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沐芷涵看着发来的几个字，总觉得这个口吻很奇怪，问的问题也很奇怪。
她微微一怔，才又回过去。
【你今天的废话怎么这么多？不去算了】
季萧宸看着上面的字，鬼使神差的笑了【今天忙，改天再说。】
这一笑，把整个公司的高层都笑毛了。
大家面面相觑，堪比火星撞地球般惊悚恐怖。
有两个高层之间互发消息。
【季总今天这是怎么了？来亚太集团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季总原来会笑。】
【我也从来没见过，太诡异了，难道是恋爱了？】
【恋爱？季总这种魔鬼人设，和恋爱两个字搭边吗？】
两个高层相互对视，同时摇摇头。
没错，恋爱是不可能恋爱的，季总就没长那个恋爱的脑子。
沐芷涵把手机扔回办公桌上，“没时间不早说？浪费感情。”
她思考了一会儿，也没想好要去做什么，就在这时，沐芷涵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是方怡柔打过来的。
好端端的，方怡柔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沐太太，有事？哦，对了，瞧我差点忘了，你和沐建成已经离婚了，以后要改口叫你方女士了。”
“沐芷涵，你没必要和我阴阳怪气，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无缘无故，方怡柔不会给她打电话，“方女士，有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方怡柔态度冷静，“关于你妈妈，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我在沐氏楼下的咖啡厅等你，来不来你随意。”
说完，方怡柔就挂了电话。
若是别的事情，沐芷涵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唯独妈妈的事情，是她最在意的。
她将手机放在包里，拎着纯黑色的链条包走出办公室。
一楼咖啡厅。
方怡柔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沐芷涵一进来，就看到了她。
沐芷涵走过去坐下，看着眼前的女人，没了之前的荣华富贵，方怡柔也不如之前珠光宝气，身上的这件衣服沐芷涵记得还是两年前方怡柔拖朋友从国外买的。
当时穿的确是很有身份，但过了两年再穿，就没有当年的那种贵气了。
对曾经的沐太太来说，她就没有一件衣服穿超过三次，而如今竟然把压箱底的衣服都穿出来了，足以见得方怡柔现在过得有多狼狈。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她们之间，都知道彼此什么样子，没必要做什么铺垫，开门见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
方怡柔搅动杯子里的咖啡，看上去没有要喝的打算，“你不是沐建成的种，这件事他告诉你了吧。”
“原来你也知道。”
放下咖啡勺，方怡柔目视着沐芷涵，“不，之前我是不知道了，沐建成连我也一直瞒着，不过也是，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把如此丢尽颜面的事情对外人说，他宁愿一直忍气吞声当王八，也不会让人戳着他的脊梁骨。要不是他现在进去了，估计他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的确，沐建成这么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的秘密让别人知道。
“说吧，到底什么事。”沐芷涵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对有关沐建成的那些人。
方怡柔的目光变得坚定，她双手放在桌子上人，睁大了眼睛，“我知道一点线索，或许和你生父有关。”
沐芷涵的手微微一紧，眉心微蹙，“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也是刚知道我不是沐建成的女儿，现在却跑来告诉我知道我生父的线索？”
咖啡厅的人不多，有两个白领貌似在拿着笔记本工作的，还有一对情侣，整个咖啡厅都很安静。
以至于方怡柔的一声轻笑都特别的刺耳，她靠到椅背上，“我是沐建成的枕边人，生活这么多年，总不会什么发现都没有。或许以前不理解，但知道你不是他的骨肉，如今想想又觉得一切都变得合理了。”
沐芷涵瞳孔放大，“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