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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京城就快马加鞭的送来了皇帝的手信。

其中皇上并且过多说两人的所作所为,只表明了新的知州将会在三日之内上任,而后他们夫妻二人也就可以回京了。

楚葭有些好奇:“你可知道新的知州是谁?”

沈宴微微颔首,将皇帝的手信递给她看:“说起来这位知州你我也算是熟悉。”

听他这样子说,楚葭更加好奇了,接过手信看了后这才了然。

“竟然是状元郎!”

虽然没有和状元郎打过几次照面,但是她娘经常去状元郎的府上与孙夫人闲话,也算是老朋友了。

先前那位老夫人还特意把状元郎的八字给过陈氏,拖陈氏来找她帮着给算一算姻缘来着。

便是从那八字,楚葭就能够看出这位状元郎是个公正廉明,忠君爱国的人,将来说不定是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不过这些她倒是没有和沈宴说,只是语气松快了些:“若是他的话,青州我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沈宴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王妃与这位状元郎似乎很熟悉?”

楚葭愣了一下,觉得耳朵有些发麻,摸了摸耳朵随口道:“算是吧。”

她的犹豫和肯定让沈宴心中泛起阵阵酸意,想起岳母确实经常与那个状元郎的母亲一起玩乐,又是无奈,又是不甘。

楚葭这会儿也察觉到沈宴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犹豫道。

“其实我与那位状元郎根本就没有见过,只不过他娘拖我娘来找我给他算过姻缘,我看过他的八字,大致也算是知道这位状元郎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她说完后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自己干嘛要和沈宴解释?就算是误会了,也是他的事情,反正她也不喜欢……

不等她继续想下去,沈宴开口:“那依王妃所见,这位状元郎是个怎么样的人?”

相比起刚才,沈宴的面色依旧看不出什么,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楚葭禁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刚才脑子里想的那些也就烟消云散了。

他问的是楚葭自己的看法,也不算是泄露状元郎的事情,结合起陈氏平时说起对方的事情,以及状元郎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语气中带了些认真:“这位状元郎虽然出生寒门,但是个有志向有抱负的人,他们一家以往虽人穷却志不短,有大作为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看出楚葭完全是客观的说法,沈宴心里那点不便说出口的情绪也消失了,他若有所思道。

“他若是来青州做知州,也算得上时有大作为,只是外放后,就不一定能调回京城做官了。”

皇帝在任不过才四年,还正是培养自己势力的时候,若是有可用的人才,他定然会放在自己身边扶持着。

这其中,新科状元便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只是如今这位状元虽然升官了,却也做不了皇帝面前红人,这无疑是有些奇怪的。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新任知州到了青州,也就代表到了沈宴楚葭两人离开的时间。

他们早早收拾好行李,在城门口与新任知州碰面。

百姓们远远的跟随者,所有人都知道靖王与天师大人要离开了,许多人感念两人的恩情,面露不舍。

在其中,楚葭看见了小虎子,小虎子的阿爷阿奶,大壮,甚至是先前碰到过的难民。

还有几个年纪小些的孩子不住的抹着眼泪,甚至哭出声来。

这些孩子中有些是善堂的孩子,虽然年纪小,可受过的苦,得到的善待和照顾却是真的。

善堂中的夫子时不时就会和他们讲楚天师的神举,讲靖王殿下的善举。

不过十几日的时间,青州上到八十老人,下到牙牙学语的孩童,都知道不能忘了靖王夫妇的恩德。

百姓们都有些沉默,可心意却铺天盖地,因为楚葭又看见了许多柔光密密麻麻的从百姓们身上漂浮起来向他们聚拢。

再转头看向沈宴,沈宴显然也是看见了的,他面容柔和,又带着些无奈。

那些信仰之力拦都拦不住,楚葭更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又突破了些。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靠近,身着红色官服的状元郎下马到两人面前,不卑不亢道:“下官新任知州孙新远拜见靖王殿下,天师大人。”

沈宴扶住他的胳膊,“不必多礼。”

孙新远抬头看见城门口处的景象,也不免有些震惊,而后便是钦佩与敬意。

“靖王殿下与天师大人果然叫下官敬佩不已,请两位贵人放心,下官接管青州后,定当尽自己全力给百姓们安稳的生活。”

瞧着他满脸的正气,楚葭也不会对他的话生疑,说起来这个状元郎的姻缘似乎也近了,看来是注定的与青州有缘。

她朝后面看了看,略有些惊讶:“你母亲没与你一起来?”

状元郎拱手道:“母亲舍不得京中好友,想晚些日子,届时下官自会派人去接她。”

孙夫人京中的好友要说是谁,那只能是陈氏了,楚葭一想也是,这两位经历相当,处的像是知己一样。

这次若是孙夫人随着孙新远一起来了青州了,陈氏怕是又要孤单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沈宴见状,询问起状元郎:“本王记得,先前你在京中势头正好,皇兄似乎是有意留你做近臣,怎会突然跑到青州来做知州了?”

状元郎神色平常:“是因为王爷的折子递回去后,下官表达了钦佩赞同之意,而后皇上便成全了下官的意愿,叫下官来接替王爷与王妃。”

楚葭禁不住与沈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虽然状元郎说的平淡,可他们都明白这其中是什么意思。

沈宴的折子本就是先斩后奏,要说皇上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状元郎却还在这个时候表达钦佩,定然是触怒了皇上,也叫皇上舍弃了留他做近臣的念头。

光是凭借此事,就足以可见这位状元郎的想法,两人这才算是真正放心把青州交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