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垮一个域名，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不难，难得是如何搞垮搭建这个域名背后的人！
只要这些人不死，暗网域名没一个，它们分分钟能创建出下一个暗网。
很多时候摆在明面上，这些看的着、摸得到的东西，总是要比，藏在阴沟里的见不得光的老鼠来的好。
前者至少有个明面上的目标，而后者是人是鬼都没人知道，谈何制定应对计划？
退出软技界面，苏晨点开今天的日程。
柳氏集团的签约仪式，他这边是一拖再拖，不是柳如冰对他足够信任的话，这次价值几个亿的大买卖多半得告吹。
柳氏集团这两天，蹭苏晨的热度，蹭到飞起，动物主题乐园还未开始正式营销，却先火了。
这也是柳如冰力顶高管压力，也要把苏晨留下的理由。
多于给与如此丰厚的资源，还有股份，集团内部的怨言也不少，可这些钱都被柳如冰一一挡回。
更有甚者提议阴阳合同，榨干苏晨所有利用价值后，再给他一脚踢开，他们柳氏集团什么时候，需要顾及一个小小网红的看法？
这个想法，第一天得到了集团大多数高管的赞同，然后第二天，这人就被开了，而他背后柳家里的那些公子哥靠山，没有一个向柳如冰施加压力。
阴阳合同？
他们不要脸，柳如冰还想要！
柳氏什么时候落到需要坑蒙拐骗的地步了？
为拉拢苏晨，柳氏集团的确是大出血，可光盯着支出有什么意义？
不把这些股份交给苏晨，这笔钱柳氏就能省下了？
也不看看，苏晨表态以后，这两天给集团带来的回报，哪一个不比投入的资金来的少！
一群鼠目寸光货色。
不过，话说回来，柳如冰不可能没一点怨气，苏晨不知道什么情况，接连放她鸽子，什么事要比动物主题乐园的签约，还重要？
“唉，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今天不知道是柳如冰第几次翻看手机，她一直没有等到苏晨来电。
从来只有别人等她的份，头一回有人让柳如冰，体验等人的滋味。
“boSS第几次看手机了？”
办公室外，隔着磨砂玻璃，柳如冰秘书坐在自己座位上闲聊起来。
为了与苏晨签约，柳如冰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一切事情都需要为这件事让路。
“二十二了吧？再有个三次，我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就拜托你了！”
“看把你得意的！”
两秘书女孩，其中一人是跟着柳如冰的老人，另一个则是新来的。
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柳如冰也是念旧的人，一直干秘书也不是什么好事，正好招个新人来，交接完工作，秘书就要鸟枪换炮了！
秘书闲聊着，办公室里，柳如冰等候多时的电话，终于打来。
“呵，还知道打电话过来！”
第一时间翻起手机，刚要滑到接听位置，柳如冰却停了下来。
“这么快接的话，他会不会以为我很闲？让我白等这么长时间，先晾他一会！”
思绪一闪而过，又过了十多秒时间，柳如冰才堪堪滑到接听位置！
“柳总十分抱歉，耽搁时间了，我现在在出发路上，你在公司吗？”
电话那头传来苏晨的道歉，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
亚特科技的事情，牵扯了太多精神，偏偏他又不能不去。
“当然，苏先生，这次不会有意外发生了吧？”
柳如冰没小题大做，凡事懂得适可而止，意思差不多到位就行。
“不会，就是有，也得在签约完成后！”
苏晨给出保证。
“好，我在公司恭候你的大驾！”
心里大石落地，柳如冰整个人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
数亿的投资不是开玩笑，这一笔钱要是打了水漂，别说她要被革职，柳氏集团接下来半年，都得喝西北风。
“前辈二十四，就差一下啊！”
年纪偏小的那个秘书喜笑颜开，窥视老板的视线，收回后扭头盯上她的前辈。
“不应该啊……”
‘老’秘书百思不得其解，她是跟着柳如冰多年的老人，对于老板的小习惯，不说百分百了解，但百分之八十还是有的。
可在今天，她居然失手了！
“愿赌服输！”
“好了好了，知道了，算你运气好！”
“欸，此言差矣，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不想看她小人得志的脸，秘书开始替柳如冰查漏补缺。
与苏晨签约是大事，这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在跟进。
至于新来小秘书，人太年轻，做事起来带着学生气，有点毛手毛脚，平日里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回不行。
再三确认流程无误，秘书坐下，等候老板的安排。
抵达柳氏集团大厦，苏晨走下网约车。
大厦属于双塔结构，复数承重结构敦实地基，大楼主体高耸入云，黑亮的玻璃壁墙，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烁璀璨夺目的金光。
苏晨这次回来，也算是故地重游。
在柳氏集团工作这么多年，他对于公司的完整战略规划，换人话来说就是，具体业务范围，也都不是全部清楚。
柳氏太大了，大到身在里头工作的员工，仅了解自己一亩三分地，就耗尽了所有精力。
柳氏也很小，小到仅一座双塔结构大厦，就足以攘阔住所有的业务。
“苏先生，您好！”
秘书一早等候在公司大门，苏晨一到，她便迎上前来。
“你好。”
苏晨点头示意，两人见过几面，也知道她是柳如冰的秘书。
“老板，已经在会议室等您，来这边请！”
落后苏晨半个身位，秘书抬手做引。
旋转门转动，久违回到这栋大厦。
中央空调的冷气，遍布大厅，隔绝门外的酷热。
大厅内的人不少，一直以来这里好像都是这样。
看着一个个素不相识同事，赔笑着送顾客离开，苏晨不由自主回忆起，当年自己当初跑业务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
那时订单大于天，业绩直接与绩效挂钩，不达标工资就得看着办，严重一点的还得面临辞退风险。
柳氏集团是东海有名有姓的企业，多少学子削尖脑袋也想往里挤，那时的主管一句你不干有的是人干，真不是一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