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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了一个,这次少的是肾!”

张思量站在门口,并没有往里进,显然是在征得雷鸣的同意。

“张老二,你他妈想憋死我啊,兄弟快进来,在门口站着干啥啊。”

雷鸣还是很好客的。

“谢谢雷总!”

张思量对着雷鸣道了声谢谢,然后进了屋。

“咋?这弟弟是收养的啊?”

雷鸣疑惑地看着张忠问道。

“不是,我二叔的小儿子,从小不在东北长大。”

“哦,那我就明白了,兄弟这么给你说哈,你们张家这一辈,除了张老大,其他的一律喊我雷哥。”

张思量闻言点了点头。

“家里人提起过您,只不过我刚回来就接任了刑警队长,实在是没时间,就没有来看您。”

能当上刑警队长场面话还是会的。

“嘿嘿,这次不算,下次再来!”

“好!”

张思量点头同意了。

我知道他此刻心不在焉,因为他时不时的看向我,显然是想和我交流一下。

“大哥,咱俩先喝,让思量和……”

张忠显然不好意思喊我四儿。

“四儿!”

雷鸣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张忠。

“对对对,思量你和他聊聊!”

张忠到最后也是没喊出来四儿。

“那好,那个……”

张思量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叫吴百万,家里发小排名老四,你可以喊我百万,也可以喊我四儿!”

我得解释一下这件事,自从大雷子听到了我和胖哥的一通电话之后,他就满世界的宣扬我叫四儿。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也就从来没有反驳过。

“那个,还是他学校的学生,在楼顶自己剖腹,少了两个肾。”

“张队长,那人叫什么名字?”

大雷子在沙发上强撑了起来,我不知道大雷子是怎么回事,反正整个人看起来不对劲。

我有心让胡翠娥看一眼,但她替我喝酒了,此刻也是晕乎乎的。

“冯菲菲。”

张思量倒是没有隐瞒。

但我和大雷子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对视了起来。

冯菲菲,星期一的那一个!

“你们认识?”

张思量看到我们这副表情,瞬间就发现了端倪。

“我说?”

我尝试的询问了一下大雷子。

“嗯!”

大雷子又躺在了沙发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喝了一口水,然后小声的将大雷子的壮举告诉了张思量。

至于为什么小声?

我害怕雷鸣暴走。

好在有惊无险,我这边都讲完了,他和张忠还在掰扯谁喝得多的事情。

“你最近得罪人了?”

张思量看着大雷子问道。

他有这种想法是正确的,这是普通人的正常思维。

两个受害者都和你有关系,那怀疑你也是正常的。

“没有,我从来不和别人发生冲突。”

大雷子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件事我是可以作证的。

雷家很牛,但是雷家的家风很正。

他们家的孩子都知道在外低调,不要惹事。

如果不听劝自己惹了事,那雷家帮忙处理,但一辈子都只能沦为边缘人物。

每个月拿固定的生活费,其他的一概不管。

不管你多大年龄,就比如雷鸣,如果是因为私事儿惹了别人,自己擦屁股。

只要你用了家族的力量,那就可以开始养老了。

所以,大雷子在学校是虽然是混子,但没有一个人反感他,包括老师。

他该给面子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含糊的。

就因为这个,我们班主任都给他散烟。

“嗯,我知道了!”

张思量听完我的解释,他寻思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

“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让你帮帮忙,看看有没有可能是……”

张思量没有说完,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可以!”

我闭上眼睛心里开始喊着灰爷。

这种事儿我觉得还是他靠谱一些,毕竟他在人间厮混了这么多年。

他的阅历是其他仙家拍马难追的。

我呼喊了得有一分钟,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气急败坏的我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灰老二。

这一声,我就感应到了灰爷。

“催催催,我得赶过来不是?和个娘们似的!”

灰爷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怪我,怪我,主要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请教。”

我倒了一杯酒放在了一旁。

灰爷很满意的吸了吸。

“还是没有本体喝起来舒服啊!”

灰爷舔了舔嘴唇说道。

“灰爷,是这样的,……”

我趁着他的高兴劲儿赶紧把事情告诉了他。

他听完了之后,直接就给出了结论。

“被诅咒了!”

“诅咒?”

我想过中邪,想过附身,但是诅咒这个事儿我还真的没想过。

“对啊,一根头发就能隔空杀人!”

灰爷给我解释了一句。

“可是缺失器官了!”

我把另一个疑点说了出来。

“吃了!”

灰爷看着桌子上的菜猛吸了一口。

“吃了?”

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还好,忍住了。

“不是他自己吃了,而是被虫子吃了!”

灰爷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无论何种诅咒,归根结底都是需要介质的。”

“就拿这个诅咒来说,死者的毛发就是用来引路的,有的用小鬼,有的用虫子,靠着同根同源的原理,指引他们找到本体。”

“如此一来,就把死者和他手里的稻草人建立了联系。”

“也就和遥控汽车一样,遥控干啥,汽车就干啥,自残就容易的多了。”

“但是,不为了是小鬼,还是虫子,人家给你干活了,是不是得给人家报酬?”

“小鬼的话要的是鬼魂,虫子的画要的是肉!”

“我怎么听着像降头术!”

我打断了灰爷的阐述,插了一句嘴。

“对咯,降头术也是诅咒的一种,只不过他体现的最为明显罢了。”

“你的意思,他们受到了诅咒,才变成这样的?”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

“是啊,只有这一种解释。”

“那能推测出来是谁干的吗?”

“除非事发的时候在现场,不然……”

灰爷没说,但我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张思量看我一直低头自言自语,他并没有打扰我。

当我抬起头来之后,张思量赶紧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诅咒!”

我将灰爷告诉我的事情转述给了张思量。

“这种东西在泰国很常见!”

一直在和雷鸣拼酒的张忠开了口。

“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些人干的?”

张思量好像找到了方向。

“不排除!”

张忠稍微一思考,也做出了判断。

“我让他们排除泰国人!”

张思量说着话就掏出了手机。

可就在这时候,大雷子忽然在沙发上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腿都没有弯曲,就好似赶尸人起尸一样。

他闭着眼睛,嘴角挂着微笑,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梦游。

“不好,他被诅咒了!”

灰爷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