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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这几日不见,沈家大小姐沈安岚好像很以前有些不同之处。

沈安岚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坐在正座上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穿的一身锦衣华服,头上戴满了珠宝,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一样。

“安岚回来了,快,上茶。”说话的女人是沈寒衣的母亲,楚玉儿,生的一幅好容貌,很得沈城的喜欢。

沈安岚不想客套,直言问道:“叫我回来什么事情?”

楚玉儿的笑容定格在脸上,片刻后反应了过来,笑着说道:“安岚,不必这么生疏,对了,母亲的房中准备了些东西给你,你随母亲去取。”

“不用了,我看不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从一进门沈安岚就看到楚玉儿额头上的黑气,隐约还有冤魂的气息在周边环绕着。

这话让楚玉儿也装不下去了,若不是在场人多,她早就让人把沈安岚给拿出去好好惩治一番了。

“安岚,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安岚大大方方的落座,挑眉说道:“字面意思,沈夫人脸颊红润,额头却犯黑,眼下的黑眼圈就算用再多的脂粉也盖不住,想必这段时间睡不好吧。”

楚玉儿心里咯噔一下,她这些日子确实睡得不太好,特别是一到深睡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有人不停在旁边推她的胳膊,可一醒来身边什么都没有。

“安岚姐姐最近跟宛人学了一些卜卦之术,也不知准不准。”沈寒衣看出了母亲的异样,忙打着圆场说道。

沈安岚扣了扣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准不准的可不是靠一张嘴来说的,就是不知道有人敢不敢把生辰八字给我了。”

“是啊,我们也想瞧瞧,沈夫人,不如你就试一试,我看着沈夫人的面相就是大富大贵之相呢。”旁边的贵妇人也搭腔说道。

楚玉儿并不想把生辰八字告诉沈安岚,可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劝说,面上挂着笑容写下了生辰八字让丫鬟递给了沈安岚。

沈安岚只是扫了一眼就把纸张放在了桌子上,“沈夫人,最近可要小心一点,手上沾血的人能睡好才奇怪呢。”

此言一出,哗然声一片,更多的是猜疑的声音。

“沈安岚的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说沈夫人杀过人?”

“我听着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沈夫人瞧着面慈心善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杀人的人啊。”

“都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知道别人私底下都做了一些什么。”

听着这些话,沈寒衣冷着一张脸看向沈安岚,“安岚姐姐,今日是家宴,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让我卜卦的吗?我卜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沈安岚面上带笑的说着。

沈寒衣抿了抿唇,心中愤恨不已,“安岚姐姐肯定是学艺不精算错了,母亲,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楚玉儿虽是听着不悦,可还是挤出了个笑容,“自然不会,只是安岚怎会突然间跟宛人学习卜卦之术了?是因为有心仪的人了吗?”

话里的暗示沈安岚不是听不懂,不就是想说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居然要靠着卜卦来找男人了。

沈安岚冷哼一声,挑眉看向楚玉儿,“我有没有心仪之人跟你没关系,我只是好言相劝,你要是想睡安稳觉,就把藏在床底下的婴儿尸体好好安葬了。”

楚玉儿心下一惊,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在床下藏着婴儿的事情就连寒衣都不知道,沈安岚是怎么知道的?

“沈夫人没必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婴魂缠身,表示你残害的婴儿足有数十个,你床下的婴灵早就吸食了怨气,只要再过几天,你就会被婴灵缠磨致死。”

“胡说八道!”楚玉儿听不下去,气愤的拍案而起,指着沈安岚的鼻子就骂了出来,“沈安岚,我当你是亲生女儿对待,你今日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诋毁我,你居心何在!”

沈安岚站起身来,没有丝毫的惧怕,“我是不是诋毁你心里清楚的很,这些年沈大人为什么只有沈寒衣一个女儿呢?明明姨娘众多,为何每次传出怀孕的消息,没过几日孩子就没了呢?”

一字一句都让楚玉儿冷汗直流,这些年她做的事情根本没人知道,难道是她的心腹丫鬟告诉沈安岚的?

目光落在一旁的丫鬟身上,丫鬟朝着楚玉儿使了个眼神,说明自己什么都没说过,而沈安岚只可能是在诈她。

想到这里,楚玉儿强忍着心底的怒意,轻声说道:“安岚定是看错了,日后母亲帮你寻个好的师傅再好好学学。”

沈安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没有再理会楚玉儿转身走出了宴会厅,她可没这个闲工夫跟楚玉儿浪费口舌。

不料,沈寒衣受不住母亲被人这么诋毁,在沈安岚走出去后就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沈安岚的胳膊。

“沈安岚,你别走,你跟我回去解释清楚,母亲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滚开。”沈安岚不耐烦的甩开了沈寒衣的手,径直朝着木桥上走去。

沈寒衣提着裙角追了上去,余光扫到了正要走进来的身影,突然心生一计,在靠近沈安岚的时候身子一侧摔进了池塘里。

“啊!”

一声惊呼后,一道身影闪过跳进了池塘里,伸手抓住了落水的沈寒衣把她拖上了岸。

声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在宴会厅里的人也纷纷走了出来,裴九熙脱下外衣罩在了沈寒衣的身上。

“九,九王爷。”沈寒衣眼眶微红,手紧紧的抓住裴九熙的衣服,模样好生可怜。

裴九熙拍了拍沈寒衣的肩膀站了起来,“沈安岚,让寒衣进刑狱司是本王的注意,你有必要这么针对她吗?你可知现下天气寒冷,寒衣身子弱哪里经得住冻?”

啥玩意?这话是在说她把沈寒衣推下去的吗?

沈安岚眉头一拧,从木桥上走到了沈寒衣的身边,“你说,是我把你推下去的,还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是,是寒衣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沈寒衣眼眸闪烁,在沈安岚靠近时,害怕的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