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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日本四大财阀之一,迹部家唯一的继承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女孩抱住小腿叫爸爸。

暂且不提真假,晚会上的吃瓜群众们已经可以想象,第二天娱乐八卦记者会如何编排他的各种花边新闻了。

迹部景吾低头瞥了眼仍然挂在他腿上的“挂件”,脸上犹如打翻了调料瓶一般,五颜六色来回变换着。

他从没听说过唐棠棠有一个两三岁的妹妹啊!妹妹会长得和她这么像吗?

“迹部…你这速度可以啊!”忍足侑士极力克制着大笑出来的冲动,然而眼底的幸灾乐祸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他方才在台下看得清楚,这孩子是凭空出现的,或许是继承了唐棠棠的异能力。

不对,他怎么自然而然就把小女孩当做唐棠棠的女儿了?

迹部景吾横了他一眼“忍足侑士,本大爷不想看你横着出去。”意思是别逼我抽你!

“别别别,我投降,你给小棠打过电话了吧!她怎说?”

忍足侑士知趣的后退了几步,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和网球部的小伙伴们分享这件趣事。

不提唐棠棠还好,一提她,迹部景吾脸色更黑了。

那死女人说这是她女儿,父不详,有急事来不了,既然叫了他一声爸爸,也不能白叫,让他帮忙照看一晚上……

他让她叫的吗!让大爷他带孩子,亏她能说得出口!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厚颜无耻!

撒谎也不打草稿,三年前她才十四吧,不说中国的法律对未成年保护的有多好,就说唐门的家规也不可能让她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忍足,本大爷交给你一项任务,把她照顾好了。”

迹部景吾抬手轻轻将腿上的“挂件”拔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塞进忍足侑士怀里。

忍足侑士手忙脚乱的接住小人,却吓的身子都快僵了。

小孩子怎么这么软,感觉抱不好,她头就会掉的样子,太可怕了!

小姑娘可能有些困了,上下眼皮不停打着架,小手却抓着迹部景吾不放。

“爸爸,觉觉!”

“迹部你也看到了,她只要你,你不会真让我帮你带孩子吧!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她爸……”

在迹部景吾要吃人的目光下,忍足侑士依然硬着头皮把糖糖塞回了迹部景吾怀里。

迹部景吾瞅了眼自己身上被抓的皱了一大块的衬衫,和那张缩小版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

他真是上辈子欠了某人的!

“麻麻,救…救…”

兴许是困的厉害,小姑娘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只是睡得似乎不太安稳,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唐棠棠和迹部景吾说有急事,倒也不是骗他,是真的临时有事走不开。

横滨那边出了些乱子,广津柳浪重伤昏迷,太宰治失踪,中原中也也受到了不明人士的伏击。

森鸥外下了紧急召令,如果是平时,唐棠棠还能偶尔违背一下上面的指令,但这次明显情况不一样。

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明面上看,有些事好像只是个人与港口黑手党的私人恩怨,但如果这些事可以串联在一起呢?

森鸥外其实隐约察觉到了一些苗头,但是对方的老鼠尾巴藏的极好,有点难抓。

森鸥外将胳膊支撑在桌子上,双手交叉垫在下巴底下,以一种叙述的语气和唐棠大致讲了一下事情的概况。

“有一支不知名的组织,大概九点十八分的时候袭击了我们的武器库,同一时间,盂兰盆庆典出现了多个人体炸弹,十二分钟后,一个黑衣人袭击了广津,带走了太宰君……”

关于组织的名字,森鸥外并没有将心中的那个答案说出来,按照他的计划,还不到时候。

对方这么早来到横滨,是他所没想到的,而且一来就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杀戮游戏。

这无疑是明目张胆的在对港口mafia宣战。

问题是,谁在港口mafia眼皮子底下帮他们偷渡来的?

他的棋盘被打乱了……

“中也不是受到伏击了吗?他没事吧?”

自己仅仅离开半个小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太宰治那家伙命大的很,应该死不了吧!

“棠棠,我想有事的应该是那些伏击中也的人才对。”尾崎红叶轻轻晃动折扇,遮住了嘴角那抹冷酷的微笑。

可惜没有抓到活口,否则她的拷问小队就该出手了。

森鸥外摩挲了两下桌子上的钢笔,像是在思量什么,好一会才开口。

“芥川君,你带人继续维持庆典的秩序,红叶小姐,后方还是得继续麻烦你。”

“可是太宰先生……”

“太宰君的事交给棠棠。”

虽然芥川龙之介没有眉毛,看不出来有没有竖着眉头,但他的眼睛却实实在在的狠瞪着唐棠棠。

森老狗明知道这小伙子是太宰治的狂热粉,还把太宰治的事交给她,存心的吧!

唐棠棠都记不得这芥川龙之介因为太宰治找她单挑过多少次了。

“太宰先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唐棠棠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讲不讲理啊!人又不是她抓的,关她p事啊!

然而对方放完狠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根本不给唐棠棠反应的机会。

待尾崎红叶也离开后,办公室就只剩森鸥外和唐棠棠两人。

他缓缓从靠椅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唐棠棠,让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单独把她留下来,不会就是为了装深沉吧!

片刻后,森鸥外微笑着转过身。

“棠酱,组织以及这次事件背后都隐藏着几只‘老鼠’,我希望你能够把这些‘老鼠’找出来,也作为你的最后一次任务怎么样?”

“boss的意思是说,我只要完成这次任务,就可以脱离港口黑手党了?”

