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当场愣住，除了他以后，还有跟在他身后的沐晴雅。
说起来，沐晴雅能当韩彻的秘书，还是她当初打电话给韩彻安排的，没想到，倒是她亲自把男朋友推到了亲姐姐的床上。
沐晴雅惊讶的看着她，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沐芷涵，怎么会是你？”
沐芷涵笑的灿烂，眼睛里都是笑意，“为什么不能是我？倒是你，从看守所放出来了？”
这件事对沐晴雅来说就是耻辱，她脸色瞬间黑到极致，“你，你住口。”
沐芷涵压根就不管她的狗脾气，直接把矛头指向韩彻，“韩总，你们韩氏的员工就是这么对待客户的？毫不客气呀。”
对韩彻来说，沐芷涵如今是金主爸爸方的，他自然不会任由沐晴雅乱来，当众斥责她。
“沐秘书，快向芷涵道歉。”
沐晴雅憋着气，那模样像是要气炸了似的，咬着后槽牙说，“芷涵，对不起。”
“可别叫的这么亲密，还是叫我沐小姐吧，我们的关系可没有这么好。”
漂亮的眼睛在沐晴雅身上轻视一瞥，罗总监见状也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坐到沐芷涵身边。
沐芷涵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成为了最从容的一个。
接下来就是讨论方案，罗总监提出修改建议，她这边完事问了问沐芷涵，“芷涵，你看一下有哪里需要完善的地方。”
她是有备而来，哪里不满都记在心里，沐芷涵的手轻轻的放在膝盖上，目光直视韩彻。
“冰河联盟针对的人群是年满十八周岁以上的青年人群，根据我的调查，女性用户占据45%，将近一半的体量，可你们给出的方案整体都是趋向于男性，吸引的也是男性的眼球，这会让我们损失一半的潜在用户。”
韩彻沉着脸，倒也不敢和她正面冲突，“芷涵，不对，沐小姐，我们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参照成功案例做出的方案，沐小姐毕竟是外行，可能不是特别能理解。”
沐芷涵笑了，“韩总，你拿以往的东西套用，这就是贵公司的诚意？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还要用十年前的旧东西来糊弄我们吗？这些方案早就过时了，如果是小公司拿出这个方案也就罢了，没想到韩氏开出比他们高出十倍的加码，就做出如此登不上台面的东西？究竟是你们能力不行，还是根本就没把我们亚太放在眼里。”
一字一句，沐芷涵的话让韩彻哑口无言，他气的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
良久，韩彻压低了嗓音说，“所以，沐小姐的意思是什么？”
沐芷涵把那份方案推到韩彻面前，“我希望贵公司重新做一份方案。”
沐晴雅骤然起身，怒斥道，“沐芷涵，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是公报私仇。”
与此同时，沐芷涵的笑意全部收敛，冷肃的一张脸上满是寒意，“我和韩总说话，轮得到你插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从前是她太好相处了，几乎不发脾气，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他们欺负成这样，小命差点没了。
想到这里，沐芷涵的胸腔里就燃着熊熊烈火，恨不得他们去死。
沐晴雅一看她拿沐芷涵没办法，就想从罗总监那里找突破口，“罗总监，你才是推广部的总监，最终还是要你来拍板的，有些人自不量力，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罗总监是人精，沐芷涵和季总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再傻也不会和沐芷涵站在对立面。
她笑了笑，“季总让芷涵配合我们营销部，所以她的意见很重要，而且我想了一下，芷涵提出的问题也没有毛病。”
“你……”
不等沐晴雅说完话，沐芷涵就拉着罗总监起身，“罗总监，既然聊完了，那我们就先走吧，也给韩总他们多一点时间修改方案。”
“还是芷涵想的周到。”罗总监客套的说，“韩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方案做好后我们再聊接下来的事情。”
两人离开，随即韩彻就发飙了，他把能砸的东西都摔了，沐晴雅看着都害怕。
“韩彻，你冷静一点，你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