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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就只要知道,在规则怪谈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好了,有时候一个人要比两个人更安全。”

“这样啊。”女司机点点头,“那我们现在不是两个人吗?”

“我说的是规则怪谈里。”

云帆只当对方是在开玩笑,并没有在意。

“是哦。”女司机突然笑了出来,随后将一只兔子摆件放在了副驾驶上,“有时候,人类世界何尝就不是怪谈世界呢?”

云帆猛地警惕起来,特别是看到对方拿出兔子摆件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便想到了十二生肖里的兔。

“你是兔!”

话落,车停。

不知何时,车已经开到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外。

女司机取下口罩,解掉安全带,转身,露出了她那张甜美的容颜。

少女一头齐肩黑色短发,JK制服,系着一个红色蝴蝶结,白色的内衬,格子短裙。

此时的她是跪坐在驾驶椅上,双手抓着座椅,两条纤细白皙的玉腿清晰可见,她没穿鞋子,晃动着脚丫。

少女红宝石般的眸子正注视着他,这双眼眸他印象无比深刻,花瓶上的兔子就是这种眸子,这下他更加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不过有一点让他奇怪的是,这家伙不是受伤了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有闲工夫阴自己。

“小弟弟真是聪明呢,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身份。”

兔“咯咯”直笑,笑起来眉眼弯弯,看起来人畜无害,比起邪教十二生肖的身份,她更像是一个邻家妹妹。

“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云帆一直保持着警惕,一旦对方有什么动作,他便会立刻做出反应。

“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诶。”

兔晃动着小脚,似乎没有任何恶意。

“好奇又能怎么样,你会放我安全离开吗?”

“嗯~ o(* ̄▽ ̄*)o说不定呢?要不你求一下我?万一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过你呢?”

“呵呵,你到底想干嘛?”

云帆眉头微皱,没工夫和她打哑谜。

“那么凶干嘛。”兔鼓起腮帮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好了,我对你并无恶意,找你也只是单纯想和你聊聊。”

“我和邪教的人没什么好聊的。”

他语气冰冷。

“邪教?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兔停止了晃脚,“这个词是那个贱人教给你的吧?这只是那家伙的一面之词罢了,我们同为怪谈局,凭什么他们就是正义的,我们就是邪教?”

“十二生肖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你有真正了解过吗?。”

听言,云帆倒是沉默了,他确实没有了解过。

“小弟弟。”兔甜美的脸蛋突然凑了过来,微笑道:“我对你真的并无恶意,否则我早就动手了,你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云帆没有回话只是一脸不屑,以对方之前表露出来的实力来看,对方大概率不是自己的对手。

见状,兔仍旧是笑笑她自然是知道仅凭自己的一面之词对方肯定是不相信的,“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得罪了。”

话落,云帆直接一拳砸向对方的天灵盖,但却被灵巧躲开了,还想再攻击,却发现自己突然动弹不了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四肢被银色铁圈锁上了。

他下意识想要挣脱,但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使劲都无法撼动铁圈分毫,“别白费力气了,这铁圈最多可承受一百倍的力量,你是无法挣脱的。”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如果我对你有恶意,你早就被我杀死了。”

云帆突然冷静下来,抬头对上她那双红色美眸,“好吧,我相信你了,你把我送开吧。”

“那不行。”兔笑着摇了摇脑袋,“这样聊挺好,我虽然对你没恶意但不代表你对我没恶意,所以先暂时委屈你一下,待我们聊完,自会放你离开。”

云帆沉吟,略微思索片刻,“好,聊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目前看来这家伙是对自己没恶意的,聊聊也无妨。

“对嘛,早这么乖不就对了吗?!”

兔红唇微勾,伸出玉手,轻轻摸了摸对方光滑但凝实的脸蛋,从上至下,到喉结处停了下来。

云帆又惊又怒,颇有一种被调戏但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聊聊?”

“嘿嘿,当然不是,我忍不住嘛。”说罢,将小手缩了回来,她深吸一口气,姣好面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红唇微抿早就不见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郭涛是我弟弟。”

云帆:“Σ(っ°Д°;)っ”

“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郭涛有个姐姐?”

他无比震惊,像是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能他以为我死了吧?”

兔的声音逐渐变得低落起来。

“啊?什么意思?”

云帆听的有点迷糊,他怎么突然有点听不懂了。

“我们是离异家庭,当年还小的时候我因为身体不好生了一场大病,爸妈带我把全国的医院都走遍了但我的身体依旧不见任何好转,大多数医院都说我挺不过一年,我的病花光了家里的所有钱,也是因为这件事父母开始吵架甚至最后到了闹离婚的地步。”

白兔摇摇头,面露愧疚自责之色,如果当时不是她那不争气的身体估计她还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吧。

“经法院判决,我被判个了父亲,郭涛则是母亲。”

云帆点点头,她说得确实不假,郭涛是离异家庭他是知道的。

“所以,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嗯。”

有了郭涛姐姐这一光环,一时间他看兔的眼神没有那么充满敌意了,“不过你今天来应该不止是和我单纯说这些的吧?”

“没错。”兔轻轻颔首,但随后俏容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她捂着小腹,银牙紧咬,“好痛。”

云帆朝她腹部看去,只见白色的内衬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滩鲜红,兔强忍痛苦解开了白色衬衣最上方的一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见状,他下意识转过身去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