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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至(A Story Of Fate(叁生树) Jannik)

第286章 暮至(A Story of Fate(叁生树) Jannik)

——流水向东南,暮至太平山。雾霭随风散,夕阳释月寒。

太平道观,七彩云翳,雁阵啸啸,花叶飘飘,炊烟袅袅。于道人童颜鹤发,轻摇符水,穿行风中,日霭氤氲仙境,雨露沾湿紫霞,却作掠影流光。

且说二位侠士进山寻访。长者乌袍帷帽,悬青玉龙纹,丹鞘刀藏,是为严子桓;后者素衣,项戴银圈,下坠灵珠,悬翡翠白虎,是为严子建。二人慕名而来以治东南狐患。严弟向道人进言说:“昔我等兄弟二人承蒙道长厚遇,今日来援,愿效犬马之劳。”

道人叹说不必,再三辞让:“吾知严氏兄弟几经妖邪,除治有方,然此行凶险,不如招贤纳士,从长计议。”

严兄再劝:“昔日斩黄巾,讨董贼,此等狐妖岂能强于尸鬼疯魔。我本以此为业,游荡江湖,报国无门,为民除妖,自当如此命数。”

道人再叹:“便罢,有劳二位擒杀狐妖于此林中。”道人一番指引,又叮嘱道,“吾自往城中求援,二位先行,增兵后至。切记此妖魔道控人心智,深不可测。”

“善。”

三人随即拜别。

行至林前,渐起雾色。子桓议说:“为免二人误相攻讦,不如分头行事,来者皆杀。”弟称是。由是子桓取刀相与,子建欲馈法器,其兄劝止说,“我本应该尽到保护你的责任,但不得不出此下策,护身法器无须与我。”由是兄弟易刀剑,子桓过林东西,子建过林南北。“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土地平旷,屋舍俨然”。

行至林中,雾色渐浓。兄所见之,良田万亩,风景名胜,花好月圆,街灯闹市,人山人海,宛如洛阳,遂逐径走,取囊中志怪查知为蜃,故而不惑,书页窸窣之间,一帘香车袭影疾驱,帐中蹿下二三尸兵怀枪戟厉斥连刺,子桓飞书掷,回旋几避,抽身斩击,破之;叹说其弟生而富贵,了却荣华,恰是年少,正值风光,自当不惑于此。弟所见之,一片荒芜,沧海桑田,断壁残垣,门可罗雀,人间失格,宛如洛阳,遂逐径走,取囊中集册查知为蜃,故而不惑,行色匆匆之间,一抹杂草绿意盎然,丛中跳出二三僧兵,子建认为他们失去了理智便一并斩杀;叹说其兄颠沛流离,国破家亡,父死子继,妻离子散,自当不惑与此。

行至林深,迷雾重重。天地颠倒,事物交变。兄所见之,一片荒芜,沧海桑田,断壁残垣,门可罗雀,人间失格,城门失守,宗族受戮,吴郡百姓虽是改朝换代,尤是忍饥挨饿,连年水患、瘟疫之疾苦不绝,正彳亍间,忽见其弟迎面杀来,子桓正欲启齿,却见之无有翡翠,便识破假身,一击而擒,正欲枭首,却有人劝,似是亡妻之声,一番犹豫,四下寻不见其魂,无奈叹说这狐妖好生吃人耶;弟所见之,良田万亩,风景名胜,花好月圆,街灯闹市,人山人海,明月飞花,池鱼群雁,春夏秋冬虽是细水长流,尤是今非昔比,“世间终是你好”,正踌躇间,忽见其兄迎面杀来,子建正欲启齿,却见之无有青玉,便识破假身,一击而擒,正欲枭首,却有人劝,似是亡妻之声,四下寻而见其魂,含泪连斩,无奈叹说这狐妖好生吃人耶。

行至林尽,空谷雾积。兄弟二人相逢于什么都看不清的蒸腾之中,只能听到腰间剑与剑鞘、令与玲珑的摩擦窸窣,无法分清他们是否分得清彼此,而子桓先拔剑出鞘,无论子建的怎般说法,都消散在涌起的尘埃之中,依稀能见一只黑狐缠绕而卧在子桓的脖颈,于是子建不得不拔刀相向。这把刀通体红光,只手一摇,散成碎片,血气逼人,攻可如零星,犹如剑气透过防御。子桓剑技惊人。子建虽有宝刀却难以驾驭,刺伤项背,伤势渐重,血流不止——想当初,弟问道:“怎能忘记惨死的袁氏姊妹呢?”

兄答道:“谁都不会了然忘记,只是不愿时时忆及。”

弟说:“报仇,我们要报仇,与这江东同归于尽。”

兄说:“那又何用?不如梦中相见。”——于是,子建大喝:“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你,我定要让你醒来!”这一声大喝似乎激起了两人的斗志,子桓劈将下去,子建聚集碎片把子桓的剑卡在其中,一番僵持,奋力把剑折断,子桓接过断剑一掷刺断子建锁骨,二人各用剑柄与刀发起最后一击。

黑狐受击哀嚎而起,子桓受击重创,拄剑长叹:“谢谢,弟弟。”

剑柄直插子建另一处锁骨,痛感就像一种压迫感,呐,是项圈的负重感,但是,项圈不见了。子建连斩了迎面而来偷袭的黑狐,取下妖首,却因失血过多半度晕厥。

半梦半醒之间,子建身前伏尸遍野,一晃是尸兵、鬼怪模样,一晃是僧兵、道士模样,幻觉在他眼前闪烁,他仿佛看见那一段兄弟之间的对话互换了角色,像是执迷不悟的子桓在劝说放空一切的自己?而自己却为了“见到”死去的袁宓而取下了心魔的封印?此行为寻黑狐不过是让自己不再醒来吧?失手错杀了子桓,还放走了黑狐,拄剑长叹,说的其实是“醒醒,弟弟”?

