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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王妃她靠弹幕改命 > 第231章 停一下,我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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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停,舞蹈戛然而止。

一条水蛇悄无声息地蜿蜒着从水潭里爬了上来,是没有毒的那种品种,吐着蛇信子,一步一步蜿蜒着,往女郎脚下逡巡而来。

身上凌冽寒冷的白光倒影着月色,如一道快速游弋的闪电。

言语卿看到了。

她刚要尖叫,一道羽簇破风而来,直直地插入了水蛇的七寸之处!

言语卿骇然,额头渗出了汗,这一吓,人都清醒得差不多了。

她抬头看向箭镞射来的方向,沈澈高大修长,站在马边,握着弓,手上搭着箭矢,静立原地等她走过来。

沈澈以为她会怕,会吓得扎入他怀中,甚至于呜呜咽咽地哭。

没想到言语卿却兴奋地跳了起来,三两步跑到他怀里,眼睛亮晶晶的,抬头看他,高兴地叫着:“太解气了!就该杀了它!让它吓我!”

沈澈垂头看她,女郎满脸亮烈明媚,丝毫惧意都没有,他低声笑问,“不怕?”

言语卿心口砰砰直跳,揽着他劲瘦结实的腰,“有你在我怕什么。”

这句话就烧到骨头里去了。

沈澈将她从怀中拉起,盯着她说话的红唇。

红唇如焰,唇珠饱满而红润,唇角轻轻上扬,色泽清透仿佛浸透饱满汁水的蜜桃。

从那唇瓣中溢出的声音如她的人一般,一掐全是水,诱人至极。

忍不住想蹂躏,忍不住想破坏。

他将她拦腰一抱,两人转了个身,她的背后抵着干燥的树干,他欺身上前,将她困于狭小的空间里。

视线一路向下,扫过她的鬓发、红唇,雪白纤细的脖颈,再一路向下。

他眸色幽深如夜色,沉沉的,似乎在酝酿什么压抑的情绪。

言语卿一抬头,视线相对,他眼中幽幽欲念,如烫人的火一样,立刻将她烧得浑身燥热。

她半醒了,又没全醒。

但从沈澈毫不遮掩的眼神里,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她侧身本能地想要逃,雪白的耳廓却对着他,沈澈俯身,低哑的声音落入她耳朵里,送来一阵一阵的热意,“想不想在这里试一试。”

言语卿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颤声问:“试什么?”

他呼吸带着清冽的酒气,遥远又靠近,撩人又烧人,言语卿偷偷撩睫看他眼睛。

清风、玉露、星月、夜色,都不及他眼底燃起的无尽欲火。

郎君喉结滑动:“试一试你刚才说的,喜欢的那个。”

言语卿酒醒了一大半,羞愧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恨不得给刚才的自己打几个耳刮子。

“如何?”他还在礼貌地询问她。

沈澈向来如此。他行事从来霸道,但又不乐意做的那么绝,总给猎物逃跑的空间。

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实则早有谋算,牢牢掌握主动权。

“不行。”她颤巍巍地回,转头要逃,可方寸之间,腰肢已经被他困于树木与他手臂之间,还能逃到哪里去?

言语卿盯着他浮凸的喉结,线条凌厉,是成熟男性的象征,是郎君和女郎明显不同的符号。当它上下滚动的时候,代表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

她额间渐渐起了细汗,比方才看到蛇的时候更加紧张,心脏突突直跳。

他扣着她的腰,摩挲着她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伸手探入束腰里面,碰到她冰凉的皮肤,很有耐心,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她不自觉地腿软,咬着唇,他立刻俯身过来,欲吻未吻,在她脸上、脖颈上流连,气息缭绕着,眸光幽深,盯着她。

如此亲密的耳鬓厮磨,她难以招架,唇边溢出难抑的低吟。

沈澈搂着她的手渐渐收紧,再也不满足于眼前的亲昵,他渴望更近一步,再进一步,最后将彼此吞没。

在人前疏冷、矜贵的晋王殿下,天潢贵胄,赫赫权柄,此刻却垂着黑压压的眉眼,幽幽暗暗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要试试吗?嗯?”

她呼吸急促,仍然沉默不答,却没有直接答不行。

是心动,是情动,是内心兵荒马乱,落入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静默片刻之后,沈澈失去耐心,直接将她整个提腰抱起,坚硬的腹肌抵着她,靠在树干上。

女郎红唇微张,因为怕摔下来,下意识地就搂紧了他的脖颈,慌慌张张地叮嘱,“别、别在我脖子上留痕迹,遮起来麻烦。”

骑装为了轻便舒适,露出大片脖颈,雪白的脖颈在月色下如天鹅的颈项般优雅、细长,若留下痕迹,回去定要被人发现。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皮肤白,更方便他得逞。

可是天气一日日热了,春衫薄,沈澈害得她都不敢穿露脖子的衣服,对这件事,她一直介怀,早晚要和他提,没想到在此时提出来了。

沈澈已经将头埋入她的乌发与脖颈之间,心不在焉地道:“答应你。”

林间有月。

鸟雀惊得扑棱棱振翅飞走,落叶幽幽地从树上落下,跌落潭水之中,幽幽地荡开一层又一层涟漪。

两人着装整齐,一丝不苟。骑装短裙之下,是无人知晓的放浪与形骸。

这样的刺激,让言语卿不自觉地觉得快活、兴奋,她天生爱好刺激、桀骜不驯,被他彻底挖掘了个遍。

从某个角度,他们是一类人。

相互吸引,强烈又诱人的勾缠下,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自己的身影。

是情动,亦是心动。

“停一下,我受不住……”

她脸上、后颈都是汗,鬓间的步摇轻颤一摇一摇。

笑话。这种时候,谁会停下来,只会越来越荒唐、鲁莽、失控。

他伸手插入她冰凉的发间,乌发柔顺又细腻,他长指在其中游离,以此来纾解难以自控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

沈澈走到潭水边洗手。她靠在树干上,仰头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才颤巍巍地系好披风,软绵绵地走到他身边,等着他将帕子递给她,“衣裳整理好了?”

出了一身汗,酒也完全醒了,言语卿低头嗯了一声,接过他沾湿的帕子,囫囵地擦了擦脸上的细汗,接着退后一步,展开双臂拉着披风,“看得出异样吗?”

沈澈垂眸看她。

女郎一头乌发用金步摇松松地挽了起来,脸颊饱满红润,红色披风下是掩盖不住的好身段,宛如一朵绽放的山茶花。

谁能想到,就在片刻之前,她还乌发披散,埋在他脖颈之间宛如娇莺啼哭般,泣不成声。

念在女儿家皮肤细腻,靠在树干上摩擦得背后不舒服,又因为在外面,他收敛了许多。

此时此刻,因为过于克制,连手臂上的青筋还在微微颤抖,因未餍足,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不满意。

他再次把手放入冰冷的池水中,试图洗去满身的燥热。

言语卿提醒道:“小心有蛇。”

“嗯,你先去马边等我。”

他话一出口,言语卿才发现,他声音沙哑得厉害,眸色幽暗半点未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