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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僧兵实力,名不虚传

第二日,燕王醒来后,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卧房,他猛地坐了起来,仔细瞧了瞧四周的摆设,觉得像是女子的房间,这才突然想起来,昨日来苏宅赴宴,喝了很多酒,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这应该是云歌的房间。”想到这里燕王竟开心地笑了,然后又重新躺下,要好好感受下这屋子里云歌的气息,的确是能闻到那么一股淡淡的清香。燕王正闭目享受着,听到屋外有人说话,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是云歌的声音!“殿下晚上有醒来过吗?”云歌问。“不曾醒来,好像睡得很踏实。”仆人回道。“噢,那就好。”云歌凑近屋门听了听,“看样子殿下还没醒呢。我一会儿再过来吧。”听到云歌要走,燕王立马做起来故意咳了几声,然后问道,“云歌,是你吗?”听到屋内传来声音,燕王是醒了。于是云歌吩咐仆人去准备洗漱的东西来。“师兄,你醒了?”云歌确认道。“进来说话吧。”燕王回道。云歌这才推门走了进去,这时候燕王已经下床了。“你现在头痛吗?昨晚睡得还好吗?”云歌关切地问道。“头不痛,现在清醒着呢。睡得好,一觉睡到了天明,这不才刚醒来?昨晚我是喝醉了吗?我醉酒的样子是不是很丑?我还从来没喝过那么多酒,林伯怎么不送我回府呢?让你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燕王不好意思地说道。云歌噗嗤一声笑了,“可不能怪林伯,是你自己赖着不走的。要怪就得怪十一,本来宴席都散了,他还非要拉着大家继续喝。”“啊……”燕王心里想,原来是自己不回府,才在苏宅留宿一夜的。“这是你的屋子吧?那昨晚你睡哪儿了?夜里冷不冷,有没有着凉?”燕王关心起云歌来。“我在琴房睡的。有暖炉,不冷。我倒是担心你,怕你睡不惯呢。你可是王爷呐,金躯玉体,我可怕伺候不好呢。”云歌开玩笑说道。“怎么会呢?你看我娇惯吗?我可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对呀,他十岁就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亲人,尽管仍是王爷的身份,却不曾再享受被万般宠爱的生活。”想到这里,云歌竟有些心疼燕王了。这时候仆人端来了热水盆和毛巾。燕王洗漱过后,云歌取来了燕王的衣服,“你在府里,每天都是婢女帮你更衣吧。我可能比较笨手笨脚,你可别嫌弃啊。”云歌一边给燕王更衣,一边说道。燕王心里高兴着呢,“她们怎能跟你相比呢?你帮我更衣,我心情都好了百倍呢。”这时候该系腰带了,云歌拿起腰带正要绕到燕王腰上,燕王突然抓住她的双手。他看着云歌认真地说道,“系腰带这件事我可从来没让婢女做过。”“啊?”云歌愣了一下,“那你自己来吧。”云歌正要松手,又被燕王抓了回去。“我是说我没让其他人做过,但我想让你替我系。”燕王赶紧补充道。“可我也不怎么会呀?”云歌说道。“没关系,我教你。”燕王回道。于是,几乎是燕王手把手指导云歌系好了腰带,还挂上了配饰,这个过程比燕王平日里自己系费上更多时间,但燕王十分享受。衣服穿好了,云歌拉着燕王照了照铜镜,问道,“怎么样?”燕王回答道,“非常好!本王一百个满意!”两人都在镜子前笑了。“哎呀!”云歌突然叫道。“怎么了?”燕王好奇问道。“你的头发,头发还没梳呢?昨晚睡得匆忙,也没来得及给你散发。”燕王也忘记了,又照了照镜子,“是有些凌乱了,你给我梳吧。”燕王顺势坐在了云歌的梳妆台前。云歌一百个为难,“这穿衣服还好,梳头发我是真不会呀。我让环儿给你梳,平日里都是她给我梳头。”“不行,我就要你梳。这样,你把环儿叫来,让她指导你。”于是,云歌叫人把环儿喊了过来。在环儿的指导下,云歌开始给燕王束发,折腾了半天,总算到了最后一步,带玉冠。