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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 坦诚相待

牧朵:“……”

她就轻微洁癖,那还是因为学医带上的轻微职业病,哪有那么严重,是他小题大做了,不过这也说明了他在意自己的。

牧朵心生愧疚,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

她怎么能怀疑左斌对她的感情呢?

左斌见她不继续问了,他继续回答着没回答完的问题。

“我生气你有什么事不告诉我,明明受委屈了,为什么藏在心里,我是你男人。”最后几个字,左斌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老婆受委屈不告诉他,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能不生气吗?

牧朵鼻音加重,声音略带哽咽,“那你既然知道了,直接问我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我说出来呀?”

“再说我不说,那就说明我可以解决。我要是解决不了,再找你也不迟呀。”

“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也可以处理,你已经够累了,我要是再事事找你,那我不也心疼吗?”

牧朵说完气呼呼的把脑袋歪在一边,不看左斌。

其实她不想左斌发现她涌现的泪水。

左斌望着她既委屈又傲娇的模样,脸色逐渐柔和,但是他并不能因为这样就躲开该说的话题。

他把牧朵的脸重新扳正,拇指的指腹刮过牧朵眼底娇嫩的肌肤,可泪水如开闸一般,怎么能一下子就抹完呢?

他越抹,泪水就越多,最后被牧朵拍开,“疼死了,就不知道轻点。”

一道低哑的笑声仿佛是从左斌胸膛传出,闷闷的。

“我还没委屈的哭,你倒是哭上了。”

左斌再次帮牧朵抹掉眼角的泪,随后把手指移向她的头发,轻轻的摸着,就像是摸着自己最珍爱的宝贝一样。

“朵,你我是夫妻,夫妻同心,你有事难道要我做一个旁观者吗?”

“我不怕累,我怕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这让我心里不踏实。小事可以不说,但是大事你必须告诉我,你若是怕我累,那就主动告诉我,也省的我去查了。”

左斌曾经想着这些话,他要狠狠的说给这个女人听,但是看到她哭唧唧的委屈模样,心顿时就软了,哪里还舍得凶半分,说话的声音都软绵绵的。

“我在意的人和事不少,我也可以为很多人拼命,但是能让我牵肠挂肚一直放在心上的也只有你。”

“你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理由,也是我每次遇到阻碍坚持下去的信念,”

牧朵吸吸鼻子反驳,“你的信念是那一抹红色,我顶多算是第二。”

左斌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反而很认真的看着牧朵。

“红色是我的信仰,因为那是我的职责,我的使命,那也是七尺男儿该有的担当。”

“但是,若说之前,没人能扞卫动我的信仰,但是有了你之后,我发现我动摇了,要是在二者之间选一,我会选你。”

这话,是左斌第一次和牧朵说。

牧朵也怔住了,一瞬间忘记了哭泣,就呆呆的望着左斌。

左斌再次失笑,他笑起来很好看,让人如沐春般,牧朵想溺死在他的笑容里。

“怎么还傻了?这是我的真心话,一个男子汉,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怎么谈保护国家,但是如果国家需要我,我还会为国家去拼命。”

国家大义,儿女情长,二者看似不冲突,却只能选择取舍。曾经左斌也害怕选择,但若是真的要选择的话,那他会选自己的妻子。

国家还会有更多的好儿郎守护,但是小东西要是没了他,以后该怎么活,傻乎乎的,指定被人欺负,被人 欺负也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

不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哭。

眼下是哭的厉害。

“谁要你选择了,你做你的就好。”你只管往前走,我追你的脚步就好,她在心里补充着。

牧朵泪如泉涌 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人间值得,他那么热爱自己的职业,为那片红色没少洒自己的鲜血,全身的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在她和那份炙热的信仰之间,他还是选择了自己。

不愧对她为了选择他,放弃这么好的工作。

“所以,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什么吗?”

左斌其实想过放弃执着于答案,但是他几次看到牧朵眼底有伤,那忧郁之色是不属于她的。

所以,要是她把心事都藏在心底,日积月累,时间久了,等爆发的时候,她就不是她了。

牧朵自认为自己会处理的很好,其实只不过是当局者迷了而已。

她从小缺乏爱,对她好的,只有哥哥和妈妈,所以她很重感情,很珍惜对她好的人。

若是她在意的人伤了她,那无疑会造成她对感情的不信任,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敏感起来。

这次就是最好的例子,就因为他没解释,就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她?

连他都能怀疑,可见事情似乎已经严重了。

“那你想知道什么?”

她抹了抹鼻子,呐呐道:“你想知道什么那就问我啊,我也没说不告诉你,你莫名其妙的就问我瞒了你什么,无头无尾的你让我怎么回答?”

左斌想,也是,向她这样对感情迟钝的人,确实需要说明白,这次他承认错误。

他好笑的低头碰了碰牧朵的鼻尖,又亲了亲她的唇,随后翻到一边去,胳膊一勾,把牧朵勾进怀里,鼻子嗅着她的发。

即使没洗头发,她的头发上依旧残留有洗发水的花香,那逐渐成了他脑中记忆的香。

“那你老实告诉我医院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我这么问,那就是肯定知道了,只是想听你说出来而已。”他怕牧朵捡好听的说,就补充了一句。

牧朵反问道:“你问爸爸的司机了?”

“这不是重点。”

牧朵的手在左斌的胸膛上,他说话的时候,胸膛震的她的手麻麻的,可见他的气息有多足。

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刚醒酒的,难道一直没醉?

牧朵先把疑惑压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左斌很满意的点头,“嗯,倒是没有瞒我的,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场,果不其然。”

“老陈说,女人们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会因为攀比嫉妒就能生出丑恶的心里,一支口红,一件衣服,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引发战争。”

牧朵的女权受到了侮辱,不满的推了推左斌,“你们男人们不也是一样吗?我们顶多是小打小闹,你们只要开始就是结束。”出手就毙命。

“那倒是。”

“不过你不用担心了,有我在,又怎么会让你受委屈呢?”

左斌用傲睨自若的语气说着。

牧朵想了想后,猛地一惊,迅速爬起,双手伏扑在左斌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