子建猛然惊醒,夺门而去却撞见殷切等待的袁宓,子建并不相信;而一旁子桓正喊,子建寻声而去,大嫂袁珍正搀扶着子桓走来,子建并不相信;只见子桓胸前的刀疤像刚长出来一样从眼底暗生,子桓说道:“多亏贤弟降服狐妖,道长化用妖狐本领借尸还魂将姊妹二人转生以答谢,不妨在此多留几日,既是避嫌,又是养伤。”

太平道观,七彩云翳,飞鸟寥寥,落木萧萧,人迹渺渺。于道人童颜鹤发,轻摇符水,穿行风中,日霭氤氲仙境,雨露沾湿紫霞,却作掠影流光……

于道人行完法事,将子桓的话再自述一遍。也不知道子建是信与不信,拽着袁宓走到夕阳之下,山峰之上,环顾四下,也没有一片雾色,子建冲袁宓笑了笑,从囊中取出行记丢了出去,上下翻飞的旅行日志形如片片枫叶,窸窣之间,无非是些聊斋、志异的斩妖除魔的记事,还有子桓书与子建的事关项圈的信笺,不过都不大重要了。书页纷飞不停,与这夕阳长悬不落,“Suddenly that wind came up(忽然间狂风呼啸)stealing my hat from me yeh(夺去我的草帽耶哎)Swirling whirling gust of wind(高高卷走了草帽啊)blowing it higher away(飘向那天外云霄)”……

“今日我就要随她死,我看谁能不陪葬?”(今日我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相传,孙氏三兄弟三姊妹,无一善终。

据《联盟宇宙》记载,子建受倭人渡劫,东归大和,拜入神道教,号为苦说,将心魔封匣,把暮刃传给了一个从中原掳去的孤儿,这也就解释了影流之主会讲中文的奇葩现象。

原题太长打不下:暮至《黑狐外传·拟太平经》(A Story of Fate(叁生树) Jannik)

谈《暮至》(《煌めきの宵》《东方》)

暗线:孙策杀降严白虎,取姓严倾向于其子,也可以是族子;于吉,着《太平经》,也作《太平清领道》,获罪,既是兄弟二人并无增援的原因,兄弟二人也可以是于吉勾结逆臣的事由;袁氏姊妹倾向于袁术之女,联严白虎以拒孙策,同书刘表以袭孙坚。

明线:取名子桓、子建,寓意曹魏夺嫡之手足相残,染指洛神之飞蛾扑火,铺垫出一个游走江东的刺客形象,孙策面疮、孙翊暴亡、枭姬投水、孙权紧随潘皇后而逝,另外二姊妹嫁给了“无关紧要的人”而无关紧要。

引用:文学作品《三国志》、《江表传》、《搜神记》等

影视作品《盗梦空间》、《升级》(2018)、《刺客伍六七》等

音乐作品《草帽歌》(乔山中)

创造背景:始于八年前2013九年级,其雏形为欧洲神话体,炼金术士将亡妻之魂灌注石像鬼却成灾祸谎用潘多拉魔盒的开合骗杀来讨的猎魔人,或以精血投食,论作爱情疯子的春秋大梦,类似《红色小提琴》桥段。几经沉淀,换了辞藻。受《盗梦空间》反噬,“我自在爱里沉沦”,不过近来不乏以记忆体贮存而无限享受极乐世界的西方影视,也看过有情人自在画中相守千年也互厌倦的小说。说来却像“吃饱穿暖,母仪天下;饥寒交迫,颜回之乐”,我精神力拉满,大概之后穷极一生追逐着名利,她不用愁温饱,大概之后周游世界寻找着方向。两个世界里的人本来不会相遇,或又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像没有相遇,生死的界定被无限趋近,缩小,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活着,但是死了,确实死了,但还活着,像是未经生离死别的人鬼余情,更像如沐春风的一笑而过。这么看来,小说的内核原来居然是我紧随时代发展、适应社会潮流之于贫富差距之作。“我都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就已经爱过”,错的不是我们,也不至于是什么世界,好像只是考不完的试而已;“我都不知道自己记不记得,就已经错过”,错的也不是我们,也不至于是什么世界,好像只是走不完的路而已;“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己,就已经走过”,什么都没有错,好像错的只是我。当然小说所表现出的也许不尽如人意,也许只是八年水滴石穿勉强接受的设想而已,却已经不再是我常怀的恻隐之心,兄弟形容我的觊觎之情,或者她常说的《茶花女》的“遭遇与命运”,仿佛已然变化的不仅仅只有我们的思绪,还有记忆中的我们,即便身为笔者,那意境是我们都无法迄及的,它本就不属于这个年代,但所有的时代都将归附于此。(听说兄弟有了家庭,听说她有了姻缘,而老处宅男的我却冥顽不灵、刚愎自用、穷兵黩武、专心治学、传承文化,做着一笔带过所有时代划开所有陈词滥调自成一派书生的春秋大梦,“笔墨写不尽春秋,挥毫退不了万敌”,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年代,但所有的落寞都将归附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