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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睨着她,扶在她腰肢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动,许久后,才开口,声线却像淬了冰,“说!”

许归咬着嘴唇,忍着某人放肆撩起的战栗,试探性开口,“我想你帮我引见一个人。”

“男的?”男人眼神眯着,相当危险。

许归有些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而后才咽了咽口水,缓缓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你好厉害哦!”

她的假意夸奖,但某人并不领情,很快,他的眼神更冰冷了,周身都气息都下降了几度。

修长的手指也更加放肆。

她感觉自己一下在天堂一下在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还真是作死,干嘛要找他帮忙呢?

但是话都说一半了,总不能不说了,要是真不说了,估计死的更惨。

“其实我只是想见傅归南。”她不敢再藏着掖着了,赶紧说出自己的目的。

也适时地嘤咛一声。

真是够了!那么会干嘛?

“所以,你是为了见傅归南才来撩拨我的?许归,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无法无天了?”某人,真的,好像,有点,生气了。

许归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抬手捧住他的脸颊,忍不住凑过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缓解一下自己的不适。

而后才凑到他耳边,贴着他的耳骨慢慢开口,声线娇媚中带着难耐的嘤咛,“不是的,嗯……我是真的想你了,见他,只是顺便让你安排下而已……只是想警告下他,嗯……对我姐们好点……”

“那你怎么不让你姐们带他见你,为什么找我?”

“嗯……这不是想借你的势……吓一下他吗?”

“你怎么就知道他怕我?”他在毫无阻隔的软白流连。

待她禁不住娇哼,他又凑到她耳边,轻咬一下她的圆润的耳垂,“别人的事,你这么上心?”

许归颤抖,“你这个兄弟……嗯……不地道,他……他跟我姐们……啊……领证了。”

“领证了?速度还挺快!”

许归:“……”

“所以你找他,是要问他要喝喜酒的喜帖吗?”某人恶作剧。

“……”许归无语,这人的脑回路还真不一般,要是要喜帖,她又干嘛要找他。

“不是!”

许归又扭了一下,想避开他的恶趣味,可某人那会让她如愿,死死地扣着她。

“你先饶了我,等我说完先,好吗?”许归不得不求饶,眼中泪光闪闪。

薄情这才闷笑一声,而后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才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

“真娇!这就哭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孟浪的蛊惑。

“你真讨厌!”许归忍不住捶两下他的胸口。

“讨厌吗?你不是也喜欢吗?”说着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随后许归脸色爆红。

“老色批!”许归忍不住骂道。

薄情哼笑,“等下让你看看老不老。”

他倾身,薄唇落在她的下巴,而后脸颊,再是鼻尖,最后才是嘴唇。

许归早就体验过他的吻技,但是第一次他这么耐心地亲吻,有些不一样地感觉在心里绽放,酥酥麻麻的,很磨人。

他撬开她的贝齿,汲取属于她的芳香,一寸寸蚕食。

她的脸烫,全身都烫。

男人开始在她每一处的骨骼描摹。

期间他还感叹了一声,“这么完美的骨骼,我还是第一次见。”

许归不懂他说的,想着,医生感兴趣的东西是不是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耳鬓厮磨间,他慵淡的声线再次响起,湛黑的狭眸睨着她,“开胃菜吃够了,是不是该给我上主食了?”

许归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泪水和汗水交织,浮浮沉沉,找不到岸。

她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脸已经红到了耳尖,她声音娇媚,“在这吗?”

“都依你!”

“我不要在这。”许归娇哼。

“那你想去哪?”

“房间。”

“好!都依你。”

许归很快被某人捞起,她双腿着地便软了下来,差点摔倒,他捞住她的腰肢,承托着她整个人的重量,而后他的吻又落下,他边吻,边带着她玩楼梯处走去。

许归从来没觉得一层楼的楼梯有那么长,仿佛一个世纪,直到她脑子晕乎,脚步虚浮,仿佛踩在软软的棉花上,她才被推到在床上。

**

**

许归感觉自己死了又生,生了又死。

薄情为了让她知道他不老,非常卖力证明。

整个房间,床,沙发,浴室,落地窗前,只要是能站,或能坐,或能躺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她这才知道,质疑一个男人老,后果有多严重。

她沉沉睡去的前一秒,眯着的眼眸特意看了一下落地窗前,外面的天已经微微露白了。

——

翌日。

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卧室响起。

裹在被窝里,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枕头上沉睡的人儿,蹙了蹙眉,有些不情愿地把葱白的藕臂从被窝里伸出,摸向床头柜,随之‘啪’的一声,有东西应声落地。

许归这才睁开惺忪的眼眸,微微侧头,看向地上。

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静静地躺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有些已经散落出来。

待看清地上散落的东西,许归的神智终于回归,她脸上忍不住爬上红晕。

她趴在床边,伸手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塞了进去。

而后开始找她的手机,电话铃声已经因为她长时间没接,自动挂掉了。

她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另外一边的枕头下面找到。

而那边枕头的主人也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她按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2点36分,怪不得某人不在。

她点开通话记录,是曹芳给她打的电话,已经连续打了三个了。

她连忙裹着被子坐直,给曹芳回了一个电话。

原来是曹芳给她安排了一个综艺节目,今天晚上要去跟跟导演和制片人见见面,确定下节目的大致流程,和一些特定的剧本台词。

她跟曹芳约定好见面地点后,才起床洗漱。

当她站在洗漱间,看着镜子里的她,全身上下,全是某人留下的痕迹,羞愤地爆了一句国粹。

她简单的洗漱了下,裹上浴袍出来。

适时,卧室的门也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