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骚操作
“哎哟，这不是贾大妈吗？您这是没事遛弯呢！”宋正义快走两步，来到中院院子中间身体很胖贾张氏面前，笑眯眯地对贾张氏说起来。
对于中院人厌狗烦的胖大妈贾张氏，宋正义十分好奇，毕竟这个年代，能胖成贾张氏这样的人实属不多，家家户户都处于一种吃不饱的地步，很少有胖子出现。
不过呢！想到有喝凉水都长肉的肥胖体质，有着那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奸懒馋滑的性格，他不禁感叹起来贾张氏有福气。
“正义啊！今天嘴巴咋这么甜，跟抹了蜜似的。”贾张氏黑着的老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有些夸张地说起来。
对着突如其来的问候，贾张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把她的三角眼微微眯起，把心底对宋正义的那种厌恶心思收起。
对于忽然之间出现，并对她开始热情打招呼的宋正义，她感觉到一丝危险。
很多时候，贾张氏都能够感受到其他人对她是善恶，毕竟她在四合院里是人厌狗烦的一个存在，自己几斤几两，她有时候还是能分清楚的，更何况是跟他们家最近没有来往的，老宋家那个没良心的坏小子。
“您手里有闲钱没有，如果有闲钱的话，能不能借给我十块钱，我妈住院，家里也没有什么吃的，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住着，您看！
实在不行，您给我弄十斤白面或者是二十斤棒子面也成。”宋正义春风拂面般开口对贾张氏说起来。
对于贾张氏这样只占别人便宜抠抠搜搜的大妈，宋正义心知肚明不会借给他钱，但是，招呼必须要打，借钱、借粮食的话也一定要说到。
这种膈应人不咬人，属于那种没理犟三分撒泼打诨的亡灵大召唤师，宋正义是准备第一个解决掉的，要不然今后他们家有好事情，贾张氏绝对能不要脸的贴过来。
“正义啊！你也知道，我们家东旭死了以后，两个寡妇带着三个年幼的孩子，别说钱，饱饭都吃不上。
棒子面我们家都吃不上，更不要提白面。
反正我这里连一分钱都没有，你去别人家看看吧！以后这种事情不要来烦我。”贾张氏面色不善地冷冷说道。
她的三角眼挤咕了两下，色厉内茬地对宋正义说完，拍打两下衣服的下摆，肥大的臀部一扭，对宋正义露出一种鄙夷的眼神，就那么扭着大屁股转身向家里走去，生怕宋正义赖上她一般。
贾张氏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想明白，宋正义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咋还能跟她借钱呢！
难道宋正义不知道，她们家现在穷到让院子里面的其他人救济，要不是有傻柱那个大傻子每天给她们家带饭盒，她们都吃不上饭？
我家穷成这样，你这个穷鬼也跑过来和我借钱，咋想的！
“三大妈，您那里有钱没有？要是有钱的话，先借给我十块二十块钱的，等我家啥时候有钱，就马上还给您。要不然您借我二十斤白面也行。
您这也知道，我母亲住院需要钱，也需要补充一些营养。”看到贾张氏拧个大腚转身离去，宋正义也不气恼，转头对端着洗衣盆凑过来看热闹的三大妈开口说道。
对于爱凑热闹哦，爱打听点事情的三大妈，宋正义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开口的想法，他心中明镜得很，打死三大妈，三大妈也是不会借给他十块钱的。
三大爷家的家风在那里摆着呢！无论啥时候都是各种算计，一分钱恨不能掰成好几半花，只有三大爷家里的人算计别人，绝对不会让别人算计了他们家。
那占小便宜的劲，就是粪车从门口过，三大爷都恨不能冲上去舀两勺尝尝咸淡，这样的家庭，让他们一下子拿出来十块钱二十块钱借给他，那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正义啊！我们家里有多少口人你也知道，别看你三大爷是学校的老师，但是，赚的那些钱也不够我们花销呀！
上个月我们家因为粮食不够吃，好多天都吃不上饱饭，现在四九城里的人日子都不好过，特别是粮食这块，我们家里帮不上你。
钱的话，就更不要提了，你要是借个一毛两毛钱的，三大妈这里兴许还能够给你凑一凑。要我说，你问问一大爷家，一大爷上班赚钱赚得多，没准能够借给你。”三大妈忙不迭地对宋正义说起来。
