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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戚大校表情非常严肃,在说出官方内部需要再讨论的话后,又为他们解释为什么需要再讨论。

“虽然我在此事上的权限极高,但在我们还没有建立起足够的信任之前,恕我明确的拒绝向你们提供关于化学品类及辐射品类的武器。”

“而其它武器若是你们需要,我们会问及用途以及目标,然后再提供合理的配备。”

“然后是关于你们口中所说的直播,请原谅我暂时无法答应,现在我并不明白直播这个软件的功能与规则,请给我一段时间让我了解一下。”

“最后,关于推广,这个我们需要了解你们要直播的内容,判定是否符合华夏核心价值观,以及其中是否要划分观看等级。”

戚大校就着自己的认知,跟他们说起那些顾虑。

不止是之前他说的那些,他们还得去想要将这个这场直播划分到什么类型。

在经过推广后会引发什么样的现象和后果,这些后果是否可控,如何劝导想要跟风的人明白自己的实力。

总的来说,兹事体大,不容轻视。

至于他们提起了那个在漠河附近剿灭的汪家,戚大校倒也没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

解雨辰他们虽然把自己摘出去,但只要仔细再捋一遍,就会发现里面的巧合太多了。

顺着疑点再顺藤摸瓜的调查,以国家力量的想要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

虽然不清楚他们要那块青铜块有什么用,但给他们也不是不行。

“不过可以的话,还是希望几位能将那个青铜块有什么用告诉我们,我们对那个挺好奇的。”

“那个青铜块啊,只是一块陨石而已。”

张齐全漫不经心的说道。

“以前那玩意儿的功能挺多的,不过我们现在拿那个主要是想找世界意识问些事情而已。”

“你们在汪家拿回来那块,据说可以用来运算未来,我们不太清楚,不过你们要是抓到汪家运算部门的人的话,应该能问出来。”

“他们现在信仰崩塌了,你们忽悠一下,可以让他们加入官方给你们打工,这伙人挺好用的。”

“不过他们洗脑包有点严重,你们得注意点。”

他就这么把青铜陨石的作用透给了戚大校他们。

戚大校马上就明白了世界意识就是天道,很惊讶那个不起眼,甚至有些丑的青铜块居然有这样的作用。

“我们用那个青铜块能联系到世界意识?”

“不,你们不能,我能。”

张齐全表示那个东西对于他来说,也就只能当个一次性联络器而已。

“不过刘道长不是会卜卦吗?或许用得上那个。”

张齐全只要拿到手就算完成一部分任务了,对那些青铜陨石进不进自己系统背包倒是不怎么在意。

主要是那个成就任务就一个问号,依照从陨石落地的年份速度大小什么的,张齐全觉得这成就大概率是完不成了。

想起青铜母铃,张齐全真的觉得张家的毅力很恐怖了。

关于入公待遇的初步交涉到此为止,戚大校的回答,张齐全他们表示能理解,并且对官方的诚意也很满意。

若是他们提的要求这个人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他们才会怀疑有鬼。

如此详细的考虑,说明对方是真的想要进行长远的合作的,除非官方突然脑子全体进水,才会想着在灵气复苏刚开始,就想着猎杀世界意识的宠儿。

杀鸡取卵,你也得有才能取吧。

这次交涉他们相当满意,就在戚大校他们要拜别的时候,张齐全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他们。

他需要确认一件事情,官方到底是怎么这么精确的找到他们的。

凭借的是什么?就算是卜算,那也得有个依据偏向,得有个逐步加深的提问过程才行吧。

“这个一开始算起来是很难的。”刘道长回答道:“特别是之前灵气还未复苏的时候,就真的只能拿命去算,当时算了第一次,算到一半觉得危险就停了。”

“但有一次忍不住算国运的时候,感觉到你们会有动作,我就报告首长,看看能不能配合一下。”

