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管这个叫艺术品？！
难得难得。
看着众人那奇怪的眼神，苏杨也知道自己说这话多少有些丧良心。
人家小鲜肉手指头破个皮，人就要送icu了。
自己这又是解剖，又是审问的，冲在刑警队伍的第一线，且样样不输。
如果小鲜肉都能做到自己这样，那国内舆论环境能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苏杨啊，我是觉得你拒绝的理由可以换一个。”李老师用一种调笑的目光的看着苏杨。
苏杨顿时感觉有些尴尬，如果这话是其他人说都没什么感觉，但从李老师嘴里说出来确实有些让人难看。
“李老师，是这样，我老板之前也来过，你也可以看得出我和我老板的关系有多好，我们……”
“是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想弄死你的杨老板吗？”
没等他说话，灵灵就在旁边弱弱的开口。
苏杨张了张嘴，硬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哈哈哈哈……”
看到苏杨吃瘪，在场众人皆是爆笑。
虽然苏杨探案的能力出众，但是这个找借口的能力却着实看着让人捉急。
“哪啊，那是老板和员工之间的玩笑罢了。”苏杨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辩解。
在场其余人什么也没说，一副我就看你怎么表演的表情。
“这样吧，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老板。”苏杨拍着胸脯道。
“她毫不知情，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对话才最真实，最可信。”
见众人没有反驳，苏杨松了口气，又相当自信道：“之前在节目上那都是节目效果，你们居然还真的相信。”
“我就这么说，我老板平常对我那都是一百一的好。”
苏杨说着，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起，在安静的会议室内回荡。
没人接……
苏杨的脸色从自信逐渐变得尴尬，时不时挠了挠头，看眼手机是不是打错了。
可直到电话挂断，还是一样的情况，没人接。
“额，你们关系很好，然后她不接你电话？”周春雨立马补刀。
无论是速度还是准度，这刀都堪称一绝。
“一定是有事。”苏杨给自己找补一句，再次拨打过去。
这回没响一会倒是接了。
一听见电话被接通，苏杨是欣喜若狂，刚开口道：“蜜姐，是我啊。”
“老娘他妈知道是你！”
听杨老板这口气，应该就差直接骂街了。
“不知道我上午要睡觉啊，打电话，打什么电话！有什么事不能发威信！”
听着呵斥的口吻，苏杨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默默看着自己。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到你装x的时候了。
“不是，那个刚才李老师和我说，要我加入法医部。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如果杨老板在现场，她就一定能看到苏杨在朝她不停的挤眉弄眼。
但可惜现在只是在打电话。
“我管你去哪，反正现在别给我打电话就行！”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全场陷入死寂。
“好吧，我今天回去就辞职。”
苏杨当场开摆。
什么小鲜肉，有这样的老板，老子不当了。
“哈哈哈哈……”
众人再度爆笑，不得不说苏杨确实是懂节目效果的。
苏杨多少有些恼怒，一把抓过灵灵。
“就你会说话是不是？”
灵灵现在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害羞，被苏杨抓着也只是在笑。
两人此时距离很近，看起来就好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般。
摄像师很机敏的抓拍到了这一幕，弹幕上瞬间全是羡慕。
周春雨见状，心里相当不舒服，轻轻咳嗽一声。
苏杨也反应了过来，没有再继续闹下去，而是问道：“那咱们今天干什么，还有案子吗？”
李老师摇了摇头，笑道：“案子确实是有，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有没有心思办了。”
“什么案子？”苏杨直接扯开话题。
提到案子，李老师收起了轻笑的表情，认真严肃起来。
众人纷纷落座，开始看向面前的幻灯片。
虽然之前已经看过了很多案子，甚至连现场尸体都见过了。
可看到这个案子的幻灯片时，所有人还是眉头紧锁，一时间竟都陷入了沉默。
画面里是一个老式居民楼的背景，一个巨大的黄色水袋被挂在走廊里晒衣服的地方。
那水袋呈水滴状，看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在里面。
虽然水袋的外部是透明状，但是里面的水质确实昏黄的，压根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里面是什么？”苏杨好奇的问道。
“是一个人。”冯老师帮忙开口解释。
说着他用遥控器打开下一张图。
那是一张水袋被切开的照片，一个男人安详的侧卧在中央的位置，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
全场所有人都没有开口，倒不是恶心，而是震惊。
如果是之前的凶案更多让人感觉到血腥和暴力的话，那这个案子更多让人感觉到是一种艺术。
凶手好像不光是为了杀人，更重要的，他是在建立一个艺术品！
“死者肚脐上连着什么东西？”灵灵眼睛尖，问道。
冯老师也没有解释，直接翻到了第三张照片的特写。
那就是一张对肚脐位置的特写，那男人的肚脐位置连接着一根软管。
“这软管连接了什么？”苏杨也跟着发问。
“没有具体连接物，另一端只是突破了水球。”
李老师悠然开口，看得出他正在进入沉思状态。
“艺术品。”
苏杨主动开口，说出来大家都想说却没说出来的话。
众人纷纷看了过来，不管如何，在尸体面前说这种话都有些不合适。
“有思路了？”李老师没有去反驳，而是顺势问道。
苏杨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幻灯片，似乎在想着什么。
李老师也没有去打断他，而是示意让冯老师继续。
“这是案子的现场照片，现在我们说一下案子的大体情况，死者叫杨林，今年32岁，是一名外卖员，他是于三天前被发现失踪，然后这个水袋就被人发现在他母亲住所的门口。”
“因为水带并未密封，邻居们能闻到臭味，尸体随之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