云歌拿起玉冠,正要给燕王戴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十一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等你们一起吃早饭呢!”十一边说着边推开了门,正好看到了云歌给燕王带玉冠这一幕,同时看到的还有鹿见鸣。云歌被十一的声音打断了动作,看到鹿见鸣和十一都在场,她不好意思给燕王戴玉冠了,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燕王见此情景,心中更想要云歌帮自己戴上玉冠,于是自己伸出双手,握着云歌的手完成了这束发的最后一步。然后起身,对着门口的二人说道,“正好我也饿了,那就走吧。”燕王说完便拉起云歌的手,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径直走到了门口,然后目不斜视地从十一跟鹿见鸣二人身边经过,出了屋子。“燕王今天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啊。”十一似乎有些欣赏地说道。“昨晚他怎么没回他的燕王府?”鹿见鸣盯着燕王跟云歌远去的背影不满地问道。“喝昨晚燕王也喝醉了,回不去了呗。你不也没走吗?”十一闻到了些醋味。“我是一个人来的。他不是有那个林伯吗?喝醉怎么了,直接扶上马车不就回去了吗?”十一盯着鹿见鸣调侃道,“你这是吃醋了吗?鹿兄,你不能不讲理呀,你说你都在我们这里留宿过多少次了?人家燕王才第一次。”鹿见鸣这回没了话,最后竟只说了句“反正我就是不想看到他!”十一还是第一次见鹿见鸣生气,于是安慰他道,“你说你干嘛非要喜欢我姐呢,她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听闻这北境的也是出美女的地方,而且还是混血儿呢,个个善歌舞,会骑射,不是更适合你吗?今天,咱们就在这朔方城各大酒肆乐坊好好逛逛,小弟我帮你物色几个绝色美女。”鹿见鸣回了他一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然后就走气呼呼地走了。“你真是把中原的文化学到家了,这么拽文嚼字的。喂喂喂,等等我。”十一追着鹿见鸣往大门处去了。早饭都准备好了,云歌不见十一他们过来,便打发仆人去叫,结果仆人回来说,“公子跟鹿公子出门去了,应是不用早膳了。”云歌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来喊我们吃早饭,结果现在倒是他们不吃了。”燕王听了后自然是心里高兴,“那咱们吃吧。”云歌忙给燕王夹菜,“来,你尝尝这个。”“云歌,今天你跟我去我府上怎么样?”云歌问他,“今天你不用去军营吗?”燕王回道,“军营的事务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有林伯在那儿盯着就行了。今早林伯说,后院的腊梅开花了,我想带你去看,你把琴也带上。”云歌点头答应。

东夏国泰州城,威军用三天时间抓出了给北境军士兵下毒的叛国贼,将其军法处置后便重新整合了军队继续攻城。其实除了北境军的人,没有人关心真相是什么。而北境军的人也相信和接受了朱三痣就是罪魁祸首的这个所谓的真相,他们根本不会去怀疑与其一同并肩作战的宁西军。中毒事件杨宗英已经悉数上报朝廷,威帝震怒,通敌叛国的罪是要株连九族的,所有与朱三痣有牵连的人就这样冤死了。不仅如此,就连当初招朱三痣入伍的相关官员也都受到了重罚。同时,威国朝廷还将东夏国勾结叛贼给威军士兵投毒一事昭告天下,痛斥这种行为是小人行径,威国必要灭了东夏国来报此仇。东夏国朝廷上下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暗自发笑,嘲笑威国不知道下毒的人其实就在威军中,但并不是朱三痣,可怜朱三痣做了替罪羔羊。若不是那日威军士兵在战场上突发异况,济州城在那一天就被攻破了。木青云的计策救了整个东夏国,凌渊简直是大喜,对木青云也更加重视了,并立即上书朝廷为木青云请功,还向皇帝举荐木青木,称其将来必能成为肱骨之臣。夏帝看了只是微微一笑,心想“我认识木爱卿的时间比你们任何人都早,还需你凌渊来举荐?”