说到这里,解雨辰和无邪都是一脸恍然大悟。

当时他们本来以为国内运作困难,却没想到比想象中的要轻松多了,有两个利民政策发布后,刚好能配合他们的计划。

当时还觉得太过于巧合,现在才知道是有人为他们留了门啊。

见他们明白了,刘道长也满意的笑笑,能为华夏刷好感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这对他们以后的合作顺利有好处。

“后来灵气复苏,算起来有灵气顶着,我也能多算算了,但还是不能直接算。”

“我一开始是想要算你们的位置,但算不出,后来又想着你们的父母,但只能算出是华夏人。”

“直到最近,灵气再一次爆发,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天路,我才算的多了起来。”

“近的算不了,我就想了个绕远门的法子,算你们的血亲谁最多。”

“算到谁血亲最多后,又算哪个离他血缘最远,因为血缘越远难度越小,这样往血缘深的方向排查除了费时间外,效果还是很显着的。”

“在见到无先生父辈后,确定不是他们,就只剩下了他们的子辈,我算了你一卦,什么都没算出来,就确定了。”

无邪咂舌,觉得这圈子绕的可真够大的。

无邪他爷爷这边没亲戚,但无邪他奶奶可是个大家族,无邪奶奶那辈兄弟还挺多,从最远的关系算过来,这是把无邪奶奶家都给算了一遍啊。

不过最终是因为算不出他所以才确定的吗?反向确定啊这。

“您算了多久?”王胖子问。

“也就两个多月而已。”刘道长笑呵呵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只有他自己和戚大校知道,刘道长他是白天也算晚上也算,算得人都快傻了。

面对如此回答,除了心里喊6外,他们无话可说,毕竟这是凭真本事一个人算出来的,比汪家的运算部门牛逼多了。

约好三天后再见,无邪便起身送客。

打开门看见外面乌泱泱的一片人,他嘴角直抽抽,好不容易稳住了表情,却又在戚大校的一句话后,直接崩了。

“那个,无先生啊,有件事我真的是很愧疚。”戚大校停下脚步,回身对着拿着手机的无邪一脸歉意,然后真诚的向无邪说了声对不起。

“今天这事儿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误会我的意思,居然还趁无先生洗澡的时候冲进去,而且还把你按地上,我回去就罚他们,我——”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无邪连忙伸手打断戚和的话,上前握住他的手上下摇了摇。

“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没关系,我知道是误会,不用罚他们,他们也只是误会了而已。”

“就这样吧,我也不送了,你们一路小心,再见。”

说完这句,无邪松开了手退进了无山居内,又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后,直接把门关上了。

门关起来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戚大校有些茫然,看向了旁边的刘道长。

“你啊你啊,总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刘道长似乎对这样的情形早就见怪不怪了,笑话戚大校没眼力见。

“你说你办正事儿的时候明明挺精明的,怎么正事一办完就整出呢?”

“我啷个晓得嘛,勒件(这件)事情我不说清楚,我心里过不彻(过不去)。”

“你下道(下次)再说不得行咩?非要今天说?”

“勒种误会不能留到第二天,第二天解释窦(就)不对头唠。”

刘道长听完直摇头,“认识勒们(这么)多年唠,你还是个憨包儿。”

“憨包儿?啥子憨包儿?”戚大校不服,“我哪里憨唠?我勒明明是耿直!做人!就是要耿直!”

“是是是,你耿直,你耿直得很,你天下第一耿直。”刘道长边说边往车那边走。

“老子修道哩,脾气好,不和你吵。”

“一天说话鬼迷日眼哩,就不能说点好听哩嘛。”

刘道长听见这话,步子都没顿一下。

“你嗓门大,你牛批,得行唠撒。”

“我日……”

戚大校对着等着的人摆摆手示意收队,然后跟在刘道长身后往车的方向走,一路上叨叨叨的没完没了。

“我说老戚啊,你一天话这么多,活该你五十多了还孤家寡人没老婆。”

“说我没老婆,搞得你像是有样。”

车子发动,带着他们回程,而无山居内的无邪却并不觉得高兴,甚至很想哭。

门隔绝了戚大校和刘道长交谈的话语,却隔绝不了手机里传来的笑声。

“哈哈哈,无邪你居然在洗澡的时候被人按地上了,哈哈哈哈!”

