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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报警。”叶琼一下子跳出来,“肯定是护工不尽心,没照顾好我姐姐,小月我这次找你就是想给你说,这个护工偷懒得很,咱们把她换掉。”

“这位是?”谭阳问。

“医生您好,”叶琼慌忙伸手,就要跟谭阳握手,“我是小月的姨妈,您刚才从鬼门关拽回来的人,是我的亲妹妹。”

“你好!”谭阳没跟她握手,晃了晃手示意自己手脏。

“那我先走了,有事情叫我……”谭阳对松似月说。

“谢谢你,辛苦了!”松似月说。

谭阳摇了摇头,离开对时候深深看了顾之舟一眼。

谭阳走后,叶琼又旧事重提,说要换掉护工。

“换掉她,你来照顾我妈妈吗?”松似月冷冷地问。

她原本以为叶琼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叶琼果断点头:“对,我照顾,你放心工作,我肯定把我姐照顾对好好的。”

护工一听说要换她,急得快要哭了:“松小姐,我照顾夫人这么长时间一点疏漏也没出,这次确实是我的疏忽让坏人有机可乘,但我真但没有害夫人,报警我也不怕。”

松似月安抚护工:“阿姨,这几天你配合警方调查,先在家休息,工资我照发,这么长时间你照顾我妈妈,还从来没有休过假,就当休假好了。”

护工眼眶红了红:“好。”

松似月说完看了顾之舟一眼,顾之舟朝她点了点头:“你想用谁就用谁,不用跟我商量。”

“谢谢,”松似月,“顾妈,这几天就麻烦你从家里找两个得力的人来医院照看我妈妈。”

“少奶奶请放心,”顾管家立刻说,“我亲自过来照顾亲家夫人。”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晚上,叶喜才被护士从IcU转移到普通病房。

顾之舟晚上有会议,不能来医院陪松似月。

谭阳亲自过来给叶喜转病房。

松似月跟在后面,谭阳一边检查仪器一边随口问松似月:“眼睛都熬红了,你这样虚弱怎么照顾病人?”

“我不放心。”松似月说。

“你休息不好,你妈妈也不能安心养病。”谭阳替叶喜调整好输液管,没看松似月,“主治医生没有告诉你吗?植物人只是被困住了肉体,意识是清晰的。”

“我明白。”松似月说。

“这次手术我又有了新的发现,”谭阳合上文件夹,“你想不想听?”

“什么发现?”松似月问。

谭阳没有立刻说话。

联想上上次谭阳要叶喜的病例,松似月突然心中一喜:“关于我妈妈病情吗?”

谭阳大步流星往外走去:“想听就跟我来。”

松似月给顾管家嘱咐了几句,就追上了谭阳的脚步。

叶琼看着松似月和谭阳的背影若有所思。

谭阳去的方向不是消化内科主任办公室,前面是一条灯光昏暗的长廊。

松似月脚步有点迟疑,她吃不准要不要给顾之舟说一声。

别的男人单独相处这样的事情,顾之舟要是误会就不好了。

没想到她刚掏出手机,谭阳就突然回头:“怎么了?怕我吃了你?”

“哪里的话?”松似月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

“那傻愣着干什么?快走。”

“好。”走廊很长,灯光越来越黯淡,两人走近后,竟然“啪”一声熄灭了。

松似月越发不安:“我们这是去哪里?”

谭阳没有说话,只加快了步伐。

一阵冷风吹来,松似月狠狠打了个寒战:“你该不会是带我去太***间吧?”

谭阳失笑:“咱们早晚都得去,你着急什么?”

说完这句,两人都笑了,那天表白后的尴尬一扫而去。

让松似月意外的是,长廊的尽头,竟然是灯火通明的餐厅。

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松似月两天一夜,第一次感觉到了饥饿:“这什么意思?”

谭阳指了指餐厅,示意松似月先找个位置坐下。

松似月坐下不久,谭阳就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线过来,金黄油亮的鸡汤上漂浮着翠绿的葱花。

“谢谢。”松似月惦记着叶喜的病,尽管腹内空空,却没什么胃口。

谭阳一眼看穿她的心事,掰开一次性筷子递到她面前:“你先吃,吃完我再给你说。”

松似月无法,低头吃了起来。

她吃得很快,囫囵吞咽着,没尝出味儿。

谭阳皱眉:“鸡汤太烫,会损伤口腔黏膜,当心说不出话。”

松似月只好放慢速度。

谭阳看她埋头小心翼翼的样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怎么?不相信我的专业?”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松似月勉强笑了笑。

谭阳叹了口气,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谭阳放下筷子,松似月已经撑着下巴在等他了。

他伸手去拿纸巾盒,松似月抢先拿了递给他。

谭阳道了谢,擦完嘴才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拿出几页纸递给松似月。

松似月翻了翻,都是专业术语,她看不明白。

谭阳于是说:“记得上次我给你说,我国外有朋友是植物人护理专家吗?”

松似月点头:“我记得。”

“阿姨的各项指标他已经看过了,醒来的可能性非常大。”

“真的?”松似月眼睛一下瞪圆了。

“真的,”谭阳点头,“我这段时间经常过来看阿姨,就是为了搜集指标,还有这次手术,我有了新发现。”

“什么发现?”松似月一刻也等不了了。

谭阳对医学的严谨,以及和病人家属谈话的谨慎让松似月的心跟着急躁起来。

“你别着急,”谭阳说,“手术中,我发现阿姨对疼痛的反应很剧烈,并且能做出非常轻微的反应。”

“什么意思?”叶喜对疼痛感知剧烈,松似月有点兴奋,可兴奋过后心就揪了起来:“我妈妈手术没打麻药吗?”

谭阳被她的话弄得愣了一下:“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那她的反应是什么?手指会动?”

“少看那些无脑电视剧,”谭阳说,“植物人清醒是一个缓慢而复杂的过程,一般不会先动手指。”

“那先动哪里?”松似月迫不及待。

谭阳伸出手指,点了点松似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