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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粟想到兽世这次的灾情,立即拿着空间上万的现金,去宋长安他们几个所在的药房买药。

除了药品还要预备上包扎外伤、清理伤口的消毒用品,所有的一切她列好了清单,交给长安去处理。

等到了收货的时候,她再骑三轮车过去付钱,收货,就这样折腾了一天。

等她再次请好假回到宿舍,已经是兽世事发一天一.夜后。

刚进空间入兽世,可就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

“太好了粟粟,你可算来了,我现在需要你去处理一些病患的伤口,能不能行?”

唐粟将准备好的所有东西放出来给他看。

“喏,我都准备好处理外伤用的绷带、纱布、药品了,具体的情况具体对待,你们龙族的伤情如何?”

墨司一脸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虽然我有你的记忆,可我没有你的手法,做的也不是很好,各族的兽人都还行,受伤的多是雌性和幼崽,还有一些年龄比较大的伤残兽人,兽人的愈合能力很强,普通的伤势不需要医治就能治愈,即便是伤重的,只要时间合适,也能愈合的七八,唯独雌性和幼崽,如果是轻伤尚且有巫医,重伤就只能看天意了。”

“也就是说,这次没有死亡?”

墨司摇头,“有失踪的,到现在没找到,到处都是泥浆,”

唐粟明白了,像是这种海啸、洪灾之类的灾情,失踪其实就已经意味着死亡了。

“你什么时候走?”

从墨司眼角的乌青就能看出,事发到现在她根本就没休息过,怕就是为了争取时间尽快稳定下局势。

“明天一早就得走。”

唐粟点点头,“行,那就交给我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就当我这是社会实践了。”

墨司轻轻的揉了揉她的额头:“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学医了,正好,你趁着这个机会提高下自己的技术水平,不需要多说什么,就默默的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儿,其他的交给青阳。我的雌性,不允许被别人瞧不起,更不能被他们定性为血脉不纯的外族人,我们既然做了,就要做别人不会的。”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将病号集中一下,那边的情况太杂,不适合诊治,我一会儿将病号给你送过来,你治好了,再给他们转移出去。”

唐粟一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那就将蔡晓丽和贾娟娟一起叫过来给我打下手,她们没事儿吧?正好这个山洞的一切她们也算熟悉,就将她们之前住过的那个山洞做成病房,我也能在这儿掩饰出去进货买药,虽然兽世的药材很多,但现采也来不及,就先用唐国的药材好了,回头让你们族里面统一去采集,再还给我。”

唐粟不做赔本的买卖,她这么一说,墨司就了了,点点头,两个人将药品统一整理到他们自己的洞穴,又在光线比较好的位置搭建了临时诊疗室。

“即使有夜明珠照明,光线也不够,洞穴有蜡烛油灯手电筒,你回头去找一下。”

墨司交代好后,就赶紧出去集结病号了,唐粟将山洞打扫干净,桌椅板凳、药品、诊疗床、木床、用于消毒的药泉水等等摆放到位。

墨司让部族的人送来了干草,铺满了即将作为病号房的洞穴。

“看来照明得用手电筒了,蜡烛和油灯都不合适,稍不留心就会引发火灾。”

病号被陆陆续续的转送过来,大多都是雌性和幼崽,即便有兽人送过来,伤情也比较严重。

而且都是青阳和墨司所带领的八支队和九支队,因为他们的发色都是青色和银色。

这些伤患有的被树枝扎伤,有的擦伤,伤势最重的两个都是兽人,胸口被异物贯穿,已经拔出来做了处理,现在发烧,情况不明。

运送过来的这二十来个人,都好像不大情愿被她处理,不过是碍于八长老和九长老发话,他们不得不遵从。

蔡晓丽和贾娟娟是最后一批送过来的,在她们还没来之前这些人都巴巴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不信任,不过她没时间去观察他们的情绪,病人一到位,立即换上白大褂,戴上帽子口罩开始为他们清理伤口。

“他们就只有一个巫医,巫医肯定先治疗重伤,所以这伤势早就有了,一直等到现在没排上号,你来之后,八队和九队的就全都转移过来了,你看他们的表情,一个个的都还不高兴,真是傻子,你可比他们的巫医厉害多了。”

唐粟的崇拜者蔡晓丽和贾娟娟知道唐粟是在读医学生之后,就表现出了对她的钦佩和仰慕。

所以现在她有用得着她们的地方,俩人也很用心的在学,比如怎么清理伤口,怎么给伤口消毒,用药,包扎,事无巨细,两个人听从唐粟有条不紊的吩咐,上手很快。

药泉水既可外用也能内服,伤情较重或者有发炎情况的,则还要加碘伏或者酒精进行深层次的消毒。

消毒的时候这些雌性和幼崽一个个的叫唤着疼,被唐粟用糖果或者点心先哄着嘴,然后再进行细致化的救治,有些伤口结痂化脓,还要重新用镊子扒开消毒上药粉,药粉买的现成的,治疗外伤效果非常好。

小伤包扎好之后,唐粟会再次交代下次换药的时间。

忙活的空档,还让娟娟按照她的要求,煮了一锅诚意满满的,补气养血的药膳粥,每人都分了一碗。

有些幼崽吃了一碗不够,又给补了好几碗。

二十来号人,天黑之前才全部处理完,手法干净利索,包扎好之后的伤口也不会觉得疼。

因为天气比较炎热,伤口比较大的地方,需要每天换药,所以唐粟至少还要再请假三天。

刚开始闹情绪来的不甘愿的人,在唐粟耐心的诊疗与呵护下,走的时候竟还生出了几分不舍。

天微黑的时候,青阳和墨司才过来。

“目前就咱们八队和九队的伤号全部处理干净了,当然,也属咱伤者最少,”