“说了不是洗澡的时候被按地上的!!”

无邪现在十分无语,明明之前已经解释过一遍了,为什么到张齐全嘴里还是洗澡的时候被按地上了?

“好可惜,没拍到照片。”

“这种照片有什么好拍的啊!”

又扯了两句,无邪让他们在约好的时间内到杭州后,就说凌晨了,他要挂电话睡觉了。

“别啊,都这个点了,直接通宵了啊。”

“那你自己慢慢通宵吧,我睡了。”

无邪又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直接就下了线。

看着黑了下去一块的屏幕,张齐全啧了一声,然后被张麒麟拎走了。

第二天早上张齐全又被拎了起来,收拾了一通后,就被带上了前往机场的路。

等到了杭州,张齐全脑子还是有点懵。

他一个劲儿的在打哈欠,一直走出机场被冷风一吹,才有了点精神。

“告诉你熬夜伤脑子,瞧瞧,人傻了吧。”黑瞎子勾住张齐全的肩膀,另一只手又把张齐全的头发揉的更乱了一些。

“是是是,不熬了不熬了。”张齐全又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这么困肯定不是昨天晚上睡晚了,一定是前几天刷视频刷太多造成的。

作为还是个草稿的番外,万山极夜和王母鬼宴的消息极为难找。

而且这次的番外灵异度极高,刷到的那些关于剧情的视频都感觉超吓人,只有花儿爷和黑瞎子的嫁衣图才能治愈一下他幼小的心灵。

虽然那些图也不甜就对了。

还有,为什么黑瞎子和花儿爷要穿嫁衣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那又是血又是花又是黑暗断崖石柱的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地方。

张齐全这几天想的头都炸了,照镜子总觉得自己有点秃头,这会儿黑瞎子还在他头上揉,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揉什么揉?揉什么揉?!都秃了都!”

他低头一个转身,把黑瞎子的脑袋勒住了,然后拿手在上面疯狂的揉搓,直到对方的发型变得和他一样才松手。

“哈哈~鸡窝头~”

谁料黑瞎子微微偏头邪魅一笑,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把梳子,对着张齐全晃了晃。

“啊哈~想不到吧~”

张齐全看着悠闲给自己梳头的黑瞎子瞪大了眼睛,然后不甘示弱的从自己包里也拿了一把梳子出来,给自己现场扎起了小脏辫。

这没镜子就能给自己扎小脏辫的手艺,黑瞎子还真不会,静默好一会儿后直接认输。

“就知道你不行,哈哈哈~”

张齐全嘚瑟的笑着,把两边各辫了三条后,往后面一扎就没管了。

只是路过能照影的柱子时,又给自己加了几条项链和一个墨镜,顿时一个酷的不行还花了吧唧的boy就更酷了。

“我敢说,我现在随便一拍就是时尚大片儿。”

“是是是,最时尚的boy,咱们能走了吗?”

解雨辰挂断电话,让张齐全别献宝了,无邪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坐上了无邪的金杯,他们突突突的回了无邪家,然后休息,好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交涉。

“你怎么不睡你家?”无邪满脸问号。

“怎么,你家睡不得了?”张齐全指责无邪心里没有他了。

“不是,你买了房子你不住是吧?同一个小区,我都没去你那里睡一晚上呢。”无邪让张齐全不要无理取闹。

“那你去住我的房子吧,我住你家。”张齐全把钥匙丢给了无邪,让无邪自便,他已经换好睡衣了。

无邪犟上了,当即拿着钥匙走了出去,只是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去了。”灰头土脸的无邪一脸明悟,“我这儿是萌萌叫了保洁打扫过一遍的,而你那里还全是灰。”

而他们上次去已经至少是半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