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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幽交代的她的事情。

她顺利完成了,破坏了陆家和宋家的联姻。

这些日子,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其实是很快乐的,病情也在一点点恢复。

接着,她从男人嘴里,听到他下周要结婚的消息。

想到这里,白潇潇的瞳孔缩了缩,心脏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看向四周,寻找着男人的身影。

“哥…白潇潇醒了。”陆亦笙第一个注意到床上的动静,一脸欣喜,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陆言琛抓住她的手,出声训斥着:“你在这给我老实待着,你就算这会过去,她也不一定想见你。”

“哥,你从来到医院,一直都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陆亦笙一双眼睛,圆溜溜的转着,很是困惑。

“宋医生,我这话讲得奇怪吗?”陆言琛没有为她解惑,而是把目光移到宋斯幽身上,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面对陆言琛的问话,宋斯幽没有丝毫意外,一改往日的温和,透着些许凌厉:“陆总,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了。”

陆言琛眼中毫无愠色,冷漠傲然地站在那里,幽冷的视线打在他的脸上,不屑冷笑:“与你算账?你配吗?你的这些小把戏,我还看不上?”

宋斯幽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瞳孔紧锁,声色俱厉地质问着:“陆言琛,你以为你是谁?如果没有陆家,你什么都不是?”

陆言琛清俊挺拔的站在那里,慵懒随性,淡淡地瞥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嗓音清冷:“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宋斯幽的脸色骤然一变,面上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润谦和,只有一股戾气,团在眉宇之间。

“斯幽……”躺在床上的白潇潇嘤咛一声,宋斯幽立即变了脸色,恢复一团和气,迈步来到她身边,担忧地问着:“萧萧,你怎么样?”

陆言琛和孟栀乔看到这一幕,脸上并无意外,像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旁边的陆易笙,睁大了双眼,像是铜铃一般,很是震惊的看着白潇潇和宋斯幽:“他们两人是什么情况?”

又把目光移到孟栀乔身上:“你和我哥都知道,你们一起瞒着我。”

孟栀乔浅浅笑着,很是从容:“我不知道,多少能猜到一些,我们每次都会遇见这位宋医生,你不认为太巧了吗?”

她的目光移到陆言琛身上,两手一摊,把问题让给他:“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可以问你哥?”

陆亦笙回眸望来,看着陆言琛的,一双眸子里全是疑惑。

陆言琛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真够傻的,眼巴巴地上赶着让人利用。”

话落,陆言琛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意,目光冰冷如薄刃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潇潇:“白小姐,你这次自杀的原因,多数是因,你身边这位先生下周要娶方家小姐的事吧。”

被人一下子戳中喉咙管,白萧萧本来没多少气色的脸更白了,她贝齿轻启,咬紧嘴唇,一副沉默不言的样子。

陆言琛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继续说着:“在临死之前,你给阿笙发照片,意欲何为,是想让她歉疚,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

他的视线重新看向陆易笙:“白小姐,最开始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是宋斯幽安排过来的一颗棋子。”

“这位宋先生,自诩聪明,不知道是从哪里调查得来消息,以为我会喜欢白潇潇这类的女人。”陆言琛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看向宋斯幽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

“如果我没猜错,你与白小姐就是恋人关系,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人身边,宋先生果然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忍常人不能忍。”

“噗嗤……”不等宋斯幽这边有反应,孟栀乔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男人果然是长了一张好嘴,一开口就是能把人气死的程度。

她笑起来,脸上漾出一片明媚,如雨后润郎的晴空,陆言琛看着,一双眸子柔和了不少,抬手轻轻蹭了下他的脸。

孟栀乔抓住男人的手,恶作剧般在他手心上挠了一下,冲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两人这般私密的互动,全都落在了宋斯幽眼里,看着两人鹣鲽情深的样子,更显得他当初安排白潇潇到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不仅没有掌控住这个男人,还让她爱的女人,遭遇了那种事情。

宋斯幽紧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阴鸷的目色衬着寒意,原本温润的气质,一下子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陆言琛,你就算是知道一切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你们亏欠了白潇潇的事实,若不是她,今日躺在医院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们陆家的人。”

陆言琛神色坦荡,眼眸清冷,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洁,却又盛气逼人:“是,这点我从不否认,陆家这些年也在弥补她,努力给她治病,让她康复起来,但是……”

讲到这里,陆言琛的目光冷了下来,勾起唇角,淡淡扫他一眼,带着逼人的压迫感:“你必须得承认,她每次的发病自杀,都和你脱不了关系。”

宋斯幽闻言抿唇,拽紧指尖,眼底猩红,变得狠厉,一字一顿的讲着。

“你们只知道,她是因为自杀,你们不知道,在他遭遇几个男人的轮奸,那段时间,是我陪着她,一点点重塑心理,一点点恢复过来。”

讲到这里,他的目光越发疯狂,眼里逐渐染上恨意:“你知道那段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陪着她又经历了什么,一次次的崩溃,自杀,整晚整晚的噩梦,无法入睡,这些都是我陪着她一次次熬过来的。”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指责着陆言琛:“她为了救陆亦笙,才遭受了这一切,那个时候,你们陆家的人,又在哪里?你以为仅凭几个医生,和你每月一次的嘘寒问暖,她就能恢复,就能治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