因为当初转移的最快的就是这两队人,不过慌乱之下容易出差错,所以才会有人受伤。

兽人则是出去帮助别人的时候受的重伤,雌性和幼崽的伤情已经是九支队伍里最轻微的了。

所以则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竟然将他们压倒最后再处理。

气愤不已之下,青阳和墨司索性将自己人转移到唐粟这儿,让她现行处置,至于其他人,他们暂时也管不着。

“我一会儿就跟粟粟回去,明天一早她再过来给大家换药,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

墨司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青阳则更关心唐粟治疗的手段。

“嫂子,你是怎么让阿雄和阿希退热的?他们不是一开始就发热,而是昨天晚上开始的,一直高热不退巫医说会死人的,可巫医的处理方法就是让他们坐浴或者自愈,只有巫医看在眼里的,才会给他们使用药物治疗,这两天因为高热死掉的兽人已经有三个了,我以为阿雄和阿希的希望也不大的,没想到他们不但退了热,意识也恢复过来,实在太神奇了。”

“你们巫医的处理方法也不是没有错,只不过能等我来救,时间上已经拖很久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等着他们自己降温,所以就用了一些药物进行辅助,他们能挺过来还是自身体质较好,我其实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我这儿还有退热的药,你如果想送给谁,可以尽管拿去。”

说着,唐粟就去拿过来一盒退烧药,白色的药片片,看起来平平无奇,可谁能想到作用却这般的大?

“嫂子这就给我了?”

青阳瞪直了眼,觉得这盒药给的是不是太轻松了,要知道巫医那边看病都要分个三六九等,甚至有的人还要许诺病好之后给他干多少活,补充多少食物作为代价才有资格排到前面诊治。

可是唐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将药给他了?

“嗯,拿着吧,回头多帮我挖点草药就是了,药本来就是为了救人才存在的,我没想过要将它当成筹码去交换,你们也不用有太大压力,有时间就帮我多采集点药材,”

用兽世的药材去换唐国的药材,这中间所产生的利润,都能再次转化为药,治疗更多的人。

目前唐粟治疗外伤所采用的方法就是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内服药用西药,外伤处理用中药研磨的粉,两者相结合,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那嫂子你这儿消毒的什么水,怎么那么多种,有的无色无味,什么感觉都没有,有的发污,但是不疼,还有一个看起来跟水一样,上到伤口痛的连骨头缝都在疼,我们之前在巫医那儿,都没见过这些东西,”

墨司看兄弟一脸的求知欲,忍不住蹙眉。

“解释出来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你嫂子不会害人不就行了,至于巫医那儿,你也不用说太多,退烧药也不是谁都能给,平时处的不错的可以送过去让他们救命,那些没啥关系的就不要去管,不是我小气,而是我们和他们的感情没到那一步,你就是帮了,也不见得会感激你!”

也不是青阳好奇心重了,主要唐粟拿过来的这些不仅他们见都没见过,关键效果好,见效快,现在是旁的人只顾着自己,顾不上他们,等啥时候反应过来,说不定就没人敢再质疑唐粟了。

唐粟不放心,看向墨司:“生石灰找到了吗?”

墨司颔首,“找到了,这东西并不难找,还有草木灰,我都交代收集起来了,喝水要烧开了喝,不能喝生水,我也向他们普及了一些灾后瘟疫常识。”

“那就好,青阳你记住你哥的话,一定要将咱们住的地方进行充分的消杀,短时间内不要再吃那些生的食物了,尤其是动物,捡来的更不能吃,泡过水的,从泥里面扒出来的,统统不要吃,大不了你们跑远一些,弄一些海鲜回来,也好过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水一定一定要烧开了喝,因为这场海啸,附近的水源肯定都被污染了,如果这些雌性没事,可以借着清晨去收集一些露水拿回来煮了喝。”

唐粟反反复复的交代了好几遍,才让青阳带着娟娟她们离开。

等他们走了之后,夫妻俩留下将山洞进行了消杀,天彻底黑透了,才借着山洞的锅灶煮了一锅熟饭,炒了一锅熟肉,两个人吃饱后,唐粟带着墨司进入空间。

“明天你就要离开,今晚你好好休息,啥也不要想了,万事记得有我。”

两天一.夜都没合眼,就算是个兽人,也不见得能顶得住。

墨司也不逞强,因为留在她身边本身就很有安全感,洗漱干净后就进入了梦乡。

唐粟回到宿舍,用洗衣机将墨司的衣服尽数洗干净甩干,挂到暖气周围,一晚上差不多能干。

等她自己收拾干净躺下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这时腰都直不起来,害怕墨司走的时候不知道,还特意将他从空间放出来,看着他依然睡的很沉的侧脸,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一只腿搭在他的肚子上,就这么一脸享受的睡着了。

等她的呼吸均匀后,墨司含着笑的眸子缓缓睁开,轻轻的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又怕自己的手指太粗糙,只能用指背轻轻的刮了刮她的刘海,轻轻挪动身体,将她转移到温暖的被窝后,单手撑着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他微微叹息一声:“又到了分离的时候,你要乖乖的等我回来!”

下一瞬,男人从她身侧骤然消失,随着身边温度逐渐变凉,唐粟猛地意识到什么,等她从床上惊醒,空气中只留下他淡淡的味道。

她失落的耷拉下脑袋,“这就走了啊,也不叫醒我,”

等她捧着乱糟糟的头发站到阳台伸懒腰的时候,语气里满是哀怨与烦躁。

“所以人为什么要分别?又为什么要孤独?到底是两个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好,还是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