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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风水迷局 > 第428章 同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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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同一个梦

虽然我和翅耳才接触时间不长,但翅耳身上的细节我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见的时间,我就仔细地打量过。

不敢说身上每一处细节都记得,但大部分都记忆深刻。

我的那只翅耳耳朵里没有毛,而这一只翅耳的耳朵里长着密密的绒毛。

此时,这只翅耳正贪婪地吸吮我的血。

我本来就失血过多,再让它吸下去那还得了?

可我刚想用屠灵刃去砍,猛然发现翅耳耳朵的绒毛竟然在慢慢地褪了下去。

不对,这就是我的那只翅耳。

这也太戏剧性了,难道翅耳吸我的血是为了解毒?

翅耳的吸吮力很大,我都能感觉到我在不停地失血。

本来我就因为失血过多有点眼花,现在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我还想着一定要挺住,可这种事儿不是我想挺就能挺得住的。

随着失血,我变得头重脚轻,一头栽进了泛着烟雾的池子里。

在倒下时我还想着,千万别掉池子里,结是事与愿违。

还是栽倒在池子里。

在栽下去的一瞬间,我闻到了烟雾中有一般腥臊之气。

然后就觉得眼皮足有千斤重,死活也抬不起来。

我听说过,说人失血过多会有想睡觉的感觉,但千万不能睡。

一旦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心里告诉自己,千万别睡着,可这会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了?

昏昏沉沉的,我睡着了。

当然也可能是死了。

但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我又到了和骆月乘船的那个湖上。

骆月坐在船头抚琴,我听着琴声有些忧伤。

“月儿,你怎么在这儿?”

骆月停下抚琴,双手按在琴弦上,琴声瞬间消失。

骆月没有回答我,而是扭回头看着我。

我看到骆月双眼含泪。

“月儿,你怎么了?”

“谷子哥哥,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在梦里月儿这个称呼很自然就出口了?

骆月却说这么快就见面了?

我记得我从万丈高空跌落时,我就见到了骆月。

当时我受了极重的伤,是骆月把她的血喂给了我,我才活了下来。

临别之时,骆月就跟我说下次梦中再见。

我一直觉得那就是我的一个梦。

只不过那一次的梦,和这一次的梦完全不一样。

那次比这次要真实,而这次我能感觉到就是一个梦。

我现在有点糊涂了,为什么每次生命垂危的时候,我都会见到或梦到骆月?

真要细算起来,我跟她谈不上很熟。

无非是在颠倒乾坤里时,我去屠龙岭寻过她。

除了那次以外,几乎和她没有什么交集。

可骆月竟然直接叫我谷子哥,还说我在梦里叫她月儿。

莫非是她在自己的梦里见过我?还跟我很熟?

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死了?

要不然为什么在梦里思维这么清晰?

“谷子哥哥,你想啥呢?又见到我不开心吗?”

我心想,我都是一个死人了,哪儿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骆月似乎看出了我有心事儿。

转过身用一根手指从琴弦上抚过。

手指所过之处,清脆的琴声响起。

可我无暇顾及悦耳的琴声,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琴弦后那一抹血色之上。

我急忙起身,扑了过去。

“月儿,你这是干什么?”

骆月回过身,把滴着鲜血的手指递过来。

“谷子哥哥,快吸一点儿。”

“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脾气,冲骆月咆哮。

骆月眼中含泪但目光无比坚定。

手指也不曾缩回去半寸。

我喊过之后有些后悔,可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我想扭身就走,可我竟然抗拒不了鲜血的诱惑。

目光慢慢从她的脸上挪到手指上。

明明是鲜红的血,可现在竟然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

花蕊中散发出一股异香,让我欲罢不能。

我想逃却迈不动步,血色的花越来越大。

花瓣开始一点点向我蔓延而来。

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闻着花香,醉在梦中。

这时我感觉有条舌头不停地舔我的脸。

湿湿的、暖暖的、痒痒的。

恍惚中,我以为是瘸虎在舔我的脸。

因为我第一次探天水驿站,在拓蜚巢穴被老太太救出来后。

等回到老太太的小院时,我已经冻僵了。

就是瘸虎用身体为我保暖,用舌头将我舔醒。

我心中一喜,急忙睁开眼睛,结果没有看到呆头呆脑的瘸虎。

看到的是翅耳硕大的脑袋由模糊一点点变得清晰。

翅耳看我醒了,用大脑袋蹭了蹭我,和瘸虎如出一辙。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烟雾之中。

身子随着烟雾的飘动,一起一伏。

我伸手摸了摸翅耳的耳朵,然后一用力坐了起来。

一坐起来,尾骨传来一阵巨痛。

看来我不是死了,因为身上的伤都还在。

我一下子从烟雾中站了起来。

可我发现前心的长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我回想了一下,没记得掉之前胸口有伤。

我怕怀里的东西丢了,于是伸手摸了摸,结果一样东西也没有了。

我脑袋嗡得一声,差点再次晕倒在地。

这时翅耳展翅飞到我的身前。

然后转过身一撅屁股,望祖珠、尸砂、回声魔锣,锣槌一样一样拉了出来。

这时我才想起来,原来我的东西都让翅耳吞了。

虽然是拉出来的,但我现在也不觉得脏。

我冲翅耳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翅耳似乎明白我在表扬它,小翅膀扇个不停。

我把东西都拿起来,想继续让翅耳吞下去。

有了这个行走的包裹,反而省了我不少事儿。

可我刚要伸手,又撤了回来,毕竟我现在和翅耳交流有障碍。

万一它领会错了意思,还以为我喂它的是食物。

如果都给消化了就麻烦了。

我还是准备把东西都揣怀里。

如果它愿意吞就让它吞,大不了我要的时候它再拉出来。

可就在我往怀里装的时候,长袍的前大襟竟然一下子张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

我用手把张下来的衣襟拿起来,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措施?

结果我发现内里儿上竟然有几行字。

开头写着:“谷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