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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了那张照片让他们都松了口气,终于也有心思去看其它照片。

然后发现,这些照片大多数都是与考古队有关,要不就是和格尔木疗养院有关,具体不做详说,反正疗养院被炸了个干净,考古队他们也在查。

“所以他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听说是把某个人的尸体送进去。”

张齐全觉得有点窒息,他实在不想去猜测那具尸体是谁。

“……跳过吧。”无邪也想到了什么,甩甩脑袋,又喊了跳过。

“大宝宝还知道什么?”

“解九把尸体偷走了。”

张齐全的话让所有人更是觉得要糟,连忙又喊了跳过。

倒是解雨辰有点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爷爷居然敢干这种事情,怎么办,这个爷爷不敢认了……当不认识吧,不认识就很好。

“跳过!换一个!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谈的!”

“行吧,emmmm,一个叫啥啥啥的和他带着的人见财起意,宰了考古队,只有陈文景和藿玲因为潜入水底,幸免于难,解九在考古队死后,替换了所有队员,emmmm,张塌塌可能是那段时间,或者那一次之前留下的,反正张塌塌是那啥啥啥救的,那个啥啥啥是考古队的向导。”

张齐全的形容很乱,无邪他们听的也有点懵逼。

“那啥啥啥是谁?什么叫做考古队那次,或者之前那次留下的?那啥啥啥是考古队的向导,那向导救了张塌塌?还有那个解九是谁?”

“名字我没记住嘛,解九就是老九门老九嘛。”张齐全耸肩,他对老九门都不待见,喊不出那个爷。

“解九爷?”所有人的眼神移到了解雨辰身上。

解雨辰:……不,我不认识,他不是我爷爷……靠了,我爷爷居然这么猛,能不能给孙子留条活路啊!

张齐全的话没说完,就继续说着,只是眼神不怎么对,解雨辰看着想打人。

“张塌塌可能是和考古队一起进去的,也有可能是其他机会进去的。但据说啊,不保真哈,就是……”

张齐全每说到这里都会迟疑了一下,想要找一个稍微好点的词,但想来想去,没找到,就自暴自弃了。

“反正张祁山发动了四姑娘山事件,但是四姑娘山闯关的时候我哥失忆了,然后被逮走了,然后张祁山收到不知道谁的命令,反正就开始找张麒麟。”

“这人又没见过张麒麟,就只能找到个替代品,然后假货失败了,张祁山跑了,张塌塌逃了,被那啥啥啥救了,那啥啥啥后来成了考古队的向导。”

“然后那啥啥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财起意或者其它,反正就是把考古队大部分人给干掉了,然后解九就替换掉了死掉的人,这个应该就是阿贵之前说的向导见鬼的故事了。”

虽然张齐全用了一大堆,反正和然后,但无邪他们表示都听懂了,毕竟张齐全讲故事都这样,习惯了。

“也就是说那个灵异事件是向导自导自演的啰?”无邪觉得里面应该不只是见财起意,不然解九爷的人不可能会那么刚好就接了上去,“里面一定还有推手。”

无邪琢磨着,看像解雨辰,问他爷爷有没有什么留下的。

“我爷爷要是留下了什么消息,我就不会跟着你们‘啊!’‘哇!’了,懂吗?别叫我了,我现在有点虚。”

他扬起了一抹微笑,但解雨辰却并不是在表达高兴,他只希望自己爷爷把尾收好了,别留下什么把柄。

“行吧。”无邪理解这种心情,他小时候还拿着自己爷爷的笔记到处炫耀呢,现在想想真想回去打死自己,难为二叔他们忍住了啊,“大宝宝,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不止,这里还有个什么镜像,什么湖里有什么虹吸,还有哑巴身上的麒麟纹身其实是地图,什么开门密码在四姑娘山,什么密洛陀什么什么的。”

张齐全又倒了些东西出来,不过他表示自己就知道这些了,他其它的没搞懂,也搞不懂。

“嘿,怎么现在你就知道这么多了?之前不是还不知道的吗?”无邪觉得张齐全这样不科学。

“这不是给你们搞情报吗?”为了这点东西,天天狗粮吃到饱,现在看啥都不对劲,之前还磕到胖邪了,搞得他看王胖子的眼神都不对头了。

把那些照片都收了起来,张齐全把众人的武器给了他们。

“差不多了,得整点动静出来。”

“动静?搞个什么动静?”

