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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找我?”

对于梁阮的提议,越承没有第一时间说行或者不行。

就像他说的那样,梁阮更亲近的人有她老舅夫妻俩,她为什么不找他们,偏找他?

越承不理解,看向梁阮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之色。

梁阮直直地盯着这男人看,像是在研究他脑干里的想法究竟是怎么样的。

不过她也没将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男人!”虽然很想说,但看现在的越承,估计是将她当疯子看的。

梁阮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还能为什么?因为你手里有钱,家里没人等着吃饭。”

“你觉得我长得像冤大头?”

听了她这解释,越承收起了笔和本子,想也不想直起身来,就要走开。

“有法子赚钱为什么不赚?”

梁阮毫不气馁,不服气地反问:“难道你把钱死死地攥手里就不花了吗?”

越承又不吭声了。

“……”

显然可见的是,越承是个很警惕的人。

梁阮也没指望一次说服他,下午的时候将店里的事儿都交代清楚了,自己出了趟门。

越承也难得落下看店的活计。

看着这些街道,梁阮有些感叹,比起后世的百花齐放,这个年代其实算得上充满商机的年代。

只是大多人还依赖着固有的思想,纵然有那么一小撮下海创业的人,也不多。

梁阮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厉害的人,唯一的手艺就是做饭好吃。

然而在菜馆经历了一波三折的事之后,梁阮心里也有了点别的想法。

她是重新活过一回的人,即使手里没点东西,就凭知道的一些事,也能在这个年代混得风生水起。

比如后世越炒越高的房价地皮,再比如风险大波折也大的股票之类。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她手里也存了不少钱。

虽然并没有细数过,但梁阮大概一算也能知道。

旋即心里一动,这些钱放在家里也是放着,不如……

在此时的北京,最有前途的还得是房地产行业,随着时代的发展,国家的越来越强大,首都的各种行业也飞速发展,像房子这些,都是寸土寸金的存在。

虽然越承目前态度非常明确,不当冤大头,梁阮却没那么容易放弃。

不是她自贬,而是上辈子的越承就是干这个的。

虽然她并没有参与进他创业前期,但后来在一起耳濡目染得多了,也很清楚,他之所以能成功,主要还是靠他的一双慧眼。

有这样一双眼睛在,梁阮怎么也要劝动越承。

这人看着别扭得很,实则,胆子比谁都大,心里可比谁都敢想哩!

……

好不容易撇下菜馆里那一摊事,梁阮不想两注意力总放在这些事上,正好家里的雪花膏快用完了,便打算去商场买雪花膏。

只是这一天运气大概不是很好,一出胡同口,就碰见正放学回家的梁阳,身边围着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少年,正叽叽喳喳地吵着些什么。

梁阮脸色一沉,本打算无视他们。

哪知道她不出声,自有人找她。

梁阳也不是个安分性子。一看到梁阮,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冷哼了一声。

“呵。我说这是谁?这不是我那有家不回偏偏跑去跟野男人住一起的好姐姐吗?”

梁阮住在越承家这事儿不是秘密。

而梁阳呢,在家里听多了冯燕的抱怨,又在梁嘉嘉的潜移默化间,加上上次的事情,对梁阮的敌意就更深了。

“什么姐姐?”

梁阳的一群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跟着问:“哎,梁阳,你不是就梁嘉嘉一个姐吗?”

他们上下打量梁阮一番,啧啧几声,阴阳怪气道:“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个又黑又土的姐?”

梁阮看着这些人,冷笑一声。

有句话怎么讲来着,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不等梁阳回答,她就微笑道:“梁阳,我看你是忘记了吧,我早就说过,我没你这个好弟弟,我也不是你的姐姐。家里人惯着你,我可没那个耐心,滚开,别挡路!”

说完,看也不看梁阳那张气得又青又白的脸,推开人群就走,才不照顾梁阳这被冯燕宠坏了的大少爷脾气。

梁阳就没一次想在梁阮面前找回场子找成功的。

偏生他还爱逞能,梁嘉嘉哭一哭,冯燕随口抱怨两句,这小子就记心上,有机会就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梁阮心里对这个弟弟的评价现在就剩一个字:蠢。天生的、被教坏的蠢,等着吧,早晚得吃大亏。

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梁阳气得发慌,还想追上去被同学给拉住了。

“别追了,我看你那姐就不是个好惹的,你看她那眼神,吓死个人哦。”

“对啊,咱还是快走吧。”

几个狐朋狗友怂怂的,都不太敢惹梁阮,梁阳顾及朋友,只能哼了一声作罢。

尽管现在寒冬腊月的,外面还下着雪,不过商场这样的地方,几乎随时都是人满为患。可见购物这种事,也不只是在后世盛行而已。

除了雪花膏,梁阮还买了针线等日用品。厨房里炒菜有的时候不可避免用力过大把衣服撕裂,缝缝补补这样的事,梁阮也不想拿到附近的成衣店去花个几毛钱补。

除了这些,梁阮手里还余下点零钱,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

越承说对了。

她确实喜欢吃糖。

以前是没机会,现在自己手里有钱了,想买就买,谁也管不了她。

买完东西,梁阮就先把雪花膏和针线放回家里。

路过隔壁时,院门大敞,听着一群闲得没事聚在一起扯闲话的妇女们的说笑声,梁阮也没在意。

她对这胡同没什么归属感,和这些人也不熟稔。

偶尔迎面撞上,“婶子”“嫂子”乱喊一通,几乎都是面子情,要说梁阮真记得的,也就住梁家对面的春来婶子。

梁阮从梁家搬出来以后,也很久没看到春来婶子,现在多数时候打交道的都是那位年轻漂亮说话好听的秦干事。

说起秦干事,她也有几天没看到人了。

梁阮在称瓜子的时候,又听开炒货铺子的人讲,“这些街道办的干事们呀,平常都是做办公室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出来管街道卫生什么的,不过是上面问起他们就管管,没人问也就没人管。”

梁阮听完一笑,这些人不像她刚开店,很多事还弄得糊里糊涂的。这炒货铺子的老板也是个老油条,比街道办那些干事们还了解他们的工作。

不过,就算街道办的人不来检查。

菜馆这边最近也注定是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