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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第200章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夏都。

随着局势越来越明朗,妖国的意图逐渐暴露,夏都上空陈玉年与妖主的战斗变得敷衍起来。

咚!

一人一妖随手交击,各退三丈后,妖主懒洋洋说道:“还真是好阳谋,舍得拿半壁江山做赌注,大夏的皇帝真是好魄力。”

这一战打了快一个月,陈玉年的分身与妖主始终未能分出胜负,导致妖主颇感无聊,再加上妖主奇袭妖都的计划落空,他已然对这一战失去兴趣,如今不过是在履行拖延的任务,不让陈玉年的这具分身离开罢了。

“若能消灭妖国半数主力军,半壁江山也是值的。”陈玉年虽然心中滴血,但言辞激烈,半步不让,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一展无遗。

在这关键时刻,决不能让妖主看出一丝不忍。

妖主目光在陈玉年脸上逡巡片刻,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只得撇撇嘴道:“你把空间通道都封印了,我还怎么通知族人退兵?不如你解开几道封印,我这便下令退兵,如何?”

妖主打着商量的口气,一副被逼无奈,决意退兵的样子。

“与我何干?总之我的真身会一州一州杀过去,妖族修士虽多,但只要没合兵一处,还奈何不了我,不过是花费些时日罢了。”陈玉年神色肃穆,并未做出丝毫退让。

谋其上得其中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他的目的是逼妖国退兵,却要抱着同归于尽的姿态和决心,才能让妖主忌惮三分。

“你这是要逼着我与大夏决战?你的封印可挡不住金丹期,我随时都能派出增援。”

“呵,那就看看你我的速度谁更快。”陈玉年嘴角咧起,火红色皮肤衬得他狂傲而冷酷。

一人一妖争执不下,谁都不肯退让一步,战意顿时又被点燃,挥舞着刀剑又厮杀起来。

百招过后,陈玉年似是无意地讥讽道:“或许妖主可搜遍妖国,想必有隐蔽通道还不曾封印。”

在江北道空间通道尽皆被封印的情况下,妖主依旧能迅速袭杀至夏都,陈玉年严重怀疑妖主还藏有几条空间通道,或许能借这个机会找出来。

在陈玉年“无意”的提醒下,妖主目光闪动,似在考虑着什么,但几个刹那后,所有神色尽皆被收敛,妖主脸上转而露出一丝冷色,“何须大费周章,不是还有一处未被封印的通道吗?”

终于上钩了!

自一年前空间通道出现,妖族在大夏疆域上肆意屠戮,祸害百姓,各州将士却只能任其来去,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儿,心中早就憋着一股气。

在他与夏皇的谋划中,妖族必须退兵,但决不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将景州打成一片废墟,也要给妖国一点颜色看看,让妖族看看人族的决心与血性!

江北道援兵已在横渡清安江,一旦妖族往景州方向撤离,江南道各州兵马会紧追其后。

大夏要在景州与妖族一战!就算用人海去堆,也要堆出铮铮血性,提振军民士气!

陈玉年多想放声大笑,又不得不强忍住,故作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本尊为何要告诉你?”妖主讥笑,大刀上烈焰熊熊,大开大合朝着陈云年砍杀过来。

刀剑交击的声音传荡在夏都上空,警示着大夏百姓和君臣,战争仍在继续。

安平坊的街道上,陈安道夫妇手挽着手慢腾腾地散着步。

“夫君,十多年未在夏都闲逛,变化真的好大。”陈萍萍四下打量,像是个第一次进京都的乡下姑娘,看什么都好奇。

自从两人的孩子失踪后,陈萍萍便过上了吃斋念佛的清淡日子,夏都的繁华也引不起她的兴趣。十余年如一日为自家孩子祈福,京都盛景如烟云过目。

陈安道心中一抽,眼中尽是歉意,故作轻松道:“那就多看看,安平坊近来开了家新酒楼,味道甚美,为夫今日便带你尝尝。”

“就是夫君你月前带回来的那些菜肴吗?听你说,那是国师的姐姐开的酒楼?”

