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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个张凯拉还有没有在联系你?”

季若初冲着阮夏眨巴眼睛,一脸八卦的样子。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搭理他。”

阮夏撇了撇嘴,软软的发丝贴着白玉石的脸颊,安静又美好。

“那就好,那顾时宴那边?”

“别管我的事儿了,操心一下自己吧。”

阮夏嗔怪,唇略上翘,勾出个微笑着的俏丽弧线。

“这不是关心你吗?”

季若初砸吧砸吧,看到手机发来的短信,一脸甜蜜地笑了起来。

“今晚我有约会,你自己看着办吧。”季若初一头栽了进去,阮夏无奈,这不就是重色轻友吗?

“好吧,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再待一会儿。”

阮夏只想找一个比较静谧的地方,多待一会。

在这个地方,烦恼一下子就化为云烟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行,今天我就买单了!”季若初兴高采烈的笑声,阮夏无奈摇头,这家伙…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看了一眼腕表,阮夏呆呆坐了半个多钟,并没有发现一直有人在看她,准备开车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车胎爆了。

“怎么回事?”

阮夏开到半路,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小巷子,没有什么行人,下车检查了一下车胎,发现好像是被人为的扎了一个孔,不断地有气漏了出来,阮夏觉得不对劲!

“需要帮忙吗?”

就在这时,一个拾荒的流浪汉走过来。

阮夏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需要了,谢谢。”

“可是我看这车,好像走不了。”

男人像是没听到阮夏所说的,自顾自的往前走。

阮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阮夏越看越觉得眼熟,发现这个巷口又比较偏僻,离人群还有一段距离。

“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吗?”

男人将头发捋到了耳朵后面,阮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张凯拉?”

阮夏吓了一跳,面色苍白。

“怎么,见到我这副鬼样子,很吃惊是不是?”

“这都是拜你所赐!”张凯拉停顿了一会儿,把矛头直指阮夏,阮夏唇色失去了血色,灵动的黑眸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你不会把这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吧。”

阮夏拧着眉心。

这未免也太荒谬了一点!

“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有顾时宴,如果不是他在背后使用的那些肮脏手段,我怎么会被公司踢出来呢?”

现在的他,身无分文。

和一个流浪汉,又有什么区别?

“你别过来!”阮夏见他慢慢逼近,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没想到这个男人,依旧不依不饶。

“到底要干嘛?”

阮夏试探性地询问,张凯拉仰天长啸。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之前我这么求你,你对我可是表现得不屑一顾呢!”

张凯拉步步逼近,眼里的恨意都快溢了出来。

“你是要钱是吗?我可以给你!”

阮夏一脸冷漠,准备拿出包里的金卡,发现并没有带。

“钱我不想要了,我只想要你,我倒想看看我得到了你之后,顾时宴还要不要你了?”张凯拉眼里闪着兴奋和贪婪,忍不住欺身上前。

阮夏的反应极快,闪到了一边,将他甩在了身后。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直接把张凯拉从地上给拎了起来,就像是拎小鸡仔似的将他甩到了一旁。

“顾时宴!”

张凯拉没想到,他居然就在附近,顿时慌了手脚。

“你要干什么?”

张凯拉死死地咬着唇,不敢直视顾时宴。

“敢动我的人?你小子的胆子挺肥的啊。”

顾时宴说完,一脚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走,带你去警局!”

顾时宴说着直接把张凯拉拖上了车。

他看向了惊魂未定的阮夏,温柔地拍了拍她肩头上的灰尘。

“夏夏,没事了。”

“我不需要你来英雄救美,我自己不会被欺负的。”

阮夏嘴硬。

顾时宴眼神充满着调侃。

“我又没说你很弱小,急着辩解做什么。”

“你!”

阮夏哑口无言,跟着顾时宴一起去了警局。

“这个男人突然敲诈勒索我的女朋友,我已经请了专业的律师,会给他量最高的刑!”

顾时宴对着面前的警官说道,眼神充满不可一世的威严。

“明白了,顾先生,那这段时间他就在这里看着就好。”

“多谢!”

顾时宴要了一杯温开水,走到阮夏的身边,发现她的手有颤抖的痕迹,直接握着她的小手。

“你是很冷吗?”

“不,不是。”

阮夏面无血色,摇了摇头。

顾时宴在一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什么都不要多想了,我这不是来到你身边了吗?”

“并不需要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已经给季若初打电话了!”

她相信,没一会儿季若初就会着急地过来接她。

可是半个多钟头过去了,季若初还是没有过来。

“不好意思啊,夏夏今天晚上约好了要去看电影的,要不这样吧,我给顾时宴打个电话让他去接你没出事儿吧?”

此时的季若初早就和马俊杰厮混在酒店。

两人早就不知道天地为何物,阮夏嘴角隐隐地抽了一抽。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阮夏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这个家伙,还说自己不是重色轻友?”阮夏哭笑不得,只恨自己交友不慎啊。

“都说了,我送你回去就好,麻烦别人做什么。”

“你才是那个别人!”阮夏趾高气扬地盯着顾时宴,语气里带着一丝傲慢和不羁。

“我是别人?”顾时宴犹疑,周身都难掩一股禁欲般的淡然与薄凉。

“对啊,又不是我让你把我送过来的,关于请律师起诉的事情,我自己来找人就好。”阮夏不想接受他一分的好意,再说了,他又不是不认识律师圈子的人,何苦要跟顾时宴纠缠到一起?

“夏夏,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

顾时宴眼神有着片刻的受伤,墨黑的瞳孔幽冷如夜,散发着忧愁。

“对,不想看到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