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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恭恭敬敬的回话,柳柳听着他的话,还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倒真像是同情她才帮她的,可是她需要人同情吗?不由好笑的摇头。

“好了,江成,你们也下去吧,本宫真的累了。”

“是,娘娘,”江成掉头吩咐手下的太监,把两个恶太监领到后宫的敬事房去受罚,那两个奴才想到江成手段的毒辣,早吓得昏了过去。

一时间整个后宫都知道江成唯护娘娘的事了,也知道江成是因为同情娘娘的遭遇才会动侧瘾之心。

最重要的是短时间内,没有一个奴才敢对皇后娘娘不敬。

太后娘娘的慈宁宫里,小公主凤舞阳手舞足蹈的笑着,望着自个的母后。

“母后,你说江成那个奴才倒识趣儿,二表姐总算好过一点了,皇兄真的太过份了,竟然把华清宫赐给二表姐,我就说让母后把二表姐赐给二哥哥,母后非要让她选秀?”

太后娘娘本来就在生气,一听到凤舞阳的话,脸都绿了,阴森森的望着自个的女儿:“凤舞阳,你皮又在痒了,再敢胡言乱语,母后立刻让你皇兄把你嫁出去。”

小公主一听到母后的话,立刻陪着笑脸儿求饶:“母后,我不敢了,你别让皇兄把我指出去,我一定乖乖听母后的话,好吗?”

太后娘娘见她又是赔礼又是撒娇,心里的气才算好一点,皇上这么做,她身为柳柳的姑母,也很没面子。

可是自个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他要是认起真来做事情,自已和他顶起来,最终吃亏的还是柳柳,所以眼下只能如此,不过相信柳儿一定会住到中宫去的。

“下次不准再胡说,你表姐已经是皇后了,封诏已经下了,三日后大婚,你有这好心情,多去陪陪她才是真的,别乱说话,要是再让母后听到一个字,母后就让你皇兄立刻把你嫁出去。”

“好,好,我会乖乖听话的,”凤舞阳哪里还敢多说话,举双手发誓,她可不想嫁,还没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呢,怎么嫁啊。

太后娘娘睑眉轻笑,幸好自已提醒了江成那个奴才,他还算知趣儿,不过这奴才以前对自个的话倒没这么遵从过。

这次却办得一丝不苟,想来正如他说的,他是同情柳柳的遭遇了,太后娘娘思潮翻滚,不过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听说皇上赏了很多东西给那些妃子,独独皇后没有,自已还是赏她些东西才是真的。

“清安,”太后娘娘叫了一声,慈宁宫的大太监清安飞快的奔进来,打着千儿开口:“太后娘娘何事吩咐?”

“立刻把哀家的赏赐给皇后娘娘送过去,按单子上的东西送,每样再加一份,哀家不能让人小瞧了柳家的人,另外把大婚所需的东西准备好,凤冠霞帔,不准有遗漏的,皇后娘娘哪里没有女官指导大婚的一应事项,你领着几个人过去,把大婚该办的东西一样不少,给皇后娘娘办了。”

“是,太后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大太监清安一听太后娘娘把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给自已。

自然是对自已信任有加的原因,皇后娘娘可是柳家的人,如果大婚之事办得寒酸了,自然让太后娘娘没面子,清安心里便有了盘算。

“去吧,”太后娘娘点了一下头,为了柳柳的委屈,她一夜觉都没睡得好,精神气儿都不足了,挥手让清安下去办理,一直坐在太后娘娘身边的凤舞阳,飞快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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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扬手绢儿,福了一下身子:“母后,儿臣看二姐姐去了。”

“嗯,去陪陪她吧,她心里一定不好受,别看柳儿表面上很坚强,说不定心里比谁都脆弱。”

“好,”凤舞阳应了一声,其实她才不相信二姐姐会难过呢,她那个人很冷清,要让她爱上皇兄才是难事呢,何来的脆弱之说,不过自已还是不要开口,省得惹母后心烦。

小公主凤舞阳和大太监清安领着一帮奴才往华阳宫而来,一路上引人瞩目,因为太后娘娘赏赐了很多贵重的礼品给皇后娘娘。

其中最让人眼热的就是大红金线绣出凤凰图案的凤冠霞帔,这只有皇后才有,其她的妃嫔只能穿粉红和淡绿,而且也没有凤冠霞帔。

早有眼线把这些消息送到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那里,两个女人在各自的宫殿里发了好大一阵子火。

而此时皇上正在永远殿里和人下棋,对于后宫之内发生的事丝毫不加理会,却又做到心中一目了然。

“这两天宫里真热闹,”忧郁的声音透露出男性低迷的暗哑,说话的人是宫中御医南宫月,南宫月医术高超。

只是性格古怪,一般人他是绝不会动手医治的,就是这样的人,皇上却待他如亲兄弟一般。

因为他和金绍远一样从小便是凤邪的伴读,再加上一个凤冽,四个人从小长到大,所以私下里很亲密。

南宫月,有一张倾城的容颜,就连身为男人的皇上,有时候也会被他迷惑,常常叹息,如果南宫月是女人就好了,自已何苦费力去找女人呢,直接把他纳入后宫就成了。

每次凤邪一说这话,南宫月便和他翻脸,最少一个月不和他说话,所以现在皇上便不开这种玩笑了。

“连你都觉得热闹了,看来是有了些味道了,”凤邪专心于棋盘之上,根本不理南宫月的讥讽。

“再过三日就是你大婚了,怎么还不开心呢?”南宫月纤细如玉的手指拂了一下乌丝,慵懒随性的开口。

“别提了,再说朕就和你变脸,”凤邪的俊脸冷下来,他是属于那种冷酷霸道型的,而南宫月却属于阴柔型的,那种让人不忍心伤害的男人。

“那你就别一气闷了就找我来下棋,下棋要专心知道吗?”

南宫月伸出手啪的一声,把棋子给凤邪将死了,一张俊脸同样闪着不耐,每次心烦来找他的不是这个皇帝吗?竟然还说变脸就变脸,变吧,他乐得清闲。

“你?”凤邪咬紧牙,面孔紧绷起来,眸子里闪过暗涛汹涌,这个死男人每次都不放过奚落他,可他却拿他没办法,因为他根本就没犯法。

“好了,你有话就说,没话我要去散步呢?”

南宫月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子,那凤邪身形一闪,大掌扫向南宫月,凌寒的开口:“给朕坐下,哪也不准去。”

南宫月一脸无奈的坐下来,谁让人家是皇上,而他不是呢。

“先皇的遗诏,朕感到很困惑,一直想不透,先皇为什么要立那个丑女人为后,本来我想着可能是朕的丞相舅舅和母后干的好事。”

“可是先皇去世时,完全可以把柳丝指婚给朕,但是先皇并没有这样做,却把一个丑女指婚给朕,现在不单单是美丑的问题了,而是先皇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