陈安道第一次去同福酒楼便打包了一份回家,陈萍萍尝过,确实与京都其他酒楼不一样。

就在这时,南边传来一阵轰鸣,天边云彩都一阵激荡。

陈安道不由得看过去,眉头微皱,他知道那是陈玉年与妖主激战的声音。他身为夏都都尉,近来着实为百姓的转移救险忙碌,心中也充满担忧。

“夫君,你明日就要上前线,万事可得当心。”陈萍萍目露担忧,小心地捏了捏陈安道的胳膊,“十多年前,夏燕国战中你立了功,今时今日可未必有那般好运。”

陈安道与陈萍萍青梅竹马,说话也没什么避讳。

“为夫心中有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总得做些什么。”陈安道拍拍陈萍萍的手背,神色却依然凝重。

见陈安道语气依旧沉重,陈萍萍眼珠子一转,岔开话题道:“夫君你说那陈国师年尚十六,又有个姐姐,会不会是我们那失踪的儿女?”

儿女失踪本是陈安道夫妇心中的痛,在家中从不提起,如今陈萍萍自揭伤疤,只为缓解夫君不安的心绪,可见夫妇二人感情甚笃。

“嘿,萍儿倒是敢想。”陈安道好笑地说道:“早先我已问过陈国师的姐姐,二人的父亲丧生在漠北妖祸中。既有亲生父母,怎么会是我们的孩子?”

“想一想嘛,万一是呢?你之前不还说那陈国师的姐姐颇为像我年轻时候吗?”陈萍萍轻拍了一下陈安道的胳膊,白了他一眼。

“若这姐弟俩真是我们的孩子,我便坐视了那好运都尉的绰号又如何?”陈安道笑骂,自己在夏燕国战中走了狗屎运立下大功,要是再有实力如此强大的儿子,好运都尉的称号可就真的坐实了!

“陈玉年,这名字可真好。若是没出意外,或许我们的儿子也会取这个名字。”两人的儿子失踪时还在襁褓中,本来等着陈安道取名字,不想遭了事故,“对了,夫君你不曾问一下陈国师姐姐的名字吗?”

“不曾。女孩家的名字,我怎么好随意询问。”

“也对。”陈萍萍点点头。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同福酒楼门前。

“哟,这不是陈都尉嘛,许久未见,今日想吃点什么?”二狗子迎了上来。

战事一起,拱卫夏都的军队也忙碌了起来,二狗子遴选修行者的事情不得不暂停。

“酒楼还有厢房吗?”陈安道询问道。

同福酒楼已在夏都打出名气,普通百姓尝过酒楼的美食后评价甚高。而那些知道陈玉年名字的达官贵人,自然会带着拍马屁的心思不时过来光顾。

“有,有,大人请,夫人请!”

二狗子引着陈安道夫妇往二楼厢房走去,迎面正好碰上陈玉诗。

“陈都尉好久未来了。”陈玉诗笑脸相迎,玉手轻轻擦了擦额头汗珠。

“陈掌柜生意大好,一桌难求呀。今日运气好有厢房,不然只能站着吃饭了。”陈安道客气地笑了笑,而后指了指陈萍萍,介绍道:“这是内子。”

有陈玉年的身份在,陈安道也不把陈玉诗当普通商人对待,话语间很是客气。

“夫人好。”陈玉诗打眼望去,笑意盈盈,客气话脱口而出,紧接着便是一愣。

陈萍萍自打见到陈玉诗的那一刻,目光便再没离开过,此刻见陈玉诗打招呼,当场便开口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陈玉诗闻言,虽然她心中也有这般感受,但此时也分不清陈萍萍是客套还是来真的,只好笑着说道:“我也是如此,一见夫人便觉得亲切。”

“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陈萍萍借着这股亲切劲,上前一步抓住陈玉诗的双手,不停打量着。

陈玉诗见状,也不好抽身离开,当即转头吩咐道:“二狗子,你去招呼别人吧,陈都尉我来招呼。”

“两位这边请。”说着,便带陈安道夫妇走进厢房。

进了厢房,陈萍萍也不松手,拉着陈玉诗坐到位置上,亲热地问东问西,“姑娘哪里人呀?年岁几何?可有觅得郎君?”

