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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去报信了?”

书房内刚跟季良经历过翻云覆雨的陆冀衡衣衫不整,斜斜靠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摸着季良粉嘟嘟的水蜜桃。

不时的捏上一把,疼得季良娇嗔地骂他不知羞。

跪在底下的人都不敢抬头,面红耳赤地听着季良的声音,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已经去了,明个晚饭前应该就能到了。”

地上的人答得磕磕巴巴,脸颊的汗都流到了脖子上。

“退下吧。”

陆冀衡摆了摆手,这娘们这些天给他吃的东西还真管用,像是一个毛头小子,看见她的身子就想缠。

那人赶紧退了出去,给他们关上了房门。

“老爷可在里面?”

叶明丽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书房外,见有人出来,便上了前。

“夫,夫人!”

显然没料到叶明丽会过来,吓得连退数步。

叶明丽已经黑了脸,她又不是鬼,至于吓成这样?

她刚要再开口问,里面便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季良那不知害臊的东西叫得整个院子都要听见了。

“这筵席都还没结束呢,就忍不了了?真是个狐狸精。”

叶明丽恨恨地朝着书房的门口跺了几脚。

“主母。”

陆双双低柔的声音响起,她是来给季良送参汤的,竟跟叶明丽碰了一个正着。

“不要脸的贱蹄子,跟你那骚气连天的娘一个货色,这是钻到哪个旮旯角里偷男人去了?看不见前厅那么忙,也不知道来帮忙,无双一个人都忙不过来了。”

叶明丽一巴掌甩在了她好不容易消肿了的脸颊上。

陆双双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吐了口嘴里的血沫,冷笑讥诮地看着叶明丽,“我若真去了前厅不又抢了你女儿的风头了吗?听说曹指挥也进府了,怎么,你真想我过去伺候?”

陆双双将‘伺候’两字咬得格外清晰,好像生怕叶明丽听不明白里面的含义。

“小骚货,你一定会得报应的。”

叶明丽难得跟她继续斗嘴,尤其听她说曹指挥来了,更无心思搭理她了,她要去看自己的女婿了。

冷哼一声,丫鬟搀扶着叶明丽绕过陆双双朝前走去。

陆双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再忍忍,只要母亲能牢牢抓住父亲,她迟早能把这老妖婆和她假清高的女儿给弄死。

“爹爹,感觉怎么样了?”

池鱼摸了摸池凤鸣的额头,还好人没发烧。

“爹爹没事,无需担忧。”

池凤鸣的脸色仍旧难看,嘴唇干裂苍白,他看着自己闺女,想着白天里的事,便问道:“那紫云到底是谁害的?”

池鱼看了看四周,见走廊里没人,她进来的时候看过左右牢房,里面都没人。

“我不是十分确定,但这是恐怕陆双双脱不了干系。”

“竟是她!”

池凤鸣咬牙,想到陆双双他真恨不能把她拆骨喂狗。

“对了,爹爹,我跟暖暖姐出船舱时没有看见你,你去哪里?”

“有人把林姑娘的随身荷包扔在了我脚下,我怕她出事,便去找了,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直到跟她又碰上,才知道你出事了。”

“那爹爹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弄的?”

“当时为了找你,我跳进了湖里,在湖里有人扯住了我的腿,我跟那人打起来,他水性很好,我没看清楚他的脸,后来有人游过来,他便用刀刺了我,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爹爹,你看这刀。”

池鱼从怀里掏出那把从池凤鸣身上取下来的刀。

“看样子不像北苍的兵器。”

池凤鸣虽然不动兵器,可北苍人用什么样的刀,什么样的剑,什么样的匕首还是见过的。

池鱼点了点头,她也觉得事情太蹊跷,把匕首重新包好又放进了怀里。

“饿不饿?”

池凤鸣动了动身子,问池鱼。

都一天没吃东西了,闺女该饿了。

池鱼摇了摇头,随后肚子咕噜一声响了起来,她的小胖手赶紧捂住,揉了揉,不让它发出更多的声音。

池凤鸣心口一疼,这是委屈闺女了,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绝不让闺女受这份苦。

“阿鱼!”

斜对面关着苏万锦一家,此刻正是苏暖暖在叫她。

她走到牢门前,抓住铁牢,脑袋也钻不出去,只能隔着铁栏说道:“暖暖姐,你们都好吧?”

“好,我们都好,你切勿牵挂。”

此刻说话的是汪明音,她也已经抓着铁栏,红着眼睛,想要看一眼池鱼。

苏万锦抱着头,“阿鱼,都怪干爹没本事,救不了你。”

“干爹快别这么说,都是他们算计好的。对了,看见听雪姐姐了吗?”

这话倒是真的,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圈套,把他们困住怕只是第一步,他们后边应该还有其他动作。

“林姑娘和王妈被关在最前面的牢房了,咱们看不见她们,不过人都没事,你别担心。”

苏万锦赶紧安慰池鱼。

“阿鱼,给,你先吃些这个。”

苏暖暖费劲得让自己小身子往铁栏里挤,然后伸出胳膊对准池鱼的方向一抛,一团用手帕包裹得很好的圆团便到了离池鱼不远的地方。

她使劲得够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已经碎成了渣的点心。

“阿鱼,你快吃,我跟爹爹还有娘亲都吃过了,本想给你剩些大的,可我没忍住,都吃了,就剩下这些碎渣了,你将就着吃了吧。”

苏暖暖隔着栅栏,压低着声音,她不敢高声,生怕外边巡逻的听见,在拿走这唯一一点吃的了。

池鱼的眼眶就湿了,她知道她们一定也饿着肚子呢,不这样说怕她有负担而已。

“好,阿鱼会吃的,你们早点休息,保护好自己。”

池鱼默默走回了池凤鸣跟前,把手帕里的点心渣子捏着放进了他的嘴里。

“阿鱼吃,爹爹不饿。”

池凤鸣只吃了一口,便拒绝再张嘴。

“爹爹,阿鱼刚才吃过了,你吃,你有伤,需要吃东西才能恢复。”

阿鱼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他不能成为池鱼的累赘,便又张开了嘴,池鱼一点点捏着放进他的嘴里,池凤鸣艰难地吞了下去,他要赶紧好起来,他的闺女需要他。

他们以为第二日会有人来提审,可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人。

第三日傍晚时分,有人提着发馊的饭菜到了牢房。

“起来了,起来了,吃饭了。”

铁栏被敲得叮叮作响,震得人耳朵疼。

牢头提着饭桶,舀了一瓢直接扣在了铁栏里面,连一个碗都没给。

“快吃啊,今天就这一顿呀,别瞪着我,不吃,一会连这个都没了。”

牢头骄横地站在甬道里,斜睨着牢房里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