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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舟的脸色太难看,秦倩兮微微一愣,才敢与他对视:“之舟,只是怎么……”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脆响,秦倩兮的脑袋往旁边狠狠侧开九十度,因为耳光太用力,连带着她的脖颈都骨骼都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

顾之舟冷笑一声厌恶地从桌上抽了张纸巾,一下下重重擦拭着掌心:

“我顾之舟从来不打女人,今天就为你破个例,但是姓秦的,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你再敢招惹松似月一个字,就不是打耳光这么便宜了。”

“你……”秦倩兮推门就挨了重重一耳光,脑瓜子嗡嗡作响,她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能哭,卡眼眶还是兜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路狂奔而下,“什么意思?”

顾之舟没有回答,只能能盯着桌上的红包。

秦倩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愣住了:“之舟,你听我解释,不是我想写的,我只想好好跟你过日子,怎么会那么不识好歹去招惹松似月?”

“哦?”顾之舟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那请柬是谁写的?”

“是……”秦倩兮想说是顾之威让她写的,可顾之舟会相信吗?

即使顾之舟相信,顾之威又会怎么对付她?

顾之舟虽然脾气爆,但手段光明磊落。

至于顾之威——秦倩兮狠狠打了个寒战:“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不等顾之舟说话,左不言就走了进来,他才不会顾忌秦倩兮是不是难堪,顶着一张讨债脸,目不斜视从倩倩兮身边走过。

面对顾之舟又是那么对温和恭谨:“老板,前厅来催了,敬酒对时间到了……”

顾之舟这才弹了弹西装上并不存在对灰尘,长腿阔步走了出去。

秦倩兮呆呆在原地站了半晌,揉了揉酸麻涨疼的脸颊跟了上去。

订婚仪式挨未婚夫的打,她怕是时间独一份了。

顾之舟,这仇,我记下了!

顾之舟一直跟左不言走在前面,他心里的那股不安越来越重:“少奶奶那边你派人盯着没?”

“一直有人跟着,少奶奶去了南湘,舞团安保严密,我们的人不容易进去。”左不言说。

顾之舟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左不言立刻说话:“对不起,我现在立刻让人去看。”

顾之舟没有说话,大步流星走了。

左不言慌忙拿出手机打电话,只说了几句,脸色就一点点变了。

顾之舟走得急,那边人也催得急,左不言刚进大厅,顾之舟跟秦倩兮已经上台了。

秦倩兮半边脸颊高高隆起,顾家上下没事人一样浑不在意。

所有宾客面面相觑,却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顾之舟敬酒也只是点了个铆,动作僵硬得像完成任务一样。

草草喝了一杯酒就急匆匆下了台。

秦倩兮垂着目光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喘。

左不言战战兢兢引着他来到偏厅:“老板,少奶奶出事了……”

“出什么事?”顾之舟目眦欲裂。

“还不清楚,这边只知道少奶奶去了医院。”顾之舟听完,转身就往外走。

顾长海叫住了他:“顾之舟,你给我站住!”

顾之舟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顾长海腿脚不灵便,拐杖杵着地面晃晃作响:“你今天太失礼了,秦家丫头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顾之舟语气漫不经心,“我打的……”

“枕边教妻,你这样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你把我们顾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脸面?”顾之舟轻嗤一声,“你但凡顾及一点顾家的脸面,就没有这场闹剧。”

“你!”顾长海气愤不已,“你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非要当着这么宾客的面离开,你这么走了,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你爱怎么交代怎么交代……”顾之舟冷冷撂下一句,抬腿就走。

“逆子,你今天要是敢从这道门里走出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可客气。”

顾之舟没有说话,冷峻的背影是他的回答。

“逆子,当年的车祸你也不在乎了吗?”

司机已经替顾之舟拉开了车门,顾之舟脸上的寒霜冻得司机一机灵。

左不言转身大步朝顾长海走来:“老爷,我劝您不要冲动,老板已经很配合了,真到了鱼死网破那一步,您确定您和老宅这些人能全身而退吗?”

“你?”顾长海好歹是一家之主,哪里受得了左不言一个下人的警告?

他当即愣了一下:“你!”

左不言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漆黑的库里南在顾长海的眼皮底下扬长而去。

顾长海狠狠捶打着胸口,气愤之余,他又觉惶恐。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许久,顾之威轻浅的脚步从身后传来:“由他去吧,不能把人逼太紧!”

***

顾之舟脚下生风,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医院。

手术室原本亮着的灯早已熄灭,长廊空空荡荡,寂静无声。

那一刻,顾之舟竟然从心底升腾起一丝侥幸,会不会是左不言搞错了?

此刻的顾之舟还不知道他和松似月的孩子没有了。

左不言安排的人只告诉她松似月来了医院。

他想应该是松似月心力交瘁,低血糖什么的。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敢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左不言彬彬有礼拎鸡仔一样把值班医生提了起来:“这间手术室的病人呢?”

医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见过这个阵仗,顿时慌了神:“今天做手术的人很多,您说的哪一位?”

左不言不敢直呼松似月的名讳。

顾之舟于是说道:“松似月!”

经过那场手术,松似月的名字简直如雷贯耳。

毕竟这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不打麻药做那种手术。

至少,他从医以来,闻所未闻。

但医院跟病人签订了严格的保密协议,他不敢把松似月的情况告诉别人,于是摇头:“我不是很清楚,这里是急症科,不是妇产科……”

妇产科?

顾之舟跟左不言对视一眼,那目光简直要吃人一样。

左不言心慌不已:“老板,谭团的人太机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