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周远川打过来了。
沐芷涵接起来，“喂，周教授，有事吗？”
“芷涵，谢谢你。”
她被周远川谢的一头雾水，她都要撤资停止试验了，周远川还谢她？
“我有点不太懂，周教授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
金会馆。
季萧宸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曲慕楠凑过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自从挂了电话，你这嘴角贱兮兮的笑就没落下来过，什么好事？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
季萧宸下意识摸了摸嘴角，他笑了吗？
他收起笑意，“没什么好说的。”
“切，季萧宸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够意思了，可真没劲。”
曲慕楠离他远远地，去和陪酒姑娘调情，眼神打量着季萧宸调侃道，“看见没，他就不是个男人。”
“不能吧，季总看上去器宇不凡，英明神武……”
曲慕楠搂着怀里的姑娘，“你信不信，你摸他一把，都不会硬反应。”
“不会吧。”
“去试试，他要是有反应，给你一万块奖励。”
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曲少说话算话？”
“小爷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曲慕楠坏笑。
拿钱开路，就有勇者上。
姑娘走到季萧宸面前，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又是展示呼之欲出的风光，又是若有似无的挑逗，季萧宸完全没反应。
她就不信，季萧宸真能无动于衷，除非他不行。
这些都不能达到目的，那就只能使绝招了。姑娘把手直接按在了季萧宸的裤子拉链上，与此同时，包房的门被推开。
沐芷涵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她这是看到了什么禁忌画面，她立刻调整方向尴尬的朝着曲慕楠看过去，“嗨，曲少，好久不见。”
只见，季萧宸的脸黑成了木炭，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那姑娘一把被他推下去，摔得哇哇叫。
沐芷涵以为季萧宸是不好意思了，“季总，我都理解，您继续，我保证把今天看见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
某人的脸色更黑了，“理解什么？我是有多饥渴才会睡这种女人？”
沐芷涵扯了扯嘴角，嘀咕道，“又不是非要睡才行，办法不是很多吗？”
原以为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季萧宸听不见，没成想，他一个字不差的都听见进去了。
“沐总懂得挺多啊。”
这绝对是冷嘲热讽，沐芷涵不傻听得出来。
这会儿被摔的女人回到曲慕楠身边，一脸的不悦，“曲少这一万块，怕是和我无缘了。”
心里想的是，传闻季总不近女色，原来是根本就不行。
沐芷涵没听懂，不过这姑娘回到曲慕楠身边，那她也不好去找曲慕楠，再说了，她这次来原本也是为了季萧宸。
她又坐回季萧宸附近，可季萧宸的目光像是烙铁似的印在她身上，火燎燎的烫人。
“沐总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沐芷涵仔细回忆，想起季萧宸那句冷嘲热讽的话，“季总，您别忘了我是已婚妇女，知道这些很正常吧。”
不知不觉，季萧宸的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那一夜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小手……
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