而木青云呢,他当然最不在乎这些了,夏帝对他有知遇之恩,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报恩而已,哪还敢邀什么功?再者,威军不过是损失了数千名士兵,对其整体实力的影响很小。但好在尽管威军还是原来的威军,不过是多了些仇恨的情绪,而东夏国这边情况就不同了,洛迦国的五万援军已经到了济州。当木青云得知是元真领兵,立即去见了元真,两位故人相见,莫名还有一种亲切感,尤其二人都是因云歌而相识。“元真师父,好久不见啊!”木青云问候道。“木先生,别来无恙?”元真回道。“想当初在靖国,你我还是站在两个完全不同立场的人,如今倒要一起作战了。你说这世事变化得多快!哈哈哈。”木青云感慨道。“当初你我都各自身负职责,不得已站在了对立面。”元真说道。木青云回道,“是啊。可笑你我费尽心机斗来斗去,最后却都输给了云歌。”元真也笑了。“这一次请求洛迦国出兵援助,让云歌给我写信,这些都是木先生的主意吧?”元真问道。“我知元真师父与云歌的交情匪浅,由她出面,此事必能成。”木青云回道。“只可惜,如今我来了,云歌却远在北境。”元真说道。“是啊。”木青云神色有些黯然地回道。“算算时日,她已经去北境半年多了。也不知她在那边究竟过得怎么样?”元真对云歌跟木青云的过往也了解一二,看得出木青云还没有放下,于是他想转移开话题,便问道,“咱们还是聊聊守城的事吧。有了洛迦国五万僧兵的援助,东夏国就有把握打赢这场仗吗?”元真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木青云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威军实力十分强大,这半年战争,盟军士兵死伤严重,原本就要撑不住了,但所幸的是,离间计起了作用,才给了盟军一口缓气的机会。而向洛迦国借兵,在士兵数量上不过刚好只是补了之前的缺口。不过,五万僧兵的实力可比五万普通士兵厉害多了。世人都知道,洛迦国的僧兵都是寺庙里的武僧,平时的身份就是普通的出家人,但战时却可以为兵,真正是上马杀敌,下马成佛。这些僧兵的战斗力远在普通士兵之上。所以,有了这五万僧兵的襄助,济州城至少可以撑到明年春。”“那之后呢?”元真问道。“真正能打败威军的只有它自己,所以我要让它从内部瓦解。你也看到了,北境军士兵中毒,外界都在传是东夏国所为,其实不然,真正的凶手出自宁西军,但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我要利用这段时间尽快找到证据,然后再透漏给北境军的人,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元真双手合十,感慨道,“阿弥陀佛。因妒生恨,竟然也能到如此地步。”木青云知道元真指的是什么,便说道,“无端入侵它国,挑起战争本就是不义,况且还不是简单的攻城略地,而是要灭国!既然威帝要这么做,也就怪不得我们设计离间他的两大边境军了。说到底,究竟还是他们内部有裂痕,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如今威军的主帅是宁西侯,也是盟国最想看到的人选。但如若你将北境军士兵中毒一事的真相公之于众,整个宁西军都会受到牵连不假,但同时威国也会派更有能力和威望的人来担任主帅。”元真说道。“我知道,但两害相权取其轻,眼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暂时能救东夏国了。至于将来威帝要换主帅,也是一件令其头疼的事情,我们现在就能帮他想一想人选:太尉姜元八十岁高龄,出出主意还行,上战场不太可能;定北侯蒙适是北境的定海神针,若他离开北境,边境必有胡人作乱;禁军统领李鹰倒是个人选,不过他领兵跟杨宗英领兵没什么两样,不足为惧。至于最后这位人选,燕王周景熠,我们就需要跟这位威帝赌一把了。”“赌什么?”元真问道。“赌人性的弱点。”木青云回答道。“所以你觉得威帝不会让他这个胞弟当主帅?”木青云回道,“从人性的角度考虑,威帝是不会的。但如果威帝能用理智来做出选择,我们或许也会赌输。不过,纵观历史,能这样做的帝王少之又少。所以,我们的赢面很大。”“人性最经不住考验了。”元真补充道。

