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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粟安慰她:“放心吧,如今就是你站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你。我不一样,我这些年几乎没什么变化,再说你在J市上大学,我每天早出晚归的,也和她碰不上面,以后我也会去J市,我们和她的缘分如果真的还有,真的碰上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什么,她不是再婚又生娃了?让她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呀!”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妇女,带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周身上下满是被生活蹉跎出来的苦相,这样的人,真的影响不到她们什么了。

因为碰上了魏芳,姐俩不得不转移港口,重新置办年货,好在她们也不敢太贪多,毕竟唐粟自己还有不少的存货,于是人家年二十五以后大集小集都去闲逛的时候,她们姐俩已经关上大门开始收拾自家的年货了。

“你们学校附近有没有像咱家这样的房子?独门独院,不要那种筒子楼,也不住大杂院,就这种独门独户的,”

带鱼收拾好后,裹上面粉下油锅炸一下,唐麦正专注的给带鱼过面糊,冷不丁听到这话,诧异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

“咋,你还想买房子?咱租就行了啊,以后又不在那边发展。再说,独门独院的都贵的很,就咱家这房子,十年前五千块钱,你也就财大气粗拿下来,你看这十年,咱这边有哪家房子卖到那个价位了!租的话一个月十块钱都不到,”

会过日子的唐麦试图打消自家姐姐荒唐的想法,怎料唐粟却信心十足。

“对啊,我就是想买一套,以后我们两个地方换着住,多好。我以后可不住宿舍,你回去以后好好找找,有合适的咱就买下来,你看现在这一套,买的一点不亏,这些年你见谁家的装潢能比得过咱家的?而且人家用的东西都是好的,不要老是去和周围的比,周围他们的装潢能比得上这家吗?”

“房子就是用来住的,怎么舒服怎么来,你就说说你这些年在这个家过的好不好吧?”

这下唐麦无言以对了,周围都是同学家,谁家没互相串过?可谁家不是一大家子人,再大的房子也会显得拥挤,可她们家就不一样了,不仅宽敞,关键家具家电俱全,结实耐用不说,还非常的实用。

“想要独门独院,可能就到附近的村里了,学校里面教职工住的都是筒子楼和平房,大学附近倒是有个镇子,你也知道五三年,鲁大就从咱琴岛迁到J市了,这些年使劲儿发展,也只在它的周边发展出了镇子而已。”

系统资料里可是显示,五八年才从琴岛迁回J市的,所以随着她的改变,历史真的很多都不一样了。

既然没有这样的环境,唐粟只能作罢,大不了改善伙食的时候,用空间做好了。

“你什么时候开学?”唐麦用嘴吹着刚出锅的炸带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过了正月十六呀!”

唐粟一瞪眼睛,随后一种挫败无力感袭来。

“我就不该问的,我初五,你居然还过了十六,真没天理啊!”

“哈哈,你现在还是高一,等你高二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连十天的假期都没有,知足吧就!”

“不过咱家没亲戚要走,过年纯粹就是吃吃喝喝,姐,你有啥安排没,要不然咱们去逛庙会?”

唐粟摇头,一副摆烂的姿态。

“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躺床上歇着,我缺觉,严重缺觉,这几天咱就摆弄吃的喝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吃!红纸买了没,这几天咱好好练练字,争取多写几副好看的对联。”

“买了呢,不仅红纸,就连鞭炮都是去年剩下的,今年咱啥都不用买,”

过年还要张贴灶王爷、财神、老天爷等民俗贴画,甚至就连祖宗的牌位,也要写清楚。

不过唐粟和唐麦都不信那些东西,给家门口挂上红灯笼,贴上对联,院子里也贴上春联,有个喜庆的氛围就行了,用不着太复杂,太复杂她们也记不住。

总归是没人往家里来,连糖果瓜子都可以省了。

每到过年,一吃就上火,一上火就烂嘴角,今年干脆不买了。

琴岛的冬天很冷,海风一吹,连骨头都能冻成渣的感觉,这种天气里,坐在灶屋,烧着火,做着美食,听着锅里面咕嘟咕嘟冒出来的大泡,感觉要幸福的死掉了。

腊月二十五姐俩炸了带鱼,鱼肉丸先解解馋,二十六将房子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晚上把面发上,二十七开始蒸各种包子,都是海鲜做配料,什么香辣鱿鱼、蟹黄包、韭菜虾仁、海带豆腐等多种馅料,一种馅料蒸个三四十个囤起来,这样下来,一天这火就不停的烧,暖和的很。