陈玉诗一一作答,抽空还朝陈安道笑道:“大人看看菜单,我让人上菜。”

陈安道看了陈萍萍一眼,无奈地朝陈玉诗抱拳。好家伙,说好了陪自己逛街,怎么就缠上酒楼掌柜去了?

等菜上来后,两女闲聊着家常,不免将话题引到陈玉年身上。

“你说陈国师还当过跑堂?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会觉得自轻身份吗?”陈萍萍一脸八卦的模样,捂着小嘴问道。

陈安道停下夹菜的手,竖起耳朵。说实话,这也是所有当朝大臣的疑惑,按理说到了陈玉年这一地位,钱财权利早已唾手可得,怎么还让亲姐姐抛头露面,经营着小酒楼,更别说他本人还会担任跑堂了。

陈玉诗笑了笑,淡淡说道:“实力强大怎么了?修行了就不要生活了?身份高了家里人喊你抹桌子打扫卫生就觉得自降身份了?这也太矫情了。”

这话一出口,陈安道与陈萍萍都若有所思。

确实,若是自己的家人,身份再高贵,他们也不会觉得让自己子女帮衬家里是掉面子的行为。由此疑问只不过是陈玉年的实力和身份太高,让他们忘了这一茬。

“更何况,自身实力不强,对人客气是无可奈何,自身强大了对人客气便是一种选择。在漠北城时,街里街坊依旧把小年当成后辈子侄看待,也不见疏远了关系。”

“照小年的话,站的太高有什么意思,凉飕飕孤单单,不如人间热闹。”

陈安道点点头,感叹道:“陈国师气量非凡,早已看淡权势,贵贱高低一视同仁。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做派。”

“陈都尉谬赞了。”陈玉诗口中客气,眼中却掩不住自豪之色。

三人聊着聊着,便说到了陈安道上前线的事情,陈玉诗诧异说道:“不想今日是陈都尉的出征宴,今日这单我请了,祝陈都尉凯旋而归,大破妖族。”

“使不得使不得,我也只是军中一小将,哪需要什么出征宴,掌柜的好意我心领了。”陈安道摆摆手。

“陈都尉一出征,姨姨独自在家照顾子女,怕是要辛苦了。若是吃腻了家中的菜式,着人来说一声,我便让人送过去。”陈玉诗与陈萍萍一见如故,关系在三言两语间突飞猛进,陈夫人都改成姨姨了。

陈萍萍闻言,当即泫然,让陈玉诗一阵手忙脚乱,“姨姨怎么哭了?可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唉,姨姨命苦呀,儿女却是遭了变故......”

陈安道怕陈萍萍伤心,早已严令禁止,儿女失踪一事在陈家像个禁忌般不能提及。陈萍萍礼佛十余年,心中苦楚无人诉说,今日遇上陈玉诗,情绪却像是开了闸的大坝,肆意宣泄,对陈玉诗大吐苦水。

陈安道在一旁手忙脚乱,连声安慰却起不到丝毫作用,陈萍萍只顾着与陈玉诗说着话,对他置之不理。

随着陈萍萍将当年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陈玉诗的神色也愈发古怪,心中也已掀起轩然大波。

这怎么听着这么像自己的事情?这就找到了姐弟俩的亲生父母?

说实话,六岁之前的记忆,陈玉诗除了当年逃命与被拐卖的记忆外,基本忘得干干净净了,就连自己的娘亲长什么样子都早已模糊,更别说那从未见过的父亲了。

如今突然在陈萍萍口中听到相似的事情,心中惊疑的同时也不免警惕万分。

陈玉年早已站在风口浪尖上,作为他唯一的亲姐姐,稍有不慎便会拉扯陈玉年的后腿。

尤其是涉及到两人的身世,又是如此巧合,陈玉诗不得不慎重对待。就算陈安道夫妇真的是自己的父母,此刻也最好不要轻易相认。

当下她心生一计,好言安抚了陈萍萍后,陈玉诗转头问向陈安道:“陈都尉可是明日启程?”

“正是。”

“不知可否帮小女子一件事情?我那弟弟离家月余,也不知道近况如何,陈都尉可否为我稍一封家书?”

陈安道闻言,摸摸脑袋:“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人微言轻,怕是见不到陈国师。我会尽力试试的。”

“那就多谢陈都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