未归就是编纂了。谎言不必缜密,有时只需要蛛丝马迹,就可以变成草灰蛇线,绵延万里。

至于“女官”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显而易见的,沈澈的面色沉了下来,他将茶盏放置到一边,接过了青黛递过来的记录簿,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出去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回来的时间写的是次日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