对于宋正义狮子大开口，想要和他们家借十块钱或者是二十块钱的事情，三大妈虽然面色如常，心中却是把宋正义骂个半死。
这个该死的小子，自己啥德行自己心中也没有个数，一开口还十块二十块钱的，难道真的会有人借给你们这种家里面都揭不开锅的穷鬼，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心里咋想的。
三大妈觉得，十块二十块钱她要真的借给宋正义，恐怕几个月或者是半年宋正义都还不上。
救急不救穷，家里面穷成啥样了，还好意思和我张嘴借钱。
如果是傻柱或者许大茂借钱，三大妈兴许还会考虑一二，但是，宋正义这种穷得她都不想看到的家伙，她是万万不会借的。
想打我家的秋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到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邻居，三大妈直接一个祸水东引，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她把宋正义指点到易忠海那边。
一毛钱两毛钱的我还能给你凑一凑？！
听着三大妈推辞的禽兽之词，宋正义哽噎无语。
说他一个大男人借一毛钱、两毛钱，他认，谁让家里面条件不好，只有他一个小透明在轧钢厂当学徒。
可是，后面说的兴许能给你凑一凑，也就是说，一毛钱两毛钱的，我得凑，至于啥时候能够凑出来我不知道。
这话说的有水平，滴水不漏，而且最后来了一个祸水东引，让宋正义瞬间感觉到四合院里面的众禽，果真藏龙卧虎，这样的话，能够从三大妈这种家庭妇女口中说出来，绝逼不可小觑。
看到三大妈端着洗衣盆子逃命般地快速离开中院，宋正义重整仪态，保持好面部的微笑，敲响易忠海家的门。
“一大妈您在家呢！我是宋正义，这不是我母亲住院吗？我想，都是邻居住着，和您这边借个十块二十块钱的，您看能不能帮衬一二……”宋正义看到一大妈打开屋门，他便大声地对一大妈说起来。
对于和不同人借钱，宋正义有着不同的说法，而且，都是狮子大开口，就看她们怎么应答。
“正义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的钱都在你一大爷手里，我现在手中没有钱，你还是去问问其他人吧！
我们家的条件现在也不是很好，我们两口子还要照顾老太太，现在手中也没有什么钱，我们家棒子面都见缸底了，要不你去后院老许家和二大爷家去看看？”一大妈满脸堆笑地对宋正义说起来。
宋正义刚才在院子里面和贾张氏以及三大妈的大声对话，一大妈都已经听到，所以，宋正义这边刚一开口，她立刻开口拒绝宋正义。
开什么玩笑，宋正义这样的家庭和他们家借十块二十块钱，这绝对不行。
她家的钱必须要花到刀刃上，像宋正义这种小透明，这种绝对不会给他们养老的狼崽子，她一分钱都不会借，哪怕是棒子面都没有。
“得嘞，那我就不打扰一大妈，您忙！我到别处问问。”宋正义也不气恼，微笑着对笑面虎一般的一大妈说起来。
对于笑面虎一大妈的说辞，宋正义一百个不信。
要说红星四合院里面谁最有钱？当属易忠海家。
七级钳工，每个月八十七块六角钱，两口子是无儿无女的绝户，按照他们两口子的仔细劲，多不敢说，易忠海家里面拿出一、两千块钱，应该问题不大。
不说易忠海家是红星街道整个街道的首富，那也是差不多远，大院最有钱的人跟他哭穷，还棒子面都见缸底，宋正义真不知道一大妈咋想的。
离开易忠海家以后，宋正义到后院许大茂，聋老太太和刘海中等几家里又走一遭。
许大茂家里没有人，锁将军看门。
后院其他家里得到的答案和之前一样，都是各种理由借口不借钱。
特别是聋老太太，直接就装做听不清楚，胡搅蛮缠乱说一通，宋正义说借钱，老太太说大连。宋正义说借粮食，老太太说你说啥爹娘……根本就不给宋正义任何发挥的机会。
刘海中家里的二大妈虽然没有答应借钱的事情，却是和宋正义说了，如果家里面实在吃不上饭，她可以借给宋正义家十斤棒子面，缺什么少什么的，也可以到家里来拿，这个事情，倒是让宋正义感觉到些许意外，他真的没有想到，刘家的二大妈能够说出来如此一番话。
果然都是口中喊着邻里互助，满口仁义道德的四合院好邻居，妥妥的衣冠禽兽！宋正义借一大圈钱，没有借到分毫，他冷笑一声，大步走出四合院，直奔小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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