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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莫要说这种痴话,不是什么人都能当我娘的。”玉兰撇撇嘴,嫌弃的分外明显:“再说了,我可不跟你一样是个路痴,只是每次出门都坐着轿子,我踮起脚都看不到窗外呢!”

七宝微微点头,神色赞许地说道:“也是呢,我这样貌美的女子,若是生下宝宝不管男生女生,也必然是倾国倾城的。”

“你可真是自恋。”玉兰嫌弃的看着姐姐。

七宝扶住头上都簪子:“我这样香气动人,惊心动魄的花,自然是因为有自知之明的。”

江月恒沉默下来,觉得此人多半是用错了自知之明。

七宝这样的长相惊心动魄不假,可是这香气,只能说是让人神魂欲裂吧……

歌子卿笑容尴尬的说道:“两位果然是一家人,越看越觉得你们之间特别有缘分,仿佛卧龙凤雏一般。”

没见面的时候还怀疑,到底是怎么样?心大的家人才能把自家的孩子忘在外面,甚至好些日子才能想起来去报官……

今日见到,才知道,果然是不同凡响。

“切!”玉兰抱住江月恒的脖子:“快点去找我未来的姐夫去吧,可莫要迷路了。”

七宝如同怀春少女一般扭捏起来:“还不能确定他同不同意呢?可不要瞎说。”

玉兰无语,心中暗道,到底是谁刚才非要一口一个未来姐夫的!

玉兰欢乐乐的过去勾搭周玉溪,江月恒把小姑娘交给小童,让他们几个一起玩去。

院墙外面传来几声口哨,听得歌子卿嘴角抽搐。

跳到墙头上说陈洁:“你说话啊!叫狗呢?”

陈洁冷着脸::“不可,只有小童才会来到别人家外喊人出来玩。”

吾闻被林平从被窝中拽了出来,几个人面面相视。

“尸体已经确定了,是来城中做生意的一个商人,名叫詹德善,已经消失了有五日了。”

江月恒皱眉:“五日……”

居然这么久了,那动手的人这么早之前就开始。

“岁大人离世,游商走了,还有陈家失踪的小孩,最近城中棘手的案子真不少……”

陈洁压力之下,忍不住低声喃喃起来。

“若说是有关联,也未免太牵强了,这些案子没头没尾的。”

歌子卿叹气说道。

她正在发愁之后要如何是好,箱子里跑来个小孩,跳着跑了过来,冲着几个人行起不太标准的利。

“几位大人吃了吗?”正是他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小鬼头!

江月恒抬眉询问:“你过来是说明城中有事情发生了吗?”

“嘿嘿,那自然是了。”小鬼头笑了起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今天早晨的时候,那酒坊的老板出事了?”

葛子清急忙询问:“出事?出的是什么事?”

“被酒淹死了!发现他的时候,人在酒桶里边泡着呢!”小鬼头打了个寒噤。

“说是前两日的时候,他就去跑去取酒,险些载进去淹死,幸好有伙计发下他,把人从桶里面拽出来了。

也不知道他今日是怎么回事,非要自己跑过去取酒,这不是就不小心进去了吗,那会还正好没有伙计。

等熟客要了那桶中的酒才发现不对劲。”

小鬼头嘿嘿:“当真是个酒蒙子啊!”

他这么卖弄,几个人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神情严肃。

“人现在是在哪里?”

小鬼头愣住:“你们要过去啊?那老板还在酒坊哪里呢,正在准备棺材下葬呢!”

江月恒随手扔给他一块银子。

“多谢!之后若是有新的消息,也来这里寻我!”

小鬼头看几个人身影不见,摸不着头脑的喃喃自语:“怎么他们办案的,看到个淹死都都这么激动……嗯?难道说这老板死的也蹊跷?”

他回想起来深潭中的情况,忍不住打个寒噤,惊恐的看着手中的银子。

“哎哟,我不会也卷入这等麻烦事情了吧!不好不好,这人给的钱太少了,等回头我一定要给她提价!”

陈洁错愕:“你什么时候把那小子收买了?况且这小子连自己同伙都出卖如何值得信任。”

江月恒说道:“陈捕头,街上也有街上都规定跟消息,你看不上的三教九流也是消息最灵通的。”

她站眨眼睛对着陈洁笑道:“况且,我只要他的消息,又不让他归顺于我,担心他会不会背叛我又有什么必要。”

陈洁微愣,觉得这歪理居然有点道理?

他左右想不明白,干脆放弃了思考,随着江月横几人来到了酒坊。

酒坊已经闭门谢客,只有一些老课跟伙计,正在店内痛哭。

老板娘头上裹着白布,哭的喘不上来气,被人搀扶着勉强站稳。

“我可怜的相公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不是让你少去那边,你还非要过去看那桶,如今出事了,你让爹娘他们怎么办?不孝啊你!”

陈洁连连叹气的走进去,介绍自己的身份。

“大娘,我们是官府,过来办案都,能让我们确认下你丈夫的遗体么?”

老板娘抹泪瞪眼:“怎地……我相公不过是刚刚走了,你们就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在我头上犯事,怀疑我杀了他?”

看着大娘健康的身体,陈洁估摸是没多少宵小敢来这里敲竹竿吃绝户的。

神情愈发恭敬语气礼貌:“非也,只是城中最近发生了事情,我怀疑有人故意设计圈套,大娘……如今只剩下你一人支撑这店面还是要小心为上啊。”

老板娘思索,带着几个人走过去。

酒坊老板正躺在棺木中,棺木的盖子还没合上。

走过去就能看到酒坊老板的身体。

他是落入酒桶中导致的死亡,整张脸都微微发紫,脖颈跟胸膛绛红色,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肿胀。

江月恒询问老板娘:“发现时候在桶里面已经有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了,”老板娘悲从中来,摸着眼泪说道:“那时候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可怜我这相公,也不知道在头是何等的痛苦。”

陈洁不解:“为何会如此,酒桶里面也不深,不是扶着边缘就能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