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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爷,请淡定。”

故渊微微翘起的唇角上有了一丝的轻松,他看见瑞王暗搓搓的激动。

事情终究还是小丫头解决了,本以为是个死局,此刻又峰回路转了,她还真是一个福……

突然想到了什么,故渊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头,硬生生把那个‘福’字从脑海里挤了出去,他发誓,往后在自己的字典里绝没有‘福星’二字。

“好了,外公你也洗洗睡吧,明天咱们还要收拾那些坏蛋呢,我跟阿渊哥哥去找爹爹睡觉。”

池鱼已经自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看着老的愣怔,小的自己打自己,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了,只能主动去牵故渊的手。

“好,好,阿鱼快去休息。”

封庭总算找回来一丝意识。

两个小人手拉手朝着池凤鸣的住处走去。

池凤鸣还没有睡,躺在床上,被林听雪伺候着喝水呢,他的伤也十分重,虽已不危及生命,但是为了救池鱼,伤口又崩开了,被封庭带来的大夫清醒按在了床上,林听雪还记得当时那大夫很凶的样子,“不要等到县主出来了,你闭眼走了。这伤口若再崩一次,神仙也救不了。”

他们自然知道这是吓唬人的话,可此刻他若执意挣扎去守着池鱼,便也是给她添麻烦呢,就只能任由大夫和林听雪折腾自己了。

“我想阿鱼了。”

池凤鸣咽下嘴里掺了蜂蜜的水,嘴里甜丝丝的。

“嗯,我也想了。”

林听雪朱唇轻启,低柔的声音像她肩头的长发,缠在了他的心头。

“这次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有些话一直没说,当时挺后悔。”

池凤鸣低垂着头,不敢再去看林听雪的脸。

“嗯,我也是。”

她又附和了池凤鸣一句。

虽是附和,却不是应付,看见他胸口插着一把刀,她当时都要哭死了,后悔为什么非要死鸭子嘴硬,故作矜持,明明已经喜欢上他了,却别扭地不去告诉他。

池凤鸣听林听雪这样一说,心底激动,抬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林姑娘,你能给阿鱼做娘吗?”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油灯燃烧灯芯噼里啪啦的声音,林听雪的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低着头,死死地咬住唇瓣,没想到池凤鸣会这样直白地问,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林姑娘!”

池凤鸣见她只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心下开始打鼓,不是对他也有好感吗?怎么他现在想要娶她了,她还不答应呢?

林听雪缓缓抬起头,盯着他幽深似海的一双眸子,从前没这般仔细地瞧过他,今日这样一看,竟如此好看,一双眸子虽然蕴着寒霜,却清亮得不掺一丝虚假,黑白分明,灯光一照更像一双黑曜石,闪得她都移不开眼。

“想要知道答案,先改掉称呼吧,赶紧好起来,你好了,我便给你答案。”

林听雪从池凤鸣的床沿上下来,说完捂住脸扭头朝着门外跑去。

迎面正好撞上过来的池鱼和故渊。

两人见林听雪捂着脸,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赶紧问了句:“听雪姐姐,怎么了?是我爹爹有什么事吗?”

林听雪赶紧收住脚步,把手从脸上拿下来,“没有,没有,阿鱼,你别急,凤鸣好着呢。”

池鱼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

故渊抬眸深深地看了林听雪一句,她脸上的红晕尚在,这一句凤鸣便说明了她方才不是生气。

“早些休息吧。”

故渊拉着小丫头过来,让林听雪先行退下了。

小丫头眼底都有青色了,眼底的倦意甚浓,不能再耽误她休息了。

“是!”

林听雪行了一个万福礼,目送他们进了池凤鸣的房间才推开了隔壁的房间。

“阿鱼。”

池凤鸣方才便听见了阿鱼的声音,把正在琢磨林听雪的话扔在了脑后,眯着笑看闺女,好几日没这样看她了,感觉她怎么瘦了,眼底都是乌青。

“阿鱼,你快去休息吧,爹爹这里什么事都没有,瑞王带来的大夫已经给我包扎过了,用的都是上好的药,爹爹也困了。”

这样说着,池凤鸣还往被窝里钻了钻,甚至打着哈欠拍了拍嘴。

池鱼唇角一翘,知道爹爹是心疼她了,想要让她先去休息,可不看看他的伤,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踢了脚上的鞋子,她顺溜地爬到了池凤鸣的床上,“我检查完便马上回去休息。”

说着小手已经到了池凤鸣的跟前,知道已阻止不了,池凤鸣只能配合的让她赶紧看完。

“这下可放心了?”

故渊见她检查完,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

她小脑袋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爹爹好好的,更新哥哥好好的,外公好好的,阿渊哥哥好好的,就连三个舅舅也不会有事,惦记了一圈,小脑袋终于不运转了,趴在故渊的肩膀上呼呼地打起了呼噜。

“池叔,今晚我守着她睡。”

故渊把池鱼抱了起来,才转身便感受到了一道锋利的寒芒刺在后背,赶紧转了头,扯开唇角挂起一个笑,对池凤鸣询问道。

池凤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不去看臭小子,若不是自己身体受伤,若不是见小丫头累成这样,哪里轮得到这臭小子来伺候闺女。

听见池凤鸣的哼了,故渊便知道他听见了,也同意了,抱着小丫头出了房门,直接到了自己的屋里。

把人放下,脱了鞋子,林听雪端着热水便进来了,浸了帕子要去给池鱼擦擦,故渊接了过去,试了温度正好才给池鱼轻柔地擦在脸上,最后又给她净了手,才松了口气,此时已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林听雪暗暗吃惊,这太子殿下也太会伺候人了吧,这般仔细,她都自叹不如呢。

第二日,总兵曹指挥果真又上了太守府,理由跟之前一样,给闺女要个说法。

陆冀衡即便私下审了池鱼,他也有官职在身,况且目前他们也无证据说陆冀衡怎样,便也不能一直扣押着,双方维持了诡异的平衡,却谁都没放松警惕。

封庭,曹旭,陆冀衡为首临时搭建了一个三堂会审,重新启动了紫云被淹案和池凤鸣被刺案。

“奶娘,你可还能再陈述一遍当时在画舫船尾发生的事?”

陆冀衡惊堂木一拍,率先发了一句问。

刺耳的惊堂木声,震得曹旭有些不舒服,他眯眼不悦地去看坐在了主位上的岳父陆冀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