唐棠棠的表情没变,心中却惊讶不已,她仔细盯着森鸥外的表情,想从中辨别真假。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可以这么说,期待着你的好消息呦!”森鸥外笑容满面的表情中,没有一丝瑕疵,兴许是他伪装的太好了?

看来这次任务应该没那么简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我知道了。”

唐棠棠对森鸥外点点头,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而她离开不久后,一名红发男子也被召唤到了首领办公室。

森鸥外没有告诉她的是,在太宰治失踪前的一小时,港口mafia的情报人员坂口安吾也同样失去了踪迹。

坂口安吾的脑子里装满了关于mafia的高度机密,mafia秘密账簿的管理方法,mafia旗下的企业及官员名单,定期交易走私品对象的联络方式。

若是他将这些卖给其他组织,不仅能得到一大笔财富,还能切断组织的阿基里斯腱(人体最粗最大的肌腱之一,对,对机体行走,站立和平衡至关重要)。

当然,这是森鸥外对其他人的说辞,至于他真正怎么想的,在港黑恐怕除了太宰治能猜到几分,没有人能知道。

横滨租界没有日夜之分,即使是晚上十点,依然灯火通明的如同白昼。

这里是过去的驻军居住区,逐渐演变成了残存国外领事强大影响力的共同租界。

名义上是由日本军警和领事馆警察共同维护治安的租界,在法律的区分上却极为暧昧。

因此包含了无数个灰色地带,瞄准法规的漏洞,无数的军阀,财阀,罪犯们像是飞蛾一样,从各国被吸引过来。

就算是军警,在横滨租界也不能随意出手,实质上这里就是治外法权的[魔都]。

这也是横滨成为异能力罪犯的重大据点,恶名远播的原因之一。

在这个魔都的一隅,有家港口mafia经营的地下赌场。

因为非法经营的缘故,赌场的外观并没有那么豪华,反而相当不起眼,它位于造船厂的地下楼层,由数名mafia员工把手。

造访这里的赌客有绅士名流,有政府高官,亦有军队将领,他们一边挥霍着大把的金钱,一边热烈的谈论着什么,高悬在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照的每个人的脸都是流光溢彩的模样。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黑白交替,相互杂糅,分不清纯粹的对与错。

没有人注意到,一群裹着灰布的士兵们悄无声息的来到他们背后,手持冲锋枪一顿扫射,玻璃碎片与墙壁上的粉尘溅的周围一片狼藉。

赌客们慌不择路的跑向出口,你追我赶,生怕晚一步,就葬身于此,甚至不惜将同伴推到身后挡枪。

赌场的工作人员还来不及拔枪,就被士兵们击中,倒地身亡。

士兵们目标明确,迅速的穿越赌场大厅,毫不迟疑的冲进经理办公室,而当他们进入办公室的那一刻,大门就被深深的堵死。

“闲坐思量小来事,只应元是梦中游。”

一个黑发女人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所有人便应声倒地。

唐棠棠在他们的梦中看到了无数场以少胜多的战争,看到他们正准备荣归故里的时候,却被后方的战友们给被刺了一刀,被国家背叛,被作为“耻辱”给驱逐。

在那位名为纪德的首领的带领下,他们成了一群漂泊无依的亡命之徒,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因为他们早已失去了生存下去的信念。

然而身为军人,自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屈辱,他们想用一种极致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们来了恶名昭着的横滨,将目光对准了港口mafia。

令唐棠棠意外的是,她在这些人的记忆中看到了费奥尔多的身影,就是她在盂兰盆庆典上遇见的那个戴帽子的俄罗斯人。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闪而逝,但这一次,她无比确认就是那个人,那双眼睛,只要见过一次,就无法令人遗忘。

可惜的是,费奥尔多只跟mimic的首领纪德接触过,她没有办法得知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所以,森鸥外说的“老鼠”,其实是他吗?

那么组织内的老鼠又是谁呢?

横滨郊外,距离公路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有一处静僻的森林,里面坐落着一栋破败的只剩下一些钢筋水泥的废弃建筑物。

这里曾经是一处气象观测站,只是废弃了有十年以上了,白色的外墙爬满了藤本植物,油漆近乎已经全部脱落。

建筑物的外围以及制高点,都站着几个持枪的哨兵。

建筑物的中心区域,有用来确认天空情况的观测塔,是这里唯一还算完好的一处地方了。

室内的白炽灯或许是许久没用,忽明忽暗,闪得人眼疼。

银发男人不得关上电灯,重新燃起一盏煤油灯,橘黄色的光线渲染的气氛有些微妙。

房间的正中央有两把椅子,两把椅子上各坐着一个戴着头套的人,两人的双手双腿均被捆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银发男人将其中一人的头套摘下后,轻描淡写的问候了一句。

“港黑干部太宰治先生,久仰!”

“久仰?你们就是这么请人来做客的吗?”

太宰治想要晃动一下被绑住的手腕,却一动也不能动,但除了身体行动受限制以外,他好像从容的没有一点被绑架来的紧张感。

“不好意思,抓你只是一场附加的交易。”银发男人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眼中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

或者说他的那双眼中,看待任何事物都是相同的,只有活人和死人之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太宰治都是“求死之人”,而且为了死亡不惜给别人添麻烦的那种。

“交易?交易不是杀我吗?杀个人对你来说只是抬抬手的事,你应该很习惯了吧?”太宰治嘴角含笑,仿佛在随口唠什么家常。

看到银发男人的第一眼,他便下了一个判断,这个男人是个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之所以叫亡命之徒,是因为他们无恶不作,往往也身无牵挂,不会被任何东西绊住脚步。

是谁这么大本事,竟然与一个亡命之徒达成交易,还怪有意思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