王胖子压低了声音,怕被那个张塌塌知道他们在等他自投罗网。

“随便吧,哑巴,之前你藏盒子的地方在哪儿呢?”

“下面。”

说着,张麒麟就蹲下了身子,一个弯腰,钻进了床底下。

他们在外面等着,看着张麒麟哗哗哗的把地板掏个洞,然后从里面拖出个铁皮箱。

这箱子锈得厉害,看着离报废不远了,没有锁,只有一个同样快报废的搭扣在上面。

“摔一下这个就得烂吧。”黑瞎子说着,向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听到了什么动静。

“那可不,瞧这锈的,我感觉这不用摔都能开。”张齐全说着,轻轻打开看了看,发现确实是空的,就提着箱子往地上一摔。

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连提手都断了,摔得老远。

“哎呀!无邪你怎么不小心一点!”

无邪瞪大了眼睛,不理解为什么每次背锅都是他,但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拆台,只能快速接过话头。

“我怎么知道把手锈得这么厉害,提都不能提一下!”

“快看看里面的东西怎么样了,别给摔坏了吧!”

黑瞎子把箱子捡起来起来,合了回去,问他们这个箱子怎么办,就这么带出去他们不好解释啊。

“要不先藏回去,等之后要走的时候再摸黑来取?”王胖子提出个建议。

“行,就这样办。”张齐全赞同道,然后这个埋回去的活就交给了无邪。

无邪:啥意思?背锅是我,干活也是我?

张齐全摇头,指了指还没站起来的张麒麟,示意还有人陪着呢。

无邪翻了个白眼,干活去了。

他和张麒麟趴在床底下倒腾了许久,哗啦哗啦一阵响动后,两个人又爬了出来,还没站直呢,就看见张齐全举着个数码相机笑得一脸荡漾。

在拍照?

无邪觉得不太像,他辨认了一下张齐全手里的相机,确定了这货是在录像。

靠了,他和张麒麟在忙活,这人在录他们趴床底忙活的丑样!还笑得这么猥琐。

想打人了啊他!

但没等无邪做出什么反应,地板就响起了急促却轻微的‘笃笃笃’的声音。

‘上钩了!’

所有人眼里都闪过一抹精光,张齐全更是把床悄无声息的收进了系统背包。

张麒麟and无邪:……这人是故意的吧,是欠收拾对吧,等一下打他一顿吧。

他们走动两步,作出没有注意到张塌塌动静的样子,张齐全甚至哼起了歌,把那笃笃笃的声音掩盖了一些。

张麒麟和解雨辰使的近战武器,但现在都收的好好的,所有人手里举着一把小手枪,全都装了消音器,就等着张塌塌冒头。

随着敲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张齐全也做好了准备,闪烁着蓝色荧光的手掌对着铁皮箱,就等着张塌塌伸爪子,他就试试能不能把他钓上来。

张齐全现在无比的希望张塌塌能抓得紧一些,这样他就可以钓条大的了。

吊人胃口他会,这钓人,他还没试过呢。

敲击的响声不绝于耳,并且十分迅速,从他们发现张塌塌开始敲击到他到了铁皮箱下方也才三十多秒。

在他确定铁皮箱的位置后,敲击声停了,一阵击打抓挠的声音又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这声音十分微弱,若不是他们都在仔细听着,怕是都不会注意到这点声音。

张齐全哼歌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看着不停异动的木板碎片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那一块就往外面顶了一下。

“胖子,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啊,哑巴家里莫不是进老鼠了哦。”

张齐全开口说话,用声音刺激那个人更加急切的动作着。

“应该是吧,这地板空隙挺大的,又年久失修,进点老鼠挺正常的。”

王胖子应着,与其他人对视一眼,然后上前去在地板上用力敲了两下。

“去去,哪里来的耗子!”王胖子驱赶两声,然后对着底下就是一枪。

‘砰!’装了消音器的枪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但这声怪异并不能遮掩那一声惨叫。

那声痛呼听起来很是喑哑,但即便如此,声音的主人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目的。

一只灰白的手伸了出来,然后抓住了铁皮箱的外壳往下面拔。

可箱子和他扣出来的洞差距太大,他根本就拉扯不动,张齐全就趁着这时将铁皮箱吸住了。

但不知道是张塌塌因为受伤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果断放手了,张齐全的钓人实验失败了。

视线受阻,其他人开枪都没能击中目标,他们只能都抄起家伙追了出去。

那人跑得很快,但到底受了伤,所以他们追着还算轻松。

从他捂住的位置来看,应该伤在胸上,这几乎是致命一击,难为他受了伤后还能忍着去抢箱子,不知道告诉他箱子里是空的后,他会不会气吐血。

啊哈~这个张塌塌感觉傻傻的,都中枪了还执着于箱子,莫非在‘玩我赌你枪里没子弹了’那套?

