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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自恋什么?”云月真诚发问,“是给你的勇气啊?梁静茹吗?”

盛墨白惊喜地看她,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听这首歌?”

说完,他又美滋滋地感慨道:“看来夫人和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啊。”

云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随口就道:“你想多了,只是因为我聪明而已,能够未卜先知。”

斗嘴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到了看诊的场地。

送云月到场后,盛墨白就先行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道:“夫人,别忘了我还在家等你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提防某些另有图谋的男人。”

最后那句话,盛墨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强调了遍。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小心眼,主要是现在云月名声大噪,来看病的人各种各样,难免有什么打歪心思的人。

他已经碰见了好几个,居然还在不自量力地想要取代他上位,说什么甘愿入赘。

简直笑话,真当他不存在是吧?

话里的醋味都快要飘出十里远了,云月被他逗笑,点头应道:“好好好,你放心吧。”

事实证明,盛墨白的担心并没有错。

今天除了那些贵妇外,还来了一些公子哥,看着云月的眼神都饶有趣味,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来看病的。

本着恪守职业道德的原则,云月还是笑着接纳了每一个病人,无论对方如何出难题,都游刃有余地一一化解。

只是总有人喜欢刷存在感,偏偏要凑上来,吊儿郎当地问道:“盛夫人,你都嫁给盛家大少爷了,怎么还这么拼命赚钱啊?听说你们是联姻,该不会因为这个,盛少爷平时连零用钱都不给你吧?”

闻言,云月眼光一凛。

她嘴角一扬,缓缓道来:“这位先生,我看你脉搏不稳,肝火过旺,身体外强内虚,已经有了颓废之势。再加上印堂发黑,不日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你胡说八道!老子健康得很!”

那人当即拍桌而起,还骂了句脏话。

这不敬的行为引起了旁边许多人的不满,个个都指着他窃窃私语。

云月的实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现在来了个专门挑事的,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那人环顾四周一圈,怒从心头起。

想他可是廖家大少爷,这么多年来,在桐城一直都是横着走路,鼻孔看人的,现在居然因为一个云月,而遭到这样的议论纷纷!

这口气怎么能忍?!

就在他扬起手臂准备挥向云月时,另一只手却强有力地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并迅速往后一折,轻而易举就卸了他的手。

“啊——”

廖少爷当即痛叫出声,震惊地抬头看向对自己动手的人。

只见来人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高定黑色西装,还戴着黑色手套,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不像话。梳着大背头,如刀削般锋利的五官,还架着框银丝细边眼镜,非但没有让人感到半点斯文,反而像是蛰伏着的冰冷的毒蛇。

尤其是低垂着眼看他的时候,就像是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他不由得心下一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声喝道:“你是谁!赶快放了我!”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转而对云月微微颔首道:“云小姐,他的手断了,你看你方便帮他医治下吗?”

“不必了,既然他不信我,那就让他另请高明吧。”

云月也不是吃素的,既然都冒犯到这个份上了,当然没必要再去发那份善心。

“听见了吗,云小姐让你滚。”

男人的语调缓慢,听起来却是令人脊背生凉。

廖少爷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刚给自己打好气,准备放出狠话时,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一把架着拖了出去。

惹得周围人皆是拍掌直喊痛快。

男人这才摘下了手套,似是觉得刚才碰了那人的手脏,又拿出一块丝绸手帕细细擦拭起来。

等擦完后,他才郑重其事地朝云月伸出手,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云小姐你好,鄙姓冷。”

来看诊的人基本都是喊她盛夫人,像这样喊云小姐的倒是少之又少。

而且,冷这个姓氏,在桐城更是不常见。

可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更何况刚刚这人还算是帮了自己一把。

所以即使云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也还是同他握了握手。

男人松开了云月的手,礼貌问道:“云小姐,我的病可能有点特殊,方便让其他人回避一下吗?”

这个要求倒是不算出格。

毕竟有些人的病就是觉得难以启齿。

这种情况云月也早有考虑,领着人进了屋里的隔间。

屋里点着檀香,闻着让人不由得放松心神。

男人打量了下清幽的布置,主动坐在了云月的对面,笑道:“看来云小姐真是多才多艺啊。听说你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还开创了属于自己的香水品牌,现在也是颇有名气,实在令人钦佩。”

明明是夸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多了种森冷的寒意。

这个人分明是初见,为什么有一种被他看透了的错觉?

云月沉吟半晌,没有接话。

男人也不生气,将手递到云月的面前,苦恼道:“云小姐,是这样的,我最近总觉得胸闷气短,总感觉心脏缺了一块似的……”

云月轻蹙秀眉,替他把脉。

可脉象显示,他的身体并无什么问题。

云月观察了好一会儿,硬是寻不出什么端倪来,正当她想开口询问时,就被男人一把轻握住了手腕。

冰凉的触感瞬间从手心袭来。

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仍旧笑眯眯道:“云小姐,我想,缺的应该是你。”

话音一落,云月就使劲抽回了自己的手。

“冷先生,请你自重。”

男人笑意不减,暗自捻了捻手指,回味方才细腻的触感。

这个人实在是奇怪,云月越看他越觉得危险,不愿与他多加交谈。

刚一起身,就听见男人好整以暇地发问:“云小姐,刚刚那人倒也没说错,盛墨白不堪托付,否则又何须你这个做夫人的如此劳累地出来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