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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师兄识海内的蛊虫已被清理完了。”

“师兄之前虽伤了识海,不过经我治疗,现已经无事了。”

“若师兄还是不放心,便回了宗门再让丹峰长老检查一二。”

顾流桑一口气将所有的情况都说完了。

南宫醉却像是心不在焉似的,突然问道:“师妹是否对任何人都如此?”

顾流桑一愣,“南宫师兄何出此言?”

南宫醉略显得有几分不自在,掩饰般低咳了一声道:“无事,师妹当知防人之心不可无!”

顾流桑闻言笑了,道:“师兄多虑了,再说我也不忍看师兄中了招而置之不理。”

若是这个队伍的其他人,她也会出手,当然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

现代时她便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即使出了社会多年,她那颗正直良善之心一直未变过。

纵使看过许许多多的阴暗事件,经历过许许多多不如意之事,她依然坚持自己的道德底线,只是更加理智,会考虑到自己的实力,与行事之时更加注重自我保护。

她此次找他可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也做好了与他斗法的准备,她可是信奉先礼后兵的,是个文明人!

红尘不过是沉浮,总有一些人坚持维护正义,也总有一些人逆水行舟,更有一些人坚定信念。

顾流桑一挥手,收了隔绝阵法,瞬间她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不见。

隔绝阵法消失的瞬间,一道神识也消失不见,南宫醉似有所感朝一个方向看去。

而另一边,左安阳和卫文宣正经历着一场生死决斗,此时他们被困于阵法之中,传音符发不出去,与阵中了一戴着面纱的蓝衣女子相互斗法。

女子金丹初期修为,一挥手便是一道紫色的烟雾。

两人屏气凝神,左安阳更是双手掐诀,挥出一道威力巨大的火焰,将那紫色的烟雾燃烧殆尽。

“交出神蛊!铙你们不死。”女子朱唇轻启。

左安阳说道:“我们手上并无蛊虫!”

女子微顿,“哦?!”

说完女子拿出一支紫色的竹笛便吹了起来,顿时草丛中冒出大量蛊虫,纷纷张大布满利齿的巨口朝两人攻去。

两人各自拼命抵挡。

火乃是蛊虫的克星,于是各种火系法术层出不穷,让人眼花缭乱。

......

“弟子拜见掌教真君!”南宫醉对着传影石的身影行了一礼,道:“不知真君传唤,有何要事?”

传影石是可双远程通话的东西,传影石是一对一对的,可多次使用,这次任务之行,宗门便为他们分配了传影石,方便他们及时汇报任务进程。

“你们一行人去世俗界调查安陵国人口失踪一事这么久还没个回信,本君便想借空闲时间问个清楚。”晟洹说道。

南宫醉闻言直接回道:“弟正要与掌教真君禀明此间之事。”

“哦?”

于是南宫醉言简意赅地将他们来到世俗界然后分头调查事情,最后查到幕后有人通过武林在安城城效布下生元祭蛊阵养蛊之事。

而后又简练地说了一下自己中蛊一事。

晟洹真君听完便问道:“那蛊何在?”

南宫醉拿出顾流桑给的玉瓶,放在桌前通过传影石给晟洹真君查看。

晟洹真君眼中闪过一道流光,紧接着他眼中的玉瓶便透明了起来,清楚地看清了蛊虫的样貌。

“此次任务已超出了你们的能力范围,待本君派人去接应你们,你们便就此回宗吧!”晟洹突然眼睛一眯,对着南宫醉说道。

南宫醉说道:“还请真君告知弟子具体发生了何事?”

晟洹真君淡淡道:“此蛊乃是噬元蛊,可吞噬元神,你只须记住,此事不是尔等可以插手的便可!”

晟洹真君说完,传影石便变得黯淡了,对话终结。

南宫醉听完他的话整个人都有些怔然,噬元蛊他知道,那蛊能吞噬元神,而且极其隐匿,它会一直待在宿主的识海,一点一点地吞噬宿主的元神,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特别不容易被发现。

初时被吞噬了部分元神的修士便只会觉得精神不是很好,容易累,这个时候被吞了部分元神的修士并不会提起警惕之心。

若是这个时候修士足够警惕,解了蛊,被吞噬的神识倒也可以通过天材异宝补回来。

若是没那运道,那么再后来修士的性格会发生变化,旁人只会觉得他变得越来越不喜与人交流而已,这个时候被吞了大部分元神的修士才终会意识道自己的问题,便会花大把时间去求药。

最终,修士只能每日与识海中的噬元蛊做斗争,不断消耗自身,修为难以为继,若此时再解蛊,这个修士会因神识不济而进阶无望。

若不解蛊,那么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消耗,那到时他已经不是他了,只是被噬元蛊吞噬元神的一具躯壳而已。

这时噬元蛊的主人便会唤回它,再然后通过一些手段,这具躯壳便将会被制成一具蛊人,相当于傀儡,只听命于它的主人,会保留修士的特征,若是不查识海,便与常人无异。

南宫醉想到这些,只觉一股寒气直击天灵盖,整个人后怕极了!

若是自己拒绝了顾师妹帮自己治疗,那自己岂不是......

