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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舟跟秦倩兮的订婚典礼隆重非常,整个临江城几乎家喻户晓。

松似月似乎已经麻木,舞团的演员们并不知道松似月跟顾之舟的关系,化妆间里叽叽喳喳全在谈论这件事。

一个舞者捻起兰花指,把耳发顺上去:“真是羡慕那个秦倩兮,也不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模样……”

“同人不同命你不知道吗?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人那秦倩兮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另一个也是一脸羡慕。

青羊歪了歪脑袋:“我听说那个秦倩兮之前跟顾家大少爷顾之威有婚约,怎么转头又嫁给二少爷顾之舟了?”

她心思单纯,虽然代替了松似月首席的位置,却一点也不讲究排场。

本来可以用首席独立的化妆间,但她说自己喜欢热闹,就还是坚持跟普通舞者共用一个化妆间。

舞团的舞者们都很喜欢青羊:“你懂什么,那些世家豪门都一样,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我猜这秦倩兮不是家事显赫就是样貌非凡,否则那顾家两个儿子怎么会争先恐后地娶她?似月姐,您说对吗?”

松似月闻言只是淡淡笑了笑:“时间不早了,你们都消停点保存体力。”

“咱们这剧目都演多少次了?”青羊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皙的贝齿,“似月姐放心,只要没有坏人捣乱,就出不了事。”

她这话本来是无心的,松似月倒也不是计较的人。

远处的谭坊却担心松似月多想:“你们一个个不好好准备,在这里瞎八卦什么?给那顾家当媳妇哪就那么好?”

舞者们都害怕谭坊,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松似月恭恭敬敬叫老师,跟谭坊打招呼。

大半个月不见,松似月的身形一点没变,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谭坊皱眉:“怎么回事?几天不上班就揭不开锅了?”

“哪有的事,”松似月笑了,“您整天骂这些舞者们的腿像萝卜,还盼着我长胖,不怕她们说你双标吗?”

“谁敢?”谭坊佯装愠怒,压低声音,“你现在好好养身体,别瞎起哄减肥。”

松似月怎么会不明白谭坊这是为她好?

谭坊对松似月笑了笑,大力拍了拍手掌:“大家都听好了,距离演出还有十五分钟,都抓紧时间准备起来,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大家纷纷答应。

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大家排队候场的时候,青羊突然捂住肚子弯了腰一脸痛苦:“谭团,我肚子疼……”

“要去洗手间就快点,这马上开始了……”谭坊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青羊捂着肚子一溜烟跑进了卫生间。

她这一去就是好几分钟,眼看演出的时间就要到了,主持人嘴皮子都快磨起泡,却还不见青羊出来。

谭坊急了,松似月说:“老师,我去看看她……”

“也好,你小心点!”谭坊招呼松似月。

“青羊?你还好吗?”松似月推开洗手间的门,里面静悄悄的,隐约传来几声痛苦的低吟。

松似月紧走几步。

青羊浑身冷汗,捂着肚子蜷缩在卫生间的隔断里。

她抓着墙壁,几次想要站起来,却都没有力气。

松似月赶忙上去搀扶她。

几分钟以后青羊被紧急送往医院。

松似月则坐在梳妆台前被五六个妆发老师包围着抢妆。

谭坊急得直跺脚:“都怪我,上次就说在舞团里选个替补出来,可这些丫头们一个个都不愿意,打算从外面找,一时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倒霉,每次来都要救场……”

“救场如救火,”松似月被团团围着又热又闷,声音有点含糊,“您就别担心了,我上次不也顺利救场了吗?不要紧的……”

“可是……”谭坊想说松似月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合适,但其他人都不知道松似月怀孕,他也只好不说了。

为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谭坊亲自抓了一把防滑镁粉,确定没问题之后才让松似月去踩。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把松似月都逗笑了。

松似月其实对自己身体是有数的,她常年保持运动,体质本来就比一般孕妇要强一些,又加上她有丰富的舞台经验,十几分钟的一个剧目不成问题。

音乐声响,松似月跟舞者们排列整齐上场。

眩目的灯光把她笼罩其间,松似月翻飞的裙摆像草原上的精灵。

台下一阵又一阵如雷的掌声响起,谭坊骄傲之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还好演出顺利。

舞者们鱼贯而入谢幕,松似月c位出场。

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施施然向观众席行礼。

谭坊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南湘舞团有个惯例,那就是演出结束之后演员站在台上,等观众全部散场之后才离开。

然而这次演出主办方不止邀请了南湘舞团一家。

飒雅舞团也被邀请在列。

罗暮乐没事人一样跟谭坊打招呼。

上次的事情,荔枝在圈子里狠狠沉寂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又回到飒雅首席的位置。

她没过来跟松似月打招呼,只远远看了松似月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舞台到休息室的路是临时用木板搭建而成的,又窄又陡。

松似月全神贯注小心翼翼迈着步子。

然而,意外还是在这时候发生了。

不知道是谁的奶茶泼在了木板上,奶茶含糖量高,踩上去粘脚,后面的舞者催得又急,松似月已经踩上去了。

想要挪动已经来不及了。

后面的舞者没控制好速度,松似月一个趔趄,小腹狠狠撞在栏杆上……

撞击的力道并不大,这要是放在普通舞者身上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那舞者什么也没说,只虚虚在松似月腰间扶了一把:“似月姐,不好意思啊……”

那个瞬间,松似月心里的惊慌更多于疼痛,她脸色惨白,冷汗不停滚落。

那个年轻舞者吓坏了,松似月像没骨头似的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去……

松似月经常看到电视里的女主角流产,总是睡一觉醒来一脸茫然问周围的人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