海边木材较为稀缺,所以他们都用散装的煤块来烧火做饭,柴火家家户户囤的也有,大部分都用来引火,她们家也不例外,只不过唐麦总觉得家里的柴火多的就好像用不完似的,柴房里啥时候看都满当当的。

却不知道这些柴火都是她姐从兽世里捡回来的,随便捡捡,就够她们一冬天烧用了。

煤反而用的比较省。

天这么冷,做的多也没事,悬挂到外面,直接冻的邦邦硬,吃的时候拿出来馏馏,照样新鲜。

二十七蒸了一天的包子,二十八这天上午蒸馒头,花卷油卷窝头馒头,下午就炸油货。

什么鱼丸、肉丸啦,各种菜盒子呀,比如茄夹、土豆夹、莲菜夹,豆腐夹、青椒夹……

里面都夹了肉糜,外面裹上一层面糊糊,油炸过后,放起来。

炖菜的时候拿出来放进去,美味的不得了。

二十九开始准备配菜,熬皮冻、焯水五香花生米,卤各种肉、蛋,照旧是从早忙到晚的一天。

三十才慌里慌张去写春联,一大早起来写写,再贴贴,直到忙到晌午,才算彻底忙完,停下,不干了。

赶紧整饺子馅啊,北方的经典萝卜芹菜猪肉馅、鲜虾馅、蟹肉馅、羊肉大葱,共四种馅料,都是荤馅。

年三十的晌午就是饺子,一边包一边煮,吃饱了就一直包到天黑,将所有馅料包完,外面的也冻上了,用干净的容器装起来,放到空间储存起来,啥时候吃了,直接煮就好,方便快捷。

虽然只有她们俩姊妹,可年夜饭唐粟还是准备了八个热菜两个凉菜,一道热汤。

清蒸多宝鱼、香煎马鲛鱼、酱蒸鲍鱼、蒜蓉粉丝蒸扇贝、麻辣大虾、香辣炒蟹、红烧带膏小鱿鱼、捞汁小海螺。

两个凉菜,酸辣海带丝、凉拌海蜇。

还有一个热汤,裙带菜蛋花汤。

唐麦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有些唾弃她们奢侈,但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尝尝这个,夹起这个,不住的点头称赞。

“好吃好吃,每一样都好好吃啊,就是太多了,姐,咱怕是得吃三顿。”

“要想年年有余,可不就得吃剩菜,没事儿,尽管吃,吃不完明天热热继续吃,反正咱肯定浪费不了。”

她没告诉妹妹,每一样菜她都做了不老少,你做一条鱼是做,做一锅也是做,尤其是蒸鱼的时候,一蒸笼不可能只蒸一道菜啊,为了不浪费火,她做了真不少,吃到年初五是没问题的。

主食就是包的包子,蒸的馒头,或者蒸饺。

不过今儿菜色这么多,怕是没有多余的地方装主食了。

就这样的家常菜,在海边长大的都会经常吃到,算不上昂贵,却是大海大爱无私的馈赠。

如果有一天大海被污染了,试问这些靠海的百姓要怎么办?

所有有些种族被灭族是有原因的。

想想自己这十来年,在国外杀的那些倭寇,真的一点也不委屈他们。

以为跑到国外就安全了?

