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可林乃杰几人却慌忙摇头，脸上的神色比哭还难看：“陈哥！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我们是在努力哦！就是确实不能像您那样一下做到最好，毕竟人和人是有差距的嘛！”
“是的！在您的感染下，我们真的是想好好努力！”
哈？认真的？
陈阳有点懵逼，可仔细一看，却从几人的眸子里，却真的看见了几分坚定、赤诚。
“真的陈哥，这些日子我们是有点摆，迷失了加入娱乐圈的初心，但看了您下午的努力？”
“却让我们回想起了最开始的我们，是啊，我们本来就可以在家里舒舒服服躺着，是自己要过来的，而既然是自己决定，又怎么能中途打退堂鼓呢？”
“行吧，你们最好是。”
……
五个小时后。
晚上十点零几分。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陈阳摆了摆手宣布下班。
“可陈哥，还没十个小时呢..”
“嗯，男子汉大丈夫，我们自己说的话我们一定做到！”
林乃杰几人却仿佛真的脱胎换骨，哪怕胳膊都在颤抖，却摇了摇头接着开始练舞。
“队长的话都不听了？”
“不是..”
“明天再补！”
说着，陈阳连踹带赶地将所有人都赶回去休息。
训练得循环渐进，毕竟这些小鲜肉一个个身娇体弱，真一口气操练久了可能会出事，也就是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最关键的是，陈阳要去见一个人。
……
还是公司，但楼层不同，写着编辑部三个大字。
“哟！方导！”
方问山看着陈阳尽力挤出笑脸，但脸上的倦色却难以掩盖。
“不好意思啊小陈，让你久等了，白天工作有点忙，现在才下班看见手机！”
确实是工作很忙，一整个白天方问山都没回消息，晚上十点才回，同时跟陈阳解释是在为一首新歌烦恼，改了又改。
“那你吃了吗方哥？”
“没吃呢，走走走，食堂对付两口得了。”
二人一边走向公司食堂，一边一路闲聊。
“不过方导，是哪家天王这么有面子？能让你一直给改词？”
“要是天王就好了，大不了我不干呗。”
方问山闻言却摇头苦笑：“是个政府项目，不好推辞，要求还很高。”
陈阳闻言一下就好奇了：“有保密要求吗？要不具体说说？”
“那倒没，就是最近成城那边的藏区不是突然走红了个网红？虽然是没你热度大，但也有千万，叫什么丁针的，刚好国家打算扶持少数民族旅游业，居然让我给这汉字都念不全的王八羔子写词！”
“啊？字都念不全，那这不是纯纯限制你发挥？”
陈阳这不提还好，一提就好像打开了火药桶，气的方问山的花白胡子一抖一抖。
“可不是啊！写了一遍又一遍，他就是说太难记，可我明明用词都简单到纯纯大白话了，但你能猜到这小子的汉语程度离谱到什么地步吗？”
“能有多离谱？不是有九年义务教育吗？”
“是有九年义务教育，可他不读有什么办法呢？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记者问他是哪个省的，他回答他是mama省的！”
“噗！”
陈阳差点憋不住笑。
生和省搞不懂？认真的吗？
“那就不能换个人宣传？藏区那么大，又不是没人会说汉语。”
“难啊！”
方问山却依旧摇了摇头：“这回主要是为了成城那边的藏区发展，那地方比起西藏要小得多，人口也少，很难找到条件比那个人好的，毕竟他自带的流量非常高。”
方问山说完摇头苦笑，这还是他这么多年创作生涯第一次遭遇这般困境，真是晚节不保啊！
“那就写藏语歌？”
“可问题是我不会藏语啊！这玩意还难学得很，忌讳也很多，绝对不是翻翻字典就行的。”
刚好，食堂到了，二人点菜，陈阳累了一天，点了好几个肉菜。
可方问山却是叹气连连，只要了碗白粥，显然是真愁的没有一点食欲。
饭间。
“诶唷！就聊我的事了，忘记你的了！”
方问山一边喝粥，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门禁卡，放在桌上。
“小陈呀，这是我专用录音间的钥匙，刚好我这几天都得为藏区那小瘪犊子烦心，也没心思创作，你就直接用吧。”
说完，方问山就站起了身。
“老头子我得回家静静，也想想这破歌该怎么写，愁啊！”
“等等！”
而看着方问山落寞的背影，想着方问山不仅年纪大，而且对自己也算照顾有加，陈阳实在是有点不忍心了，他连忙放下碗筷站起了身。
“要不，我帮您写吧。”
“啊？小陈你认真的？”
“认真的！”
娱乐不分语种，藏族歌曲在系统里自然也有收入，对方问山来说这需要漫长岁月，甚至要学习一门新的语言。
可对陈阳？
这不过是就是几十点最多上百点的娱乐值而已。
而听见陈阳愿意帮自己，方问山回眸，其眼中先是闪过满满的感动，可随后他却又摇了摇头。
“小陈，你可想好了，虽然这件事做好了，能搭上政府的线，也有不小的流量，可难度我刚才也说给你听了！不仅是语言问题，而且还有政治因素，这做不好可容易惹一身骚！”
“没问题，您就放心交给我吧！这卡您也先拿着，我不急着录，先帮您搞定了再说。”
……
“师傅，京都机场。”
次日，一大早。
陈阳打车到了机场，要坐最早一班的飞机到成城。
虽然消耗的娱乐值不多，但陈阳还是决定实地考察后再兑换，而不是草草换一首发过去。
因为藏语有三种，分别是康巴、卫藏以及安多，其中康巴和安多大差不差，可卫藏和他们却不小的有差别。
因而为了避免浪费，在决定兑换歌曲之前，陈阳还得去见见那个叫丁针的小伙，看看他讲的是哪一种藏语。
足足四个小时的飞机以及三个小时的大巴后……
陈阳终于到了地方，一个很大的帐篷，丁针的家。
“陈哥，我先进去，您稍等一下哈。”
工作人员带着陈阳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说是丁针可能没起床，让他进去沟通下。
“*……￥%……（丁针！起床了！）”
“我测..我测，你的马..”
只是进去后，听着里面二人的说话声，陈阳愣是没搞懂丁针这句侧马是属于哪个语系的藏语。
甚至他翻了又翻字典，却发现里面也没有任何提及呀！
正当陈阳百思不得其解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