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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瞬间有了依仗,内心得意,却不表现出来:“姐姐,我这傻侄女把离人港拱手送给了顾之舟。”

“什么?”叶琼只觉得眼前一黑。

松似月和顾之舟忙一左一右扶稳了叶喜,松似月:“妈,您听我解释。”

叶喜死死揪住胸口,散乱都头发让她都神显得格外哀戚:“她说的是真的?”

松似月双目发酸,在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缓缓点了头。

在一众惊呼中,叶喜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医生护士手忙脚乱把叶喜送去急救,顾之舟给左不言使了个眼色,示意左不言赶紧把人带走。

叶琼狞笑着,在左不言弯腰的瞬间凑近了他的耳朵:“是顾之舟给我放的高利贷吧?”

左不言浑身一震。

远处的顾之舟没有注意这边,他满心满眼都是松似月,搂着人的肩膀,温声安慰着什么。

叶琼这么一闹,左不言自然不敢报警。

手术室亮着红灯,松似月坐在椅子上,肩背挺得很直,谁也看不出她的情绪。

顾之舟也没有说话,安静地陪在一边。

左不言犹豫很久,还是试探地走了过去。

顾之一夜没睡,西装线条不那么挺阔,面色虽然依旧沉稳冷静,双眼下的黑眼圈却非常明显。

抬头时,语气有些不耐:“什么事?”

“公司有紧急电话……”左不言说。

松似月立刻推了推顾之舟的胳膊:“你去忙,我守在这里就行。”

“行吗?”顾之舟有点不放心。

松似月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没事,去!”

“那我去去就回。”顾之舟说完,大手理了理松似月额前的头发,站起来跟着左不言走了。

两人去了露台,顾之舟疲惫地摸了摸眉心,左不言拿出烟盒。

顾之舟抽了一支,却没让左不言点燃,他凑在鼻尖闻着味道,一会儿还要进去,不能让身上的烟味呛到松似月。

顾之舟问:“出什么岔子了?”

左不言跟着顾之舟多年,两人默契的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彼此想说什么。

左不言此刻的眼神告诉顾之舟,是件棘手的事情。

“不是公司的事情,”左不言说,“是叶琼知道了当年是我放的高利贷。”

顾之舟眼眸骤然一紧:“她怎么会知道,你当年不是做的很隐蔽吗?”

“对不起老板,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左不言垂着头,等着挨训。

顾之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候,但叶琼既然这时候把这件事抖出来,就是为了保命不去警察局:“你答应她了?”

“我没承认,暂时把她关了起来,”左不言目光骤然变得凝重,“……老板……要不要她永远闭……”

左不言话没说完,就被顾之舟冷冽的目光打断:

“别胡说八道,她就算再该死也是少奶奶的血亲,要发落也要少奶奶点头,再说,岳母现在这样子,肯定是恼了我,等她好起来,势必要见叶琼,这时候你不能胡来。”

“那更要料理她,万一她见了老夫人说出高利贷的事情,您好不容易得到少奶奶的芳心,这要是有个万一……”

左不言没再说下去,顾之舟又何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两年前顾之舟就想娶松似月,但他知道松似不会那么轻易嫁给自己。

正好叶琼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借钱。

顾之舟便将计就计借给了叶琼高利贷。

松似月走投无路,果然立刻就答应了跟他结婚。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天衣无缝,谁知还是落下了隐患。

顾之舟横在鼻尖的烟动了动,左不言会意,立刻替他点燃。

袅袅白雾,顾之舟英俊的侧脸隐没其间,左不言看不清他的眼神。

只觉得这场景是那样的陌生。

两年前,顾之舟从虎口中夺回顾氏集团,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他心下骇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顾之舟指间都烟燃到尽头,他才缓缓回头:“不管叶琼提什么要求,暂时答应她。”

左不言后退半步,不敢接顾之舟狠戾的目光:“是。”

“以叶琼的背景,那高利贷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再去查是谁泄露了风声,另外再查查她手里有没有证据。”

“是。”

正在这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叶喜面色苍白戴着氧气罩,看到松似月她闭了闭眼示意自己没事。

顾之舟上前一步,叶喜却看也不看他。

大家都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叶喜需要休息,松似月一夜没睡也需要休息。

松似月本来不愿意离开。

顾之舟便凑近病床对叶喜说了情况,叶喜双眼含泪朝顾之舟摆了摆手,示意顾之舟快带松似月回去休息。

松似月着被顾之舟打横抱出了医院。

骤然的大喜大悲,松似月上车后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她还惦记着顾之舟的工作:“集团那边没事吧?”

“没事,他们拿不定主意,事事都要找我。”顾之舟把她都头抚过来,放在肩头,“你安心睡,这里有我。”

松似月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小声呢喃:“离人港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等妈妈好些,我回跟她解释清楚……”

“傻瓜……”顾之舟轻轻一笑,搂紧了怀里的人。

顾管家和佣人一早就做了准备,知道松似月睡着,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分立两侧。

顾之舟抱着人拾阶而上。

卧室的窗帘一早就放下来了,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松似月清浅的呼吸。

顾之舟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松似月没有说梦话,自从知道顾之威要结婚以后,睡梦中的松似月再也没有喊出那个“哥哥。”

松似月惊吓过度,梦里睡得也不安稳。

顾之舟的衣摆被她揉得发皱。

等她睡熟了,顾之舟才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手轻脚脱下外衣。

***

顾之舟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走下楼来,一边整理袖扣,一边吩咐顾管家:“让后厨做些软烂好嚼的食物送到医院去。”

叶喜出事,顾管家自责不已。

本来以为顾之舟会责怪她,现在一看是这么个情况,忙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左不言有点担心:“老板,您不休息一会儿吗?”

顾之摇头:“你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审叶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