啧,莫不是被强碱伤了肩膀和脸还不止,脑子也伤着啦?

张塌塌见甩不掉他们,便一路往山里跑去,他们对这里不熟,山地的树根拖慢了他们的脚步,但他们也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树木渐渐茂密起来,这使得追击更加困难,不注意脚下,他们怕是得摔发头破血流。

张齐全倒是无碍,不过他有点想干的事情,倒是让他们留个活口。

张塌塌逃得很辛苦,子弹打在了胸口,没伤到心脏,却也没隔多远。

胸口的血液在不住的往外冒,晕染了他自己的手指和一大片的衣服。

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让他脑子发晕,能跑到这里已经是靠着一口气在支撑了。

流血不止是不能剧烈运动的,但他不仅在跑,还是动作极大的在逃命,这无疑让他失血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哈~哈~”张塌塌喘着粗气,血液通过喉管倒灌出嘴角,那种不管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喉头的灼烧感都让他非常难受痛苦。

他快坚持不住了,他直觉自己要死在这里,会儿戏的死在这里。

他不甘心,只是一个失误而已,他居然就要死了!这些人居然带着枪!

云彩那死丫头不是说他们什么都没带吗!!这又是枪又是刀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心里愤愤不平的张塌塌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上,在张齐全他们赶到之前,费力的蹭着树干坐了起来。

他的面罩已经被树枝勾掉了,露出了他被腐蚀过一部分的脸,但就算是满脸的坑坑洼洼,他们也能看出张塌塌的脸色白到令人发指。

这人失血太严重了。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执着抢那个箱子。”张齐全看着大口汲取空气的张塌塌,问了一句。

他真的好奇电视里那些情节会不会真的发生,比如反派在垂死之际,放出了自己的后手什么什么的,还有死前说故事,死前的那一口气能把一个贼长的故事说完呢。

“为什么?咳咳咳,应该是执念吧。”

张塌塌的精神很恍惚,他看东西已经很模糊了,他甚至分不清问自己的人是谁。

聊聊也好,可以拖一下时间,就算是死,他也得把手段耗尽了再死,不然他咽不下那口气。

“都是张麒麟,凭什么说我是假货,凭什么将我带进来却不带我出去,张祁山那个混蛋,明明说我才是张麒麟的。”

张塌塌困难的说出来这段话,没用什么很重的语调,不是不想,而是说不出来,他现在太虚弱了,虚弱到说话都费力得很。

张齐全听了他的话,觉得突然磕到了什么。

虽然现在不是很合适,但是好香,这难道就是被背叛后的执念吗?

当时张塌塌可能还是个少年,一个男人,将张塌塌带到了身边,可能教他识字,可能安排他的起居,带着他去看这繁华的世界,对他特别好。

张塌塌一回头就能看见那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或在看书,或在赏花,又或者在与属下交谈。

男人发现了他的目光,向他投去一个注视,四目相对,张塌塌的心在那一刻不经意的触动了,嗷嗷嗷好香~~~

但张塌塌不知道的是,男人为他准备的一切都是为了某个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将他带在身边也只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而已。

在他全心全意相信这个男人,努力训练达到男人要求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开始运行了。

男人将张塌塌带到了这个极度危险的地方,与他一起进去,却在他遇到危险受伤后迅速逃离,男人放弃了他,将他丢在了这里,但他活了下来,他从那个鬼地方爬了出来。

张塌塌恨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无义,更恨他抽身离去的果决,但他却不忍心只将仇恨抛洒在这一个人身上。

于是他恨上了老九门,恨上了所有参与这个计划的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只想着那个再也见不到的男人度过余生。

额,那次张祁山去了吗?不知道哎,算了,不重要。

啊~山塌cp好虐啊~~

张齐全:呜呜呜~今天磕的cp它be了~

张塌塌:这人怎么回事?!我就说了一句话,怎么这人的眼神变得那么恶心!!

【记得看看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