杨宗英率领军队再次兵临城下,但很快就有人来报,“禀大将军,济州城城墙上有异样,士兵们看到了许多穿着僧服的剃度僧人。”“僧人?难道是珞迦国的僧兵?!再去探!”杨宗英命令道。“是!”这时候,其他将领也都知道了此事。杨宗英召集大家来营帐中商议。“没想到珞迦国会出兵襄助东夏国,而且派来的还是僧兵。”中军主将岳勇先说道。镇戍兵主将赵云龙接着说道,“东夏国派使者去洛迦国借兵这一事,我军竟然没得到一点消息,真是大意了啊。”“是啊,朝廷那边也没传消息给咱们。”有人附和道。“东夏国能从洛迦国借来兵,而且还能做到没走漏一点消息,定是靖国从中帮的忙。”杨宗英说道。这时候北境军主将王举说道,“我军都对盟军死伤的士兵人数进行过估算,这半年来他们至少损失了八万士兵,而我军的损失是五万。东夏国境内除了守皇城的两万士兵以外,几乎无兵可用了,向洛迦国借兵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洛迦国竟肯出兵,也不知东夏国许了什么承诺。现在咱们需要做的是尽快打听清楚这些僧兵的情况。”杨宗英说道,“僧兵是洛迦国最厉害的士兵,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人数。珞迦国舍得借出僧兵,我看最多也就两三万人。不管他东夏国请来谁援助,就算是请天王老子来,也一定都让他有来无回!”杨宗英狠狠地说道。“久闻洛迦国僧兵能以一挡十,王将军,北境军的先锋营也号称能以一抵十,想必一定是打得过那群秃和尚的,是吧?”张琦故意问王举。王举淡淡地说道,“能棋逢对手也是幸事一桩,究竟谁不是徒有虚名,战场上自会见分晓。”说话时都没正眼瞧一下张琦。看着王举那个傲慢样儿,张琦心里恨得直痒痒,心想当初怎么就没把他的先锋营的给毒了呢。“我的骑兵营也不是吃素的,待会儿在战场上,一定要让这群吃素的秃子好好见识一下。”张琦恶狠狠地说道。原本济州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现在竟然冒出了洛迦国的僧兵襄助,杨宗英难免不着急上火,之前还在众将士面前说要在年前拿下济州城,带着无比的功勋凯旋呢。如今看来,这场仗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的,士兵们想回家过年的念头也泡汤了。盟国这边,凌渊一直以来紧锁着的眉头现在终于稍微舒展了一些。五万僧兵的到来极大地振奋了军心,将士们都信心大增,誓死保家卫国的信念又一次被点燃了。果然,双方重新交战的第一天,盟军没让威军占到丝毫便宜。洛迦国的僧兵在战场上也的确表现出众,僧兵们不仅个个身怀武功,而且还有各种阵法,北境军的先锋营是真遇上对手了。这第一天打下来,威军了解了僧兵的作战能力,确实不容小觑,但盟军的总体实力依然不如威军,这一点杨宗英心中还是有数的。现在要做的,除了对作战的方案进行一些调整,余下的就交给时间了。东夏国不可能再借到更多的兵了,就算年前灭不了它,打到明年春东夏国也逃不了亡国的命运。

洛迦国出兵援助东夏国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威国,威帝召来太尉姜元商议此事,姜元说道,“请陛下安心,五万僧兵救不了东夏国。只不过是能让东夏国多残喘几日。”“战争时间变长恐对我军不利,要不立即传书蒙适,再调五万北境军前往济州,好速战速决。”威第说道。“万万不可啊,陛下!别说是北境军,就算是宁西军也不能再动了。北境与宁西都是边陲重地,北漠的四胡还有那西北的突厥都是豺狼虎豹之流,眼下看着是安分了,但那都是被宁西军跟北境军给打老实的。两军的威慑但凡减弱一点,他们必会乘机作乱,引起战火。尤其还是那北漠的四胡,其实从未真正被降服过,更需北境军严加防范。这次南下征伐已经调用了数十万北境军,这已是极限了,切不能再动用一兵一卒了,否则北境必乱。“那现在,我们的情况岂不是跟东夏国一样,东夏国再无兵可借,而我们也无兵可调?”威帝说道。“的确如此。但我军在人数上和实力上都要胜过盟军,陛下再耐心等等吧。”太尉的建议威帝都是会听的,“罢了,传信宁西侯,务必要加快攻城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