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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家传银镯幼女存

第120章 家传银镯幼女存

日落西山,整个学院却热闹依旧。

南靖使团的人早已离开,白日人满为患的演武场也已人去场空。

本次两国学子交流,最后还是北都略胜一筹,在文试上胜了一场。

乔珂出示的那副对子,石谦丰最后还是摇摇头,放弃了作对。

全学院都在为今日的胜出而欢呼,要不是考虑到几位出场的学子重伤,估计都要摆宴欢庆一场了。

骠骑大将军府就没有这份热闹了。

伤口处理好后,钟离释就被将军府的侍从带回了家中。

尽管用了上好的伤药,但钟离释失血耗力过多,估计还要睡上明日才能醒。

钟离枢阔将太子护送回东宫后,便赶回来了。

见钟离释性命无碍,钟离枢阔这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钟离夙说的话,又让钟离枢阔刚松的气给提了起来。

钟离夙:“是柏夭先生救了三弟。”

“?”钟离枢阔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钟离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打算将那惊天一雷的过程告诉钟离枢阔。

钟离夙:“柏夭先生今日为了救三弟,弄得当场病发,若不是她侍女及时赶到,怕是不堪设想。

难道父亲不疑惑,院中学识最厉害的柏夭先生为什么不出席文试,而是乔小姐突然上场?

若不是我意外看到,我定是想不到,柏夭先生会为了救三弟,如此冒险。”

“!”钟离枢阔大受震惊。

他当时的确奇怪,为何文试出了纰漏,能力最强的柏夭不见人影,也猜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孔院长突然失踪,乔珂一个学子都敢坚定登台对战大学士。

他没想到,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见钟离枢阔的确不知情的反应,钟离夙继续说道:“我已知晓柏夭先生让父亲帮忙找的便是南靖的七皇子,柏夭先生也已经见到他。”

“?”这也是钟离枢阔没有料到的。

钟离夙没给钟离枢阔问话的空隙:

“如今我的腿也已经医好,柏夭先生也找着了穿封笙,与父亲的交易算是了了。所以我想请问父亲。

为何柏夭先生还要如此冒险救下三弟?我们钟离家有什么好处,能让她如此不犹豫用命来拼?”

如果说柏夭请来顾空青治他的腿,是为了让他父亲说出穿封笙的藏身之处。

那今日柏夭冒险暴露自己的玄力去就他三弟又是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钟离夙从高墙行道上下来后就想到了现在。

若是今日救钟离释的是凉风,或是柏夭身边的任何人,钟离夙都不会生出这怀疑。

柏夭是天下第一商帮的帮主,想要什么没有,要权更是有一个况旭在,钟离家还能给她什么?

钟离夙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柏夭和他父亲肯定有着什么关系。

不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父亲不可能如此失态!

“……”钟离枢阔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柏夭为何会冒险救钟离释。

钟离枢阔深知,若不是事态严重,钟离夙绝不会用出“冒险”两字。

心中深埋的那个想法又动了起来,钟离枢阔不自觉地摇头,极力控制自己不该往那不可理喻的方向去想。

见钟离枢阔沉思的模样,钟离夙立即确定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就在钟离夙准备继续追问时,管家叩门走了进来。

只见管家一脸为难,手里还捧着一个锦盒。

钟离枢阔稳住心绪,恢复了以往的肃穆:“何事?”

管家呈上锦盒:“来了个小厮,说是他家主子有请,没有报家门。说是让将军看看此物,再决定是否同他去一趟。”

钟离枢阔拿过锦盒,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只是这一打开,钟离枢阔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

钟离夙见钟离枢阔没有反应,立即使劲迈步凑近一看。

锦盒中居然是一对银镯子。

银镯子要比普通的小些,看着比较适合孩童。

“嘭——”钟离枢阔合上了盒子。

还没来得及细看的钟离夙很是疑惑:“父亲?”

钟离枢阔:“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照看好你三弟。”

说完,钟离枢阔就领着管家离开了。

钟离夙轻叹了一口气,但也只能先等着了。

——******——

钟离枢阔上了小厮备的马车。

一路上小厮没有说话,钟离枢阔也是闭口不言。

不知过了多久,小厮拉住缰绳停下马车,然后请钟离枢阔下车。

这是一处华贵的民宅,周边很是僻静,没有什么亮灯。

小厮有规律地敲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钟离枢阔还是一言不发,跟着小厮一路往里走。

走到正厅,只见里头一大桌美酒美食,烛光明亮。

伍攀持刀立于大厅门前,里头独饮的正是穿封启。

不过此刻的穿封启低调很多,只穿着素色的常服和玉质的发冠,没有白日的华贵,远远看去倒像个世家公子的模样,明显是微服出行。

小厮停在了门外,钟离枢阔略过伍攀,直接走到了穿封启面前,将锦盒放到他的酒杯旁。

穿封启含笑着,放下筷子:“钟离将军请坐。本宫特地带来了南靖名酒,特邀将军来品。”

“……”钟离枢阔还是没说话,只是坐了下来。

伍攀这才走进来,给钟离枢阔添上酒杯碗筷,又为两人倒上了酒水。

“请——”穿封启作请势,然后自己便举杯饮下了杯中酒。

酒水清冽,香味浓郁,一闻便知是好酒。

钟离枢阔没动酒杯,开门见山说道:“敢问穿封殿下,此对银镯,从何而来?”

“呵呵呵——”穿封启像是被这话逗乐一般,“钟离将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银镯不正是你小女儿身上之物?”

银镯上刻着“钟离”二字,正是钟离家祖传的小银镯。

钟离枢阔眼中闪过痛苦之色,极力压着心头的怒火平静问道:“你这是何意?”

穿封启又饮下一杯酒,颇为可惜道:“本宫知道,这定是让将军想起了悲痛的往事。但本宫并无恶意,本宫此行是给钟离将军带来好消息的。”

说完,穿封启随即又换上了平日那副儒雅的模样:

“难道将军当年没发现,那个死去女婴,身上没有这对银镯吗?本宫实话告诉你,死去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小女儿。”

“嘭!”钟离枢阔拍桌而起。

“唰!”伍攀拔剑相对。

穿封启最是淡定,只是轻轻摆手,示意伍攀收剑。

穿封启淡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将军现在可以不信,反正她就在本宫的东宫将养着,将军什么时候相信了,便带着兵符来南靖,本宫定能让你父女团圆。”

说罢,穿封启放下酒杯起身,抚抚沾了点酒水的衣袖:“本宫不胜酒力,剩下的酒,将军不妨慢慢品尝,南靖的风味,可更胜北都一筹。”

微微一笑,穿封启从钟离枢阔身旁擦肩而过,但就要跨出门槛时,穿封启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看向钟离枢阔。

“对了,本宫备了礼,算是对伤了贵府两位公子的补偿。还有,本宫此行带来了一位名医,欢迎钟离二公子随时来访。”

说完,穿封启便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

明亮的大厅里,只剩下了沉默得恐怖的钟离枢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