南宫醉打了一个冷颤,止住了想法,心里对顾流桑的感激又更上一层楼。

南宫醉想起那道随着顾师妹消失的神识,当时他还没来得有查看便收到了掌教真君的传唤。

于是他放开神识朝四周扩散,忽然,他感觉到了阵法的波动。

只瞬间,他便快速来到了那一处,修真四艺中,他精通阵法,在小世界时便是奇门盾甲的接班人。

很快就找到了阵眼,顿时他拿出清风剑,直接对着阵眼划出一道剑气。

剑气如风,看似绵柔,却有万钧之势,一阵白气光芒闪过,显示出正在死命相搏的三人。

当然拼了老命的是己方同门,而敌方战力还有余。

见此,南宫醉二话不说,加入战局。

南宫醉手持清风剑,身形飘逸,轻抚而出,如同一缕轻烟,却暗含杀机,他的剑很快,又如同风一般飘渺。

三个筑基对一个金丹初期修士,虽说他们修为不如那蓝衣女子,但是他们法器和手段却胜于那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见状不再纠缠,一个闪身化光遁去。

“总算有人发现我们了!”左安阳拿出丹药吃下,恢复灵力和治愈伤口。

左安阳劫后余生,还以为自己就要就此殉道了呢。

卫文宣也在喘着粗气,连忙拿出回气丹和固元丹吃了几颗,恢复灵力和治愈伤口。

南宫醉见二人恢复,便问道:“发生了何事?”

见此二人便一一道来。

原来入夜之后,卫文宣不放心左安阳一个人看守陈舍,然后就和他一起守,突然闯进一个蓝衣女子,两人来不及呼救就被困在阵法之中。

那蓝衣女子看穿着像是南巫山的,戴着银饰,还擅长用蛊。

而顾流桑一从南宫醉房间出来,便被上官清欢拦截了。

“顾师妹深夜去南宫师兄房间是在商量何事?”上官清欢阴阳怪气地说道:“莫非顾师妹想要勾引南宫师兄!”

“上官师姐,身为同门,请你谨言慎行!”顾流桑一本正经道:“我找南宫师兄是有正事。”

上官清欢却不依不挠道:“是嘛?什么事情要在大半夜地劳烦师妹单独去解决呢?难道身为同们的我不配知道吗?”

顾流桑说道:“上官师姐你多虑了,我略懂岐黄之术,只是在此期间帮助南宫师兄治疗了一下身体而已。”

上官清欢眼神一眯,冷哼道:“顾师妹真是伶牙俐齿!莫不是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

顾流桑不想和她纠缠,便说道:“上官师姐,若是不信,不如亲自去问南宫师兄!”

说完便想就此离开。

上官清欢却上前一步,一把拦住她道:“顾师妹这么着急离开作甚!”

顾流桑停下脚步问道:“上官师姐还有何事?”

“左右天色已亮,不如请顾师妹喝杯清茶。”上官清欢说道。

顾流桑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从一路相处来看,这位上官清欢像是心怡南宫醉,但是对方也不像是不讲理之人,只是一遇到南宫醉的事情她就变得不那么理智了。

“顾师妹莫不是怕我加害于你?”上官清欢见她站着不动,便说道:“顾师妹放心,我不会做那加害同门的事情。”

“上官师姐有事不妨在此说。”顾流桑回道。

她这么上赶着去治疗南宫醉主要是因为他们现在是在一起做任务,任务期间若是南宫醉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很容易影响到整个任务的进程。

当然还因为她在小世界时与南宫醉他们一起来到这澜川大陆,让她感到颇有一种老乡之间的情谊在,她不希望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袖手旁观,冷眼看着他出事而不管。

若是以她的能力无法解决问题,她也不会强求,若是能解决,她一定会尽全力,人生在世,能抓住的东西不多,只求问心无愧。

“师妹确定要在这里说?”上官清欢眼神朝四周环顾了一下。

此时,她们正站在一处长廊中,晨光透过古色古香的雕花窗棂,给客栈的露天亭院慢慢化上了一抹金黄的淡妆。

顾流桑也意识到,这确实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于是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来到客栈内,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店小二打着哈欠正要将客栈的大门打开,一抬头,见两位仙女般的女子相对而坐,就在他们家客栈,竟一时有些慒,以为自己还没睡醒眼花了,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这才反应过来,是昨天来他们客栈的俊男靓女们,没想到她们这么早,于是店小二直接走过去露出了招牌式笑容。

“两位客官,早啊!不知需要点些什么?”店小二说道。

“来一壶你们店里上好的清茶吧!”上官清欢说道。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马上到。”店小说道。

说完他便打开了客栈大门,此时街上已经有叫卖的小商贩,晨起的人们各自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两位客官,请慢用!”店小二将清茶端了上来。

上官清欢抬头看了他一眼,摸出一锭银子,直接扔在了桌上,说道:“多余的就打赏你了,无事不要打拢我们。”

“多谢客官!”店小二笑眯眯的接过银子揣进了怀里,然后去忙碌了。

两人各自端起茶子喝起了茶。

上官清欢看着顾流桑,想起自己曾经在极地冰原布了一个阵法本想将东方倾城送走,却阴差阳错地将她传送到其它地方了。

而直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回了宗,还拜师清华真君,与东方倾城成了同门,想起自己做的是无用功,心里就很憋屈。

这个上一世并未出现的人,她不能通过自己的先知去对付。

这次听她说她懂岐黄之术给南宫醉治了伤,若真是如此,这好像也在一定程度降低了南宫醉与东方倾城相交的概率。

可是若是南宫醉的死劫变成了她呢?她是否也和东方倾城一样像个灾星?

这一切实在是太未知了,上官清欢脑子都快乱成一团了。

心里不禁迷茫起来了,自己只是想前世的心上人安好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想到此,上官清欢不自觉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都快将一壶茶都喝光了。

顾流桑见她如此,不由地率先开口道:“师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上官清欢回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悠悠道:“顾师妹可知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顾流桑:“?”上官清欢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和自己谈起了人生?

上官清欢见顾流桑一脸慒,才知自己下意识地说了什么话,连忙说道:“罢了,你肯定不懂!”

于是两人就静静地坐着,顾流桑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上官清欢说事,很是无奈,正想告辞,这时旁边突然来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