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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四哥和我总是喜欢同一个类型

鼓槌三声巨响,震耳欲聋,儿郎们接令而出。

莫怪多少文学作品写英雄,就是写金戈铁马、驰骋沙场。

刀锋之中,铁蹄之下,唱遍天下俊杰。

狩猎中有生杀予夺、有胜负输赢、有贪婪节制,一场狩猎,半个人生。

这边在感慨,那边狩猎场内,郎君们却在闲谈。

秦王与晋王并肩于队伍最前头,沈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箭矢,后面有郎君起哄道:“秦王殿下这次要猎多少只猛兽回来?”

“怎么着也得是上次狩猎的数量吧!”

沈端失笑,将弓拉满,瞄着远方,“年岁渐长,这时狩猎的心境,倒和当年大有不同了。”

“有何不同?”

“当年是什么都想要,如今,”沈端意有所指地将箭矢一侧,越过身侧的沈澈身影,瞄到了休息区一抹红色的身影上,“我只猎我心仪的。”

话音一落,沈澈像是听到了什么乐事,淡漠的脸扬起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七弟呢?”沈端忽地转移话题,目光直直地看向了沈澈。

沈澈神情寡淡,盯着他的箭尖:“四哥知道我的。我向来,不感兴趣的,一眼都不会看。”

沈端朗声大笑,倾身问:“那七弟心仪怎样的?”

沈澈拉弓,弓上并未搭着箭,“四哥觉得我应该心仪怎样的?”

两人相隔不远,说话也未回避众人。后面的郎君们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两人还没有开始春猎,就已经胜似在春猎了。

嘴上说的是猎物,实则说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我猜,”沈端顿了顿,笑着道,“七弟自小就是咱们兄弟几人最优秀的,自然喜欢场上最野性难驯、最高傲、最夺目的那个。”

沈澈短促一笑,将拉圆的弓缓缓放下来,插入囊袋中,不置可否:“看来四哥自己喜欢这样的。”

“怎么又说都我身上了,方才咱们明明说的是你。”沈端回想起女郎娇媚、天真的面庞,唇角含笑,“不管怎样,七弟总是喜欢最好的。”

沈澈转头看向沈端,烈烈罡风之下,郎君绝艳无双,“我喜欢怎样的,四哥一清二楚。但实则四哥与我趣味相投,喜欢同一类型的。”

沈端笑意收敛,拉圆的弓凝滞在半空。

“就如同四五年前我们共同猎到老虎一样,”沈澈满意地看到沈端春风般的笑意沉了下来,“四哥似乎对我的东西,格外感兴趣。”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沈端打马离开,声音落在后面,幽幽的,“七弟的结论,不要下得太早。”

--

日头毒辣。

密林之间,无数骏马穿行,马蹄哒哒,都是急促的狩猎声。

沈澈却打马从其中悠闲走过,不一会儿,走到了密林深处。

不多时,只听到一声惊马,落叶簌簌地卷了起来,一匹马穿过落叶小道,从后面赶上了沈澈,到他旁边勒停下来。

一位年过半百、华服华发的中年男子坐在马上。

与其他富足优渥的同龄人不同,林国公矍铄的面庞尤为精神,身形甚至可以用瘦削来形容,握着弓箭的手遒劲有力,青筋凸起。

是百年大族、更是开国武将独有的风貌。

林国公是朝中赫赫权柄的国公爷,开国元勋之一,可以说万万分尊贵。因为得皇帝重用,就连亲王们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晋王勒马,未回身,“林国公。”

林国公打马往前,与他并肩而行,“殿下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老臣出现。”

沈澈目视前方,拉弓、搭箭,一气呵成,“国公爷自接了西郊春猎的苦差事,我就在想,是怎样天大的利益,让国公爷肯接这么个麻烦。国公爷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本王很早就想向国公爷讨教,国公爷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林国公笑了一声,顺着箭矢的方向看去,一匹灰狼呜咽倒下。

“好箭法!”

他意有所指地称赞道,“不愧是赫赫战功、上场杀敌过的晋王殿下。也难怪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对你情有独钟。”

沈澈不以为意,甚至没有让小厮去收战利品,转头打马往更深处走去。

“国公爷找本王,有话要说?”

“有一事要与晋王殿下相商。不知晋王殿下意下如何?”

沈澈表情寡淡,面露不悦:“国公爷还没有说相商何事,就要问本王意下如何?”

林国公催马上前,笑意瞬间收敛,将马横在了沈澈面前。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老臣老来得女,至今也就一个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不知晋王殿下可不可以体会?”

沈澈眉目更加淡了,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本王理解。”

看到他面色虽然淡淡,说话却没有方才那么不客气,林国公才算是半松了一口气。

他此番前来有两件事,一件就是为了这事。

林宁夕非沈澈不嫁。

四五年前他已经阻拦了他们一次,那一次,宁夕记恨了他四五年。

这一次,天时地利人和,他乐得顺水推舟。

“儿女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能做的,只有去支持。”林国公叹了一口气,“想必当年你也怨我吧?如今,我不拦你们了。殿下下个月提亲吧。你们之间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沈澈失笑。

郎君身材修长高大,坐在马背上,姿容绝世,是世上再难找出第二的好颜色,平时不爱笑,一笑起来,方知什么叫浮冰化水,如见惊鸿。

“国公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何曾说过要娶宁夕。”

林国公的脸色当即黑得跟炭一样,暗沉沉地盯着沈澈:“殿下这是何意?”

沈澈笑意却未达眼底,显得疏冷、清高,难以接近:“国公爷一副大发慈悲,不再棒打鸳鸯的作态,不是因为儿女们有自己的想法,你只能支持。不过是因为,本王回朝,战功煊赫。您想押宝押在本王身上。本王说得可对?”

林国公脸色十分难看,握着缰绳,手臂上青筋凸起。

前来求亲,被晋王当面回绝,还把他明里暗里剖析得清清楚楚,林国公的老脸搁不住。

沈澈看得透彻,儿女、亲情,在这些人眼里,都只是争权夺势的筹码。

宗室、皇子夺嫡,世家、权臣站队。

真情反而成了最难得的东西。

林国公粗着嗓子,把缰绳握得死紧:“老臣押宝,也押的是女儿,哪里有半点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