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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名商人,商人最讲究诚信买卖,如果能让一场交易能让双方都能获得利益,那么世上可能就没有穷人了。

劳动是廉价的,资源是宝贵的,价格是由我决定的。

唯独安全是我不能保障的,秩序的混乱让信用凭借着暴力失了衡,可买卖是不会消失,在这一前提下得和对方站在同位置上才有商量的资格。

我很庆幸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那么一点,公平讲原则有理智,不会轻易违反契约精神,在稍微谈一点感情,也许能够为我干一辈活也未必不可。

因此我依然能凭借我的巧舌如簧,公平的信服力在灾难后的世界过的不差,至少是每天有面包吃的早餐。

这样的日子在多方势力兴起面前我逐渐变的不好过,三番五次上门挑衅是常有的事,无非是惦记我几座食品加工厂和燃油水电,不敢正面抵抗就玩阴的。

已经恶劣到引丧尸骚扰,这就导致雇佣来的幸存者在抵御丧尸上的时间大于种土豆,很不划算。

制造的麻烦有些大我就不得不引更大的麻烦去解决,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终归还是得去拜访拜访传闻中的k先生见个面好好谈谈,大不了也还是损失一点换取安宁,权当是交税。

和哪位比起来我还算是把人当人,k先生可就不是把人当人,又或者说根本没有把人放在眼里,肆意妄为毫无章法,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是个不讲道理没有规则的疯子。

他所到之处总会出现大规模丧尸把人逼上绝路,带来死亡的同时又给人希望,就这么说吧。

如果给我干活是雇佣,那么为他干活是出卖身体和灵魂,也许今天只是要端茶倒水,明天可能就会要你的眼睛和心脏。

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体现的价值上,狭隘的不允许背叛把人全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拥护的拥护憎恨的憎恨,谁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魔力怎么做到的,行踪也总是成谜。

风险也总是伴随着利益,前不久我打听到了他的消息,带上我特别准备的礼物接见了他的人在门口等待,是城市的中心,是奢靡的酒店,灯光是亮的马路也行驶着汽车。

谁又能想到几年前这整座资源的中心挤满了死人,这是不可思议的,像是来到了末日没来临前,而他是这里绝对的主人。

我见到了他养的狗,说是狗其实就是管理者,荒谬的令人费解。

是个和我同样精明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点像同行,虽然这些事情也可以跟他谈,但能见主人又何必见狗,还算礼貌的请了我喝杯茶。

彼此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所以我也没必要特地向他说明我要干什么,只是想去见一面他的主人聊聊而已却遭到了无情的驳回。

好像在为我不是投诚而来失望,拒绝我的理由连问都没去问就说他的主人今天不想见我,搭着腿看我的眼神逐渐失去了耐心。

我也不是毫无准备,拿出了我的诚意,一个玻璃罐装着小半皱巴巴泛黄的蘑菇干,我告诉他这可不是一般的蘑菇,泡上水喝一口能看见最美妙的幻境,舒服的简直要醉生梦死。

我承认会上瘾,但经过简单的加工比毒品成瘾性要低,安全性高,产生的副作用不过是忘记最近的一些事情罢了。

当然推销只能说优点,我告诉他,这可是我那些手底下工作的人宁愿用一个星期的食物来交换的好东西,相信他的主人绝对会喜欢。

商人总会满足各种各样人群的需求来达成交易,尽管他的表情写明了嗤之以鼻。

好说歹说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同意将这份诚意转交给k先生,却不可避免的谢绝了客,不过没关系我还会再来的,我目前还没见过有人能拒绝这份的快乐的礼物,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

没几天我又再次造访了他,但他好像并没有时间再来接见我,管理整个城倒可以称得上是分身乏术,倒给了我一个把握的机会,酒店很大人没有多少。

像我这样上门造访的商人和其他地方的首领来造访数不胜数,也得亏这家伙脾气好讲道理,不像另外城市的狗烦了就杀人,毫无道理短浅的目光只看到眼前。

我也不想过多评价他们的做派,最让我惊奇的是整个酒店没有把守看护的人,拥有了那么大的权利却不需要保护,这是十分匪夷所思的。

我来的了顶楼不止是灯电梯都是运行的,我不知道k先生会在几楼但一定会在最好的地方,同时脚下没有灰的地毯也证实我的猜想。

虽然这很冒昧,但只要搭上了这条人脉这背后的利益可是不敢想的,成功的背后总得要走钢丝和捷径,努力有用的话为什么还要长脑子。

房间比我住的还要大,是曾经的富丽堂皇是过去的纸醉金迷,空气中流动着各种各样的香水味,飘浮着淡淡的烟,循着小提琴声的尽头,我看见了他。

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吸烟脸埋在阴影里,旁边站着一个蒙着眼拉小提琴的女人,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洋装的女孩,如果不仔细看我差点以为那是娃娃,一动不动朦胧死寂的都不像是活人。

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发怵,来都来了就没有回头路。

和听说的一样,k先生永远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可能说话交谈的只有他一个,也许明眼人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没人敢过问。

特殊癖好的人有很多,把尸体带在身边的也不是没有,神奇的是能驯服的不咬人。

我率先走近自我介绍道明了来意,比想象中要我还要年轻些,至少还没到三十,交叠着笔直的腿弹了弹烟灰,在发丝下悄无声息的睁开了漆黑的眼。

我能感觉的他在看我,却没有说一句话,我又尽可能礼貌尊敬的重申了一遍,每年缴纳百分之二十的资源能否获得他们长期的庇佑,不行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他却依然还是没有回复,看向我的视线是空的,甚至有可能完全没有在听我说了些什么,也没关系。

但我早早注意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有我几天前带来的罐子,几个杯子一盘水果和鲜花,其中那个透明的玻璃罐子已经空了。

有很大可能他现在是个没清醒过来的状态,从他眼底的暗沉似乎也在说明这一事实,浑身散发着危险靡迷的气息,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星期的量。

有了这层筹码和诱惑多少还是能他留个好印象,果然他却朝我勾了勾手指,没有说话,我只看见他黑色指尖内夹着的烟吸完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凝视着他的晦暗的神色朝他凑上前了一点,只见眼前突然一黑散发着焦灼的烟雾,他竟然抬手把烟头按进了我的左眼,两根手指头都快戳了进去。

我痛不欲生的哀嚎闪躲,却被他单手拽住了头发狠狠砸向尖锐的桌角,一下又一下几乎戳穿我的太阳穴,力气大的无法反抗,声嘶力竭的求饶却使他变本加厉。

就在我受不了即将昏厥晕死之际,被他一脚踹开像条死鱼一样疼的躺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只有死人才配与谈我合作。”

他看都没看一眼,从我头顶走过踩碎了口袋里掉出来的蘑菇干,很快我的血被人从走廊拖到门口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