哼,他们从跟上儿就是坏的,走到哪儿都改不了他们吃屎的毛病,亚裔对她来说还是很好分辨的。

脱了衣裳看了他们的裤衩子,确定是倭寇之后,全家上下,她连狗都不留,全部屠杀殆尽。

如今全球除了在北大荒开荒的那些战犯,所有倭国人都已经被她除掉。

想想就觉得骄傲,她可是灭了整个倭国的英雄。

“姐,你说奇怪不奇怪,以前我吃不惯这些,现在时间长不吃,我还想得慌呢!就我带到学校的那些海鲜,我室友他们都吃不惯,就只有一个大市的能跟我吃到一起去。”

“那可不就是了,大市的那个也是海边的,当然能跟你吃到一起去,你们在学校能吃到海鲜?”

唐麦摇头,“哪儿呀,能吃到鱼块儿就不错了,有时候还是河鲜,要吃海鲜还得来咱这儿,地道,正宗,尤其是这鲅鱼馅的饺子,只要回来我就下馆子,那可是家乡的味道呢!”

唐粟笑道:“怎么我盘馅的时候你没说呢,今天没做鲅鱼馅,”

“没事儿呀,正好其他馅料我也好久没吃了,你做的都好吃,我吃啥都行,我就是说这个味道,尤其从小到大吃上瘾的味道,根本就戒不掉,反倒是从前在豫省吃的那些,已经有些陌生了。”

她指了指今天包的猪肉萝卜馅的饺子,“就比如说这个饺子,咱那边一到冬天,好像就这一种馅料,最多麻烦点包成白菜馅的,每次一吃,就知道要过年了,年夜饭也大多数是它的主场,可你看来到这儿之后,它不仅失了主场,连配菜都没混上,多少有些过分了啊!”

唐粟被妹妹的话逗乐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只不过这边选择性更多一些,它失.宠.了呗,鲁省其他城市,不靠海的那些,其实和咱那边吃的也都差不太多,感谢大海的恩赐吧,这么漂亮的海,”

后世可是被污染的,失了它原本的颜色。

多少海洋生物被活活毒死,这该死的小畜生们,真想将这些狗东西拉出来鞭尸!

年夜饭姐俩吃了不老少,虽然剩下也不少,但至少将扇贝和鲍鱼吃完了。

天太冷,又下了雪,姐俩没有守夜,而是早早的进被窝睡觉了。

等唐麦睡着之后,唐粟又在空间扒拉半天,给小麦和她自己,各找了一身新衣裳。

过年了嘛,自然要穿新衣服咯!这是必备的步骤,仪式感很重要。

小时候最期待的是什么?

不外乎大年初一早上起来有热乎乎的饺子可以吃,有漂亮的花衣服可以穿。

可是从小到大,次次都能盼空,就连饺子,也是黑面萝卜馅的,没有肉,连肉梭子都没有,她的衣服还都是魏芳的衣服改小的,从小到大,哪儿穿过什么带色儿的衣服啊!

十五岁,十五年,没有享受过被关爱的滋味儿,要不是墨司,她现在可能继续投胎做苦命的小白菜了。

如今,好日子过上了,创造那个好的人,却没有在她身边。

回到空间,蹲在大树下,看着他曾经挖的小坑,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你这个死人,该不会真的把我忘了吧?”

要不是脖子后面的印记那么明显,那么清晰可见,她真的以为他死了。

可越是这样,越是让她承受不了继续分离的痛。

甚至为了逃避现实,她现在连兽世都少回去了。

那个被唐粟诅咒无数遍的龙在哪儿呢?

在龙族腹地——

当沉睡N年的蛟龙睁开眼的那一霎那,整座山脉开始地动山摇,碎石满天飞,而巨大的龙弓起身体,无数植物携带着泥土往下掉落,整个龙族都为之颤动。

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站在高山之巅,望着山下已经苏醒过来,搅得整个腹地山断路毁的罪魁祸首时,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欣慰,夹带着泥土的风将他的衣服吹的猎猎作响,瘦弱却挺拔的后脊背站的直直的,苍老的声音随着蛟龙飞天,悠悠飘远。

“没想到我龙族最优秀的继承者,竟然是个血脉不纯的孽种,十二年不到,他完成了血脉觉醒,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快,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者的背后,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一排黑衣老者,同样年迈的他们,声音里却还透露出一丝不甘与倔强。

“还没进